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徹底從那個世界走了的時候,他也曾以為,他的的這輩子或許就這樣了吧……或許世界上再也不會出現她的身影了吧…………“可可,你傻站着幹嘛!”許小娥擡頭看了殷可可一眼,見她幽幽閃爍着目光一直在看着場上的某處,便順着視線望了過去,出乎意料地看見滕駿廉居然也回過頭看向這裡!“可可!不可以!”許小娥将殷可可拽回座位上,她第一次見到殷可可用這種極為驚訝又滿是複雜的神情忘我地看着男生,心裡隐約覺得不對勁,唯恐她再這樣看下去就要出事了。許小娥不忍心中所想的事情成真,隻能盡力制止:“别看他!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帥的,更好的人,你可千萬别同他看上眼,這種男人不靠譜的!”盡管許小娥在盡力扳回殷可可的臉,可是殷可可的視線從始至終還是無法從他身上轉移,想把他給看透了似的,一直在探索着卻又不敢直面确認事實。殷可可的腦子嗡嗡作響,最後幹澀澀地問了一句:“他是誰?”……“嘿!看什麼呢,看球!”另一邊球場上,孫州森跑過滕駿廉的身邊,故意以肩膀撞擊了他一下,提醒他現在在球場上,不可分心。滕駿廉被動地跑動了幾步,可忍不住地,還是回頭看了她幾眼。“阿廉!”孫州森往回跑的時候看到他還呆站着,又靠近着說道:“集中精力吧,今天半決賽,我們打到現在很不容易,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鍊子,有什麼事打完再說。”滕駿廉滿目愁緒地回望了孫州森一眼,随即垂下眼眸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腦子已經開始混亂了,腦子裡不斷地閃現出另一個世界裡的畫面,一直在搗亂他的理智,而他心裡也清楚,他喜歡的那個人早就已經去往了天堂,不管是那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即使再出現一個長相類似的人也不會再是她了。觀衆席上坐着的那位女學生,長直發披散在背後,皮膚是偏白,但不像元可可的那種白皙感,而且她消瘦的臉頰上沒有那股天然的稚嫩,明顯比元可可的要滄桑幾分,說不上脫相,隻是明明形态和樣貌不差卻還是有些區别于元可可的那張臉。她不是可可……隻是長相相似的一個人……一瞬間,滕駿廉如此肯定地給自己下了判斷,逼着自己收回眼神,朝着孫州森點了點頭後再次輾轉于球場上。看着滕駿廉繼續認真打球的樣子,周玉舟在一旁搶過話回應殷可可:“他就是滕駿廉啊。”“滕駿廉……”殷可可細細地品味着這個名字,再次擡眼看向他時,他的身影早已融入隊伍之中。殷可可到處張望,場上一群人混淆在一起,似清晰又似模糊,她盡力眯着眼更專注地尋找,卻還是尋不到那張與自己魂牽夢萦的人有七八分相似的臉。洩氣之時,許小娥的話傳入了她的耳朵。“可可,你可不能被他的外表所欺騙,這人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冷若冰山,你要是喜歡上他可是要吃苦頭的,他不适合你……”話中之意,驚醒了殷可可。對啊,她可不能被外表所欺騙,即使長相相似,但他也不可能是她記憶中的平平了。若因覺得像而将對一個人的思念轉移至另一個人身上,那對另一個人來說很不公平。“我先走了。”殷可可乏味地歎了一口氣,憂愁地轉身便離開。周玉舟和許小娥面面相觑,都感覺到了殷可可臉上仿佛又出現前幾天的負面情緒,心情極差,所以連從容不迫或面上無風的表情都略顯沉重。看到此番此景,周玉舟本想追上去,但是被許小娥給拉住了。“任她去吧,有些時候自己一個人獨處會更看得開。”許小娥望着殷可可離去的背影後又看了看球場上的滕駿廉,目光在兩處地方之間來回切換,随後陷入了沉思。哔——半決賽信工院對陣社科院,社科院以6分差距戰勝了信工院。半個場子上的人吹哨歡呼起來,身穿姜黃色緊身短裙的啦啦隊搖曳着手中的彩球,院系籃球隊互相握手尊敬,平和地結束了這場比賽。“終于進決賽了!”窦餘興奮地抛出了籃球,球體以直線直擊籃闆然後落入了籃筐裡。孫州森看了滕駿廉一眼,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辛苦了隊長,這場比賽你打得很優秀。”滕駿廉将脖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臉,無言地喝了口水,對于隊友們熱烈地讨論着剛才的比賽,他無所興趣,甚至毫不在意。心裡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堵着,他也說不上來,明明上一秒還在思考着半決賽的戰略,下一秒比賽就已經結束了,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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