“書”,藏書閣大門是一個繁體的書字,厚重的鐵門鏽迹斑斑。曾經七谏山莊門庭若市,這個“書”的門還是敞開的,現如今,被挂上了三把鏽紅大鎖,有些頹敗的氣息。那是一座毫不起眼的雙層鼓樓,無人把守。她上前重重瞧了三下門,一下比一下響。許久,都未有人出來。搖姯繞着閣樓走了好幾圈,擡頭望着閣樓的二樓歎了口氣。這二樓不同于往常的建築,尤其的高。她那點功夫,都不夠飛一半的高度。但閣樓側面一樓有個筆直長長的柱子,直接連通到二樓窗台。她将手心裡的汗在自己的衣襟上擦了擦,飛不上去可以爬,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搖姯雙手扒住柱子就準備往上爬。一縷黑影從天空中朝着她劈過來,一柄軟劍離她的眉間還有一公分處停了下來。搖姯被吓的手一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腎上腺激素極速分泌。“無主上命令,靠近者死。”黑影冰冷冷的聲音在她上頭響起,他收起劍一眨眼又不見了。搖姯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嘴裡小聲嘟喃:“輕功厲害就了不起。”她靈光一閃,小時候蘇玉珩給過她一塊不知是真是假的紅玉說是随意進出山莊的通行令。搖姯從脖子上取下它,雙手舉着那塊紅玉在陽光下晃了又晃:“我有令牌的,不信你可以來看。”見天空中沒甚動靜,說着她又準備向旁邊的豎梯進攻。正當她蹲下身子準備攀爬之時,一小片陰影在她頭頂,那團黑影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她身邊了。搖姯擡頭看他,一臉崇拜:“你的輕功誰教的,也教教我好不好?”他依舊是冷漠的表情,手心向上在搖姯面前攤開。搖姯這才看清他的面容,極其普通的面容,因着面無表情而冷若冰霜顯得有些面癱。他見她傻呆呆的模樣有些不耐煩道:“令牌。”搖姯才反應過來把紅玉遞過去。他輕輕嗯一聲把紅玉還給搖姯就想走。竟然他輕功這麼好,自然就不用自己再爬,她見狀扯住一片黑色衣角:“我上不去。”他楞在那兒不言語,于是衣袖又被人扯了一下。他猛一下将搖姯扛起甩到背後,輕輕一跳躍就穩穩落在鼓樓二樓的地闆上。他放下搖姯,雙手握拳:“多有得罪,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通報一聲。”搖姯也犯傻起來,什麼通報不通報,難道這種破破爛爛的地方還有人不成。她豎起耳朵使勁聽但未聽到絲毫聲響,沒過多久那個黑影走了出去:“主上讓您進去。”“啊?”她實在是摸不着頭腦,難怪她走遍山莊大大小小的院落都沒見到過蘇玉珩,原來是藏着這麼個破地方。原來蘇玉珩每日晨間在藏書閣旁邊的練功房修煉,下午直接在藏書閣處理教派大小事宜。那團黑影見她懵裡懵懂,隻怕整個山莊也隻有她不知道這個外表上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建築就是蘇玉珩運功和辦公的藏書閣。既然都來了,搖姯也隻能硬着頭皮往裡殿走去。越往裡走越覺得這才是蘇玉珩淡雅溫吐的風格,之前奢華的寝宮和他華茂春松的性子格格不入。殿裡的建築都有些年月,曆史的洗禮讓人看不出牆上色彩的圖案。挂着的水墨畫和窗外的枯藤老樹交相輝映,清風徐來龍涎香更甚。蘇玉珩坐在書桌前,滿滿當當的書信在右邊,整齊排列的書籍在左手邊,他正襟危坐拿着筆偶爾在書信上批注一下,也不擡頭看她。“屬下告退。”黑影行了禮正欲走。搖姯小聲輕呼:“教主。”前面白衣公子巋然不動。又站了好一會兒,搖姯撇撇嘴:“教主大人。”白衣公子換了一封信看起來。“要不,我也走吧。”搖姯見蘇玉珩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小心翼翼試探。蘇玉珩好看的眉頭輕皺,臉色黑了幾分。“不,我不走。”搖姯見他臉色一變,立馬說道。“你的輕功現如今連二樓都上不來,那幹脆廢了得了。”他一雙幽暗而冰冷的黑眸盯住搖姯淩亂的發絲。“這二樓這麼高,連支腳點都沒有,很難飛的。”搖姯企圖解釋。“哦,這麼說,是我的錯。”他又翻了一頁書。搖姯趕緊搖頭:“教主您怎麼會有錯。是我的錯,是我學藝不精,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計較。”搖姯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又惹到他生氣了,實在是大驚小怪,她也跟着怒氣沖上頭來。蘇玉珩擡眼看了她一下,又低下頭去。“來找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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