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亦燎沒再多問,聽起來像是被欺負了?唐哩也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畢竟再演就戲過了。她轉移了話題:“你怎麼來了?我聽說你周末才搬進來的。”餘亦燎裝模作樣地往自己那間主卧走:“我來看看卧室有沒有地方放個書架。”-張子衿拎着一份從飯店打包的午飯,輕輕一推就推開了房門,邁進玄關他無奈地對沙發上腿上打着石膏的男人說:“鎖個門會死啊?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孟啟譯不耐煩地轉過頭:“你到底是我經紀人還是我媽!”“是你又當爹又當媽的經紀人!”張子衿把午飯往茶幾上一放,“失個戀而已,你有一千多萬粉絲呢。”“啊,你意思,讓我艹粉嗎?”孟啟譯說。“放你媽的屁!我什麼時候…”張子衿說到一半猛地頓住了,“别想轉移話題,趁着腿沒好,你好好調整一下狀态!唱個歌也能從舞台上掉下來,你不嫌丢人嗎!”孟啟譯沒說話,沉默地把打包盒拆開,又撕開了一次性筷子。張子矜歎了口氣:“小譯,你再這樣下去,公司就要放棄你了,那些好資源你不珍惜總有人擠破腦袋都想要的。”“嗯,我知道。”給他做經紀人也五年了,看他這樣張子衿也不舒服,隻能換了個話題:“樓下新搬來的居然是個美女,形象好氣質佳,連聲音都好聽,看上去性格還挺nice。”孟啟譯翻着超話裡的話題聽到他這麼說頗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别為了哄我什麼話都說?明星圈裡也沒見你這麼誇過誰。”“真的,等你哪天遇上就知道了。”張子衿看了眼孟啟譯的手機屏,“你還用着我微信和微博号呢?你還關注了超話?誰的?”“‘鯉’的超話,中央街後面的一個清吧。”孟啟譯答着,看到一個關于大鯉總的剪輯合集随手點開。剛看了幾秒,身旁的張子衿突然就站起來了,指着孟啟譯的手機大喊:“卧槽!她!”-中午餘亦燎隻說來看看有沒有放書架的位置,随後就回警局去了,要明天才能搬過來。把一切都準備就緒了的唐哩一個人在出租房裡整理到天黑,這種老舊的的小區過了晚上10點窗外就很少有燈光了。不像之前别墅區裡的樹上都挂着金色的小燈,一閃一閃的。唐哩洗了個澡敷着面膜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被客廳牆上的鏡子吓了一跳,趕緊把客廳裡的燈都打開,一溜煙兒地跑回卧室鑽進了被子裡。恐懼很多時候都來源于自身的聯想,她越是害怕越是想起那些恐怖電影裡的場景。她把收納袋從枕頭下面拿出來抱在懷裡,窗外的風吹動丁香樹的樹枝,被昏暗的路燈照成影子投在牆上。白天裡開着小紫花幽香的丁香樹這時候像是索命的厲鬼,唐哩摸出手機猶豫了幾秒,給餘亦燎打了個電話。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唐哩?”餘亦燎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餘亦燎,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唐哩小心翼翼地問。電話那邊的人也沒問是什麼事兒就答應了:“嗯,說。”他這樣痛快的态度讓唐哩心裡有一瞬間的溫暖。“我能不能給你打個視頻,我是說,如果你方便的話,我能不能給你打個視頻。”唐哩問完這句話後開始忐忑地等着他回答,3秒鐘之後她發現,餘亦燎已經把電話挂斷了。冷血!沒人性!男人都是狗屁!視頻通話的提示音突然響起來,唐哩趕緊接了起來,連餘亦燎的相貌都沒看清就開口吹彩虹屁:“那些說天生的星星耀眼的人,一定沒見過你的眼睛,那些說陽光溫暖的人,一定沒感受過你的心,那些”“我挂了?”餘亦燎淡淡地打斷她不知道從哪看來的土味十足的瘋話。“别别别,别挂,我其實是”唐哩話說了一半就愣住了,她看到手機屏幕裡餘亦燎帶着一副金邊眼眶。那位送她雨傘的黑衣先生,也是戴着金邊眼鏡的。她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你這樣看起來真像是我心心念念的本命男神啊。”“啧。”餘亦燎以為她還在胡言亂語,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小姑娘腦袋上戴了個粉嘟嘟的發帶,臉上沒化妝,幹淨的臉龐和清澈的眼神。餘亦燎揚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來了。被他嫌棄了一下子唐哩把心事藏起來,突然一臉認真又嚴肅地問:“餘隊,你說世界上有鬼嗎?”鬼王被問了個措手不及,真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他隻能保險地反問了一句:“怎麼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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