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風突然大了一瞬,外面的樹枝被吹得更加張牙舞爪。唐哩的臉一瞬間就垮了,瞪着大眼睛眨巴了兩下,總覺得身邊某個角落會鑽出點什麼奇怪的東西。“我覺得我屋裡有鬼。”小姑娘像一隻無意間蹿到馬路上被來往的車吓懵了的兔子,茫然又無措。餘亦燎笑了笑:“鬼可能真的有,不過,有也忙着投胎,哪有空去吓唬你。”唐哩聽完前半句差點吓得從床上蹦起來,還以為餘亦燎要給她講鬼故事,但完整的聽下來,突然那些令人恐懼的氣氛徒然消散了。明明他說話的内容也沒有多讓人安心,但用他的聲音說出來,怎麼就這麼讓人安心呢?她眨了下眼睛,把視線放在餘亦燎勾起的嘴角上。有那麼一個瞬間,她甚至覺得,那位她心心念念牽挂着的神秘黑衣人,如果要做帶着笑的表情,就會是這種,帶着少許溫柔的笑。“餘亦燎,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的樣子,有點溫柔。”她歪着小腦袋認真地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像是某種毛絨絨的小動物,用溫熱的額頭在他心間輕輕地,拱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孟啟譯:哈喽艾瑞巴蒂!有人記得我嗎?我就是那個因為微整把眼角的淚痣做沒了而被女主脫粉的男明星啊!就是被印在抱枕上丢在垃圾桶了的那位,想起來了嗎?周末快樂小可愛們0我是真的喜歡戴金邊眼鏡的斯文敗類形象啊!!!但我們餘隊,他不是斯文敗類,他隻是個戴金邊眼鏡的醋缸鬼王。撩十五下也許是因為跟餘亦燎打得那通視頻□□神了,也許是因為這幾天搬家折騰下來也确實是挺累的,唐哩竟然一夜無夢地睡到了早晨8點。甚至在起床看到窗子外面濕漉漉的地磚時都有點沒反應過來,昨晚什麼時候下了雨她一點也不知道,推開窗隻能開到窗外被雨水洗刷得綠得發亮得樹葉和松針殘留的雨滴。洗完澡唐哩從衣櫃裡翻出一件早些年追星時候穿的粉絲專屬短袖,穿着它套了條背帶褲。準備就緒!來吧,整個屋子隻剩下廁所沒收拾了,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唐·賢惠·哩準備刷個廁所。她戴上口罩往洗手間裡噴了幾泵香水,強忍着不适拿起馬桶刷往廁所裡伸了一下。霧草!人類為什麼要上廁所,像貔貅一樣沒有p眼隻進不出就不行嗎!強忍着不适刷到第三下的時候,門鈴響了。唐哩把馬桶刷往地上一丢跑到貓眼前看了看,原本以為是餘亦燎,她刷了馬桶的邀功台詞都準備好了,結果看到門外站着張…張什麼來着?張子衿倒是不知道唐哩已經連他叫什麼都不記得了,按過門鈴後特别自來熟地站在門口說:“唐哩,在嗎?”第一次出來租房住的唐哩心裡立刻拉響了警報,小跑着從卧室裡拎出一根粉色的棒球杆走到門口,打開了第一層門。這個老小區沒有保安站崗,樓道門上也沒有刷卡才能進的那層安全門,隻有住戶家每家有兩層門,防盜門打開之後還有一層镂空的鐵欄門。唐哩拎着棒球杆隔着鐵欄門跟張子衿面面相觑,誰也沒有先說話。張子衿是看到了她身上的印着孟啟譯粉絲“益生菌”的專屬logo的短袖,一時間有點詫異。唐哩是因為看到了張子衿身後靠着樓梯扶手站着的孟啟譯本人。“大鯉總!我是你的鐵粉兒!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孟啟譯注意到唐哩的目光,驚喜地拄着拐往前蹦了一步。15分鐘後三個人坐在唐哩新家的客廳裡,唐哩有點好笑地問:“意思是,你想簽我?想培養我當明星?出道唱歌?”“是這樣的,唐小姐,你超話裡的視頻和上傳的歌我都聽過,非常驚豔,我覺得…”談起正經事張子衿靠譜多了,正說到興頭上又被唐哩打斷了。“不好意思,張先生,我沒有這方面的意願。”唐哩淡笑着做了個手勢,“我很喜歡目前的職業,沒有要換掉的意思。”張子衿還想再遊說兩句,孟啟譯突然開口:“早都跟你說了大鯉總不會同意的。”說完看着唐哩身上的粉絲短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沒想到,大鯉總也、也聽我的歌啊。”唐哩張了張嘴,她有點不好意思跟面前腿還瘸着的某位大明星說,她早就脫粉了,而且,換這件衣服隻是為了刷個廁所…孟啟譯不笑的時候還跟海報上冷峻的樣子挺一緻的,這會兒見了唐哩,眼睛都快笑沒了,語氣愉快地套着近乎:“大鯉總,我還跟你聊過微信,你記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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