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望着自己眼前那熟悉的裝潢與舒适的床榻納悶了起來:“我怎麼又回這裡了呢?我不是應該在貨車的車廂裡嗎?”顧德走到衛生間,狠命地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當他擡起頭時,他不禁被鏡中的自己吓到了,自己的這張臉為什麼又變回了做精算師時的模樣?就在他對鏡之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音樂,他看到來電人是俞經理便立時接通了電話:“喂……”“昨晚聚餐,你喝了好多的酒,今天感覺怎麼樣?”“昨晚聚餐?”“是呀!你酒沒醒嗎?要不今天給你放假一天吧!明天能來上班吧?”“俞經理……我還在上班?”“怎麼?你徹底喝糊塗了?你不想上班了呀?哈哈……”“不是!我現在很清醒……我們一會兒公司見!”顧德飛速地挂斷了電話之後便從衣櫃之中挑出了他最喜歡的衣服,然後飛速地趕往了公司。到公司後他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因為他的出現而驚訝,似乎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裡一樣,甚至連他的座位都是那樣的熟悉,似乎自己确實每天都還在使用着它一樣。甚至連他的客戶也一如以往地來和他讨論着關于投資理财的各項問題,面對着眼前的一切,顧德不禁置疑起了自己那神奇的“記憶”,難道自己又做了一個很漫長很複雜的夢嗎?為了能揭開神奇的謎底,顧德一下班便狂奔到了小柔的家門前,在他狂按門鈴之後,小柔的臉竟然出現了。“小柔?你……你……還活着?”“哼……你巴不得我死嗎?不就是被我甩了嗎?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放不下?以後能不能别來找我了?”“我被甩了?對……我好像是被甩了……呵呵……你活着就好,我不會再來打擾你的。”顧德一邊撓着自己的腦袋一邊已然溜達到了晶瑩閣的店鋪門前,他皺着眉頭往裡看了看,終于下定決心走了進去。“您好!”“您好!請問先生您需要買什麼?是購買禮品?還是您自己佩戴?”“我其實是想要問一下關于搶劫案的事情的,你們這裡被搶的梅花鑽找到了嗎?”“搶劫?我們這裡沒有被搶劫過呀!您來我們這裡不會是搞笑來的吧?”“哦?那……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對不起……”顧德面對着那熟悉的街道和那些早已看到眼厭的商戶和小販,不禁搖頭道:“原來真的就是一個夢……”當他在下一個路口轉彎之時,一張隻應出現在記憶之中的臉卻出現了,他喊道:“俞雪瑰?”迎面走來的美女微微一笑:“顧德先生您好!您還能記得我,真是三生有幸呀!”“你認得我?”“我們在昨天的聚餐宴會上剛剛見過,我怎麼可能不認得了呢?家父一直都對你的評價很高,怎麼?今天很空嗎?”“嗯!很空!”“那你想不想請我共進晚餐?你昨天可是說過有機會要請我的哦!”“呵呵……好呀!去哪裡?”“随意!”在俞雪瑰那曼妙的笑容中,晚餐似乎變得更加美味了。面對着這樣夢幻的景色,顧德忽然覺得那樣恐怖的夢應該就是一個夢吧!還是現實最美好!夕陽的餘晖之下,他目送着俞雪瑰離開了,而他自己則是舒服地泡到了浴缸之中,享受起了眼前的幸福生活來。如血的殘陽漸漸地昏黃了,原本在夕陽下紅潤的俏臉也在夜色的侵襲之下,變做了灰暗的冷豔臉孔,俞雪瑰回眸對着顧德的窗口笑了笑:“我說過讓你回到以前的生活很容易的。哼哼……”在冷風的吹送下,俞雪瑰步入到了小柔的房間之中,她把厚厚的一疊錢放到了桌上,說道:“這是答應你的傭金,你整容費用不足的部分今天一起結了。以後你必須離開這座城市,永遠不要再出現了。“ok!”過了良久之後,一小隊人馬來了。為首的人穿戴的衣服口袋甚是豐富,發型也犀利了得,他說:“俞姐!您今天叫我們來有什麼事情嗎?還排戲嗎?這次想要拍什麼戲碼?還要血袋、手槍什麼的嗎?”俞雪瑰淡笑着搖了搖頭:“這次不是為了麻煩你們,我隻不過是想要點東西,上次讓你們做的聲音文件我想要銷毀掉,可以嗎?”“就是模仿‘血喉’吉他手的聲音錄的那段台詞嗎?”“對!我覺得那段錄音以後應該不會再用到了。”“可以!小事一樁!”“好!今晚我再請你們吃一頓飯吧,感謝你們那專業的表演功底和精湛的道具制作功力。”“您真是太客氣了。”一頓熱鬧的夜宵過後,俞雪瑰便笑意盈盈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坐到自己的望遠鏡旁,凝視着鏡頭中的身影微微一笑,便自言自語道:“請繼續陪我玩一場心理遊戲吧!顧德!”{end}:與世逆行文天下溪圖萌畜1衛瑟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把老舊的fij57手槍,以及一枚豎起的锃黃色子彈。他失神地盯着槍柄看了許久,腦海裡滿是詹妮弗的身影與笑聲,她一會兒在灑滿陽光的庭院裡捧着水果籃,一會兒又披着濕漉漉的金色卷發妖娆地扶着門框……這些沐浴在明亮柔光中的影像如陳年膠片般黯然褪色,隻剩下醫院床單裡疲憊瘦削的病容她的遺體最後靜谧而枯槁地被放進棺材,在一枝枝白玫瑰的圍繞中陷入永恒的黑暗。詹妮弗的幾個朋友在葬禮上泣不成聲。衛瑟全程沒有流淚,他覺得軀殼裡面是個巨大的空洞,所有情緒都被吞噬,隻剩下提線木偶一樣的肢體,随着司儀的吩咐做出反應。等思維重新回到他的大腦,他已經坐在和詹妮弗共同租住的老公寓内,身上還穿着參加葬禮的正式西裝,對着桌面上一把經久不用的手槍。在他還是個麻木沉淪的街區小混混時,是詹妮弗将他拉出泥沼,抛棄所有地跟他一起開始了新的生活。如今她不在了,這個世界又回到了陰冷與絕望,對他而言毫無意義。衛瑟退出手槍的彈匣,把唯一的那枚子彈塞進去,上膛開保險,将槍管抵着自己的上颚。就在這時房門被一腳踹開。赫爾曼舉着槍,殺氣騰騰地沖進來。衛瑟聞聲扭過頭去看門口,嘴裡還含着槍管。目光對視的幾秒鐘,兩個人都有些愕然。在衛瑟眼中,破門而入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大高個子,穿着皮夾克和牛仔褲,金發壓在鴨舌帽下面,露出一點利索的短發茬,臉部線條英俊而冷硬,一雙靛藍色的眼睛就像風暴來臨前的海洋。而在赫爾曼看來,坐在沙發椅上準備飲彈自盡的黑發青年,就是個自己活得像團垃圾還要拖别人的混蛋,死不足惜。他看着衛瑟扣在扳機上的手指,露出個滿懷惡意的诮笑:”抱歉打擾,請繼續。”衛瑟抽出槍管,像頭領地被入侵的獵食動物一樣本能地蹿起來,槍口直指對方:“你是誰?想做什麼!”“我想看你死。”赫爾曼持槍一步步走近,“如果你退縮了,就由我來動手。”衛瑟看對方走路與拿槍的姿勢,就知道這是受過訓的個中老手,搞不好還有從警或者從軍經曆,并不是擅長街頭鬥毆、槍裡隻有一顆子彈的自己可以正面對抗的角色。再說,他為什麼還要再去跟這個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對抗呢?反正他都準備好要放棄這個世界了。于是他把手槍往桌面一去,又坐回沙發椅上,冷漠而厭倦地答:“你來動手吧,這樣我還能少違背一個對詹妮弗的承諾。”赫爾曼一槍柄砸在他腦袋上:“你還有臉提她!她本來可以有一個美好未來!讀完大學,當裝潢設計師,嫁個辦公室白領,住在富人區的别墅裡,生三四個可愛的孩子。現在她的人生全被你毀了!你還讓她生了治不好的病!你是怎麼照顧她的?是你害死了她!”血從衛瑟的額際流下,他木然不動地挨着打,不為自己辯解一句。赫爾曼喘着氣,眼神裡有一種徹骨的悲痛:“詹妮弗是我最小的妹妹,家裡人保護得太好,讓她天真善良得像個天使,總是想着要拯救别人。她跟你私奔了以後,我父母都快要瘋了……要不是我當時還在戰場上,一定會追上你們,打折你的腿把她帶回來!這兩年你們東躲西藏,唯一一次給我父母遞的消息,竟然是她的病危通知!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想——”他将槍口頂住衛瑟的太陽穴,眼白充血,牙根緊咬。“我也想。”衛瑟說,目光落在牆面的合影上。相框裡一男一女互相摟着肩膀,共同提着條被釣上來的河魚,對着鏡頭笑得燦爛而滿足。赫爾曼随着他的目光望向照片,變了臉色:“你跟詹妮弗在一起,還把跟别的女人的合照挂牆上?!”衛瑟驚異地轉頭說:“你說什麼!那是詹妮弗!”赫爾曼又狠狠敲了他一記:了“我妹妹才不長這個騷樣!”衛瑟憤怒地用拳頭回擊了他:“就算你是她哥,這麼說她也太欠揍了!”兩人打成一團,不論是受過訓的退役士兵,還是擅長鬥毆的前幫派分子,動起拳腳來都毫不留情。衛瑟在揍人和挨揍的間隙,問了句:“詹妮弗·佩雷斯,懷州傑克遜鎮,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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