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娥不可思議地看着她的望遠鏡,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地點了點頭,由心生地對其佩服不已。“就在場上熱身呢……現在正面向着我們!”許小娥發現滕駿廉又往這邊看過來,便伸出了手,給周玉舟指向球場中央。那裡有一個人站定,正好直面她們的方向,但目光卻停在了别處。“哇!名不虛傳啊,真的帥!”周玉舟舉着望遠鏡,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滕駿廉。隻是還沒能好好觀賞幾眼,望遠鏡裡的人一下子走出了視線範圍,周玉舟緩緩偏移望遠鏡,視線跟着他的身影移動了起來。“嗯?他怎麼走了啊,不是快開始比賽了嗎?”許小娥順着周玉舟的話看去,發現滕駿廉竟扔下了手中的籃球,朝着這邊走來!橫跨了大半個籃球場,随着他的靠近,許小娥和周玉舟身邊的驚訝聲一波蓋過一波,多數女孩子的視線全落在了矚目的滕駿廉身上。“他怎麼朝着這邊走來了,不會是發現我在這,又來罵我的吧!”許小娥想起了那雙令人心驚膽戰的眼神,心都不自覺地抖了一抖,被害妄想症思維上線,腦補着自己被他痛罵的各種場景,莫名膽怯了起來。“我不覺得他是看到我們了,他的眼神……”周玉舟追随着滕駿廉的身影,直至他越走越近,再也不需要拿望遠鏡來看時,周玉舟放下了望遠鏡,順着他一直凝視的方向,發現他竟是在看着這片坐席區的出入口,接着未說完的話,周玉舟肯定道:“他在看出入口!”滕駿廉匆匆跨上階梯,目光隻是看着剛才那個從這裡消失的身影的方位,路經坐席區,他無視周遭的呼叫聲和注視,身後的籃球場上有好幾聲絮亂的哨聲響起,教練吹完哨,幾乎是對着他的背影吼道:“滕駿廉,你快給我回來!”但是他留下的背影,毅然而決然……場上占據了一半關注度的滕駿廉走了,觀衆席上爆發了一陣紛擾,喧嘩聲越來越大,主辦方派出的講解員現場調節氣氛無果,最後隻能被迫暫停比賽十分鐘,社科院若找不回人,那就隻能候補上場。窦餘瞅了一眼孫州森,一臉迷糊道:“阿廉他究竟在幹嘛?”問他還不如不問,孫州森都想抓個人來問問為什麼。“大概是鬼上身了吧。”孫州森望了一眼出入口,緩緩而道。……灑水車停靠在路旁,水管外置,漏水漏得滿地都是,不一會兒道上就積了一大灘水,逢路過的學生都隻能拐路而行。滕駿廉沿着籃球場門口一路走來,因這一灘水才止住了腳步,想起來自己根本就不能确定那人的行蹤,走出籃球館後,道路四通八達,那個人走去了哪邊都難以判斷,他又為何如此執着沖動地跟着跑出來呢?他很懊惱,為自己的沖動而蹙眉不爽,四下環顧了一周,安靜的林蔭道,除了寥寥幾個經過的學生之外,隻有樹上的鳥鳴聲在叽叽喳喳地鬧着。想到自己突然鬼上身地離開了球館,回去後肯定要被教練痛罵一頓了,但這些并沒有什麼大不了,更應該考慮的是這場半決賽。滕駿廉理智當頭,立刻回身往球館跑去。殷可可捧着水轉過彎道,遠遠能看見一個穿着湛藍色籃球服的身影跑進了球館。推算了一下時間,這會兒不是應該開始比賽了嗎,她不禁納悶,不是說社科院的籃球隊很是精銳嗎,怎麼還會有人在這麼重要的時候遲到了?走回球館,許小娥和周玉舟還在讨論着什麼重大事情,殷可可聽得不太清,似乎有“他怎麼回事,”“看樣子是去追人了吧,”“他重要的人”等等。殷可可坐在她們的旁邊,往場上看去,眼前的籃球框架有些遮擋視線,也不知道許小娥為什麼選了這樣的位置。不過殷可可倒是沒那麼介意視線和位置,反正她也不看籃球。“你要不要看一下滕駿廉本人啊,真長得挺好看的。”周玉舟将望遠鏡遞給了殷可可,誘着她也瞧一瞧社科院院草的美貌,刺激一下她還沒開發的戀愛腦。“嗯……挺帥的。”殷可可敷衍地往對面隊員看了一眼,就拒絕了周玉舟的望遠鏡,其實她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常年沉迷遊戲,她同周玉舟一樣也近視了。對于傳言中的帥哥學霸香饽饽,她至始至終都不感興趣,也就懶得戴上眼鏡去觀看了,更何況她的心早已空不出其他的位置去裝下另一個人。球賽開始,殷可可百無聊賴地低頭拿起手機玩了起來。比賽開始了多久,她早已不記得了,隻是知道兩邊球員激烈地對戰着,一會兒運球到了這邊場地,一下子到了那邊場地,能聽見球時不時觸碰球框的聲響,以及随着一團人跟着一顆球運到這邊場地時,周遭驟然響起的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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