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不再等在原地,而是主動追上去。衆人隻聽得那弟子把長劍舞得唰唰作響,楚天闊這邊依舊是無聲無息,就好像他手裡的不是一把劍,隻是一根有形的空氣。昆侖弟子立刻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他知道對方甚至都沒有出全力,卻能夠完全把自己壓着打。陳湮見多了,大概也能判斷出來楚天闊要赢輕而易舉。他轉而把目光投向昆侖派,卻不見他們的掌門。這樣的切磋會連續十天,掌門們自然不可能天天守在這裡。今天楚天闊出來都還是為了找人會合一起下山。武林盟主當然也不在,陳湮明白了那些大佬們是在放任自己手下的人來挑戰楚天闊。但早不挑戰晚不挑戰,偏偏是今天,要說他們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可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知道他們的計劃,所以借此拖延時間?這是陳湮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一點。即便楚天闊速戰速決,可走了一個還會再來一個。就算楚天闊能把所有人打趴下,那也要耗費巨大的體力。他歎了口氣。這時楚天闊已經一腳踢在了昆侖弟子的胸口。那弟子倒飛出去,栽在了擂台底下。楚天闊這樣不給人留情面隻有一個目的,就是震懾其他人,讓他們不敢輕易上台挑戰,自己好及早脫身。然而好像是約定好的,盡管是這樣,仍舊有人毫不猶豫地靠近擂台。陳湮見了,湊在楚雲舒耳邊說了兩句話。楚雲舒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她站起來向着哥哥的方向眺望,卻突然捂住了眼睛,痛呼了一聲。楚天闊正巧看過來,飛身下了擂台,沖過來抱住妹妹,忙問:“怎麼了?”陳湮焦急道:“她眼睛疼。”說着沖楚天闊眨了眨眼睛。楚天闊立時會意,攙着妹妹就要往住處走。陳湮趁機對着後面要跟上來的人說道:“楚莊主的妹妹身體不适,今天沒空切磋了,諸位請便吧。”有不怕事的走上來道:“他妹妹不舒服又不是他不舒服,怎麼……”話未說完,林衣扭頭看了那人一眼。那人聲音頓時低下去,縮着脖子不敢再說半個字。不知為什麼,他從林衣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他完全相信,隻要自己再說一個字,這個人就會把自己的舌頭拔出來。林衣和楚天闊一起攙着楚雲舒離開了,直到幾個人走遠,剛才說話的人才松了口氣,隻覺得後背沁涼,原來是剛才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低聲嘟囔道:“楚天闊打不過也就罷了,那旁邊的小厮脾氣怎麼也這麼暴躁。”陳湮臨走前告訴漢子,他們可能暫時沒辦法過去,讓他低調行事,先不要把下山的事告訴别人,等他們重新定了時間再說。回到了院子裡,楚雲舒拍了拍自家哥哥的手,道:“好啦,我沒事啦!”楚天闊無奈地看向陳湮,道:“是你出的主意吧?”陳湮得意地挑眉毛:“怎麼樣,我聰明吧?”楚天闊也知道,陳湮出此下策并不是因為擔心他打不過别人,而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謂的纏鬥上。如果說和高手過招可以讓他獲益進而更進一步的話,那麼和徐掌門之流交手,簡直就是在複習基本功。他們現在需要時間來處理這個突變。幾個人圍着圓桌坐下,陳湮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楚天闊也早想到了,道:“我們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被他們知曉也沒什麼奇怪的。”不過有一點陳湮也不大想得通,道:“其實按照陳珺的實力,就算是苗不休再次被發現,他們也完全可以提前撤走,沒必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拖延時間。”“不錯,”楚天闊點頭,道,“除非……”“除非他們沒辦法撤走。”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幾人回頭去看,發現竟是闵不歸。剛才陳湮忙着幫楚天闊脫身,一時沒顧上他,沒想到他跟着他們回來了。“為什麼會沒法撤走呢?”陳湮問。闵不歸走過來坐下,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着桌面,道:“有很大的可能是苗賊的實驗到了關鍵時刻,不便轉移,隻要能拖得一時片刻,就足夠了。”“那……”陳湮大驚,“那我們豈不是不能耽誤,得馬上過去!”楚天闊按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道:“隻怕之後的日子,會有人不停向我挑戰,我肯定沒辦法再用相同的借口脫身了。”☆、暴走“要不,幹脆我一直裝病?”楚雲舒笑道。楚天闊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道:“這個法子能用一次,用第二次就不管用了。再說,我若一直這樣躲着不見人,他們必定又會說煙波莊膽小怕事,不還是遂了他們的心願。我雖然不願過分張揚,但也不能任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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