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在衆人的目光中走上了擂台。作者有話要說:表白吧表白吧,可急死我了。☆、坐等吃瓜一個“指教”,雖然是客套話,但也算是給徐掌門戴了頂小高帽子,到時候三招兩式把他打趴下,隻怕輸的就不隻是身手,還是臉了。陳湮自然明白楚天闊的心思,fg立得有多高,打臉就會有多疼,他興緻勃勃,坐等吃瓜。楚天闊随身帶着劍,徐掌門本門功夫是刀法。等到楚天闊在台上站定,徐掌門先是擺了個架勢,楚天闊站着不動,徐掌門見狀,便先揮舞着大刀沖了上來。刀鋒逼近,楚天闊仍自巋然不動。其他人看得緊張萬分,有人猜測楚天闊實力高深莫測,面對徐掌門的進攻鎮定自若,顯然沒把對方放在眼裡。這是曾經見識過楚老莊主希聲劍法的人。有的人卻以為楚天闊是被吓得不敢動,隻能伸長脖子等死。就在徐掌門的刀離楚天闊的頭頂隻有幾寸距離時,隻見楚天闊腳下輕挪一步,微微側身,便躲過刀鋒,随後擡劍輕輕一擋,徐掌門竟反被擊退幾步。他隻當自己一時大意,眸光一閃,淩厲的招式便直接招呼上來。楚天闊臉上仍舊是淡淡的表情,在别人眼中看來都是簡單的格擋,輕輕松松就化解了徐掌門的招式。人群裡開始有人議論,“這個新的楚莊主顯然武功高強,看他對付徐掌門跟耍猴似的。”“所以這個徐掌門還真是狂妄,就這點功夫也敢輕易挑戰煙波莊。”“當初楚老莊主憑借希聲劍法,在江湖上難逢敵手,更是力壓昆侖派一頭,我看這個小楚莊主怕是得了他父親真傳。隻是人家真人不露相,處事低調罷了。”徐掌門聽得這些議論,老臉漲得通紅,加快動作向楚天闊攻來。楚天闊也不能真的這麼一直戲耍人,但見他反守為攻,一招快似一招,進攻一陣密過一陣,正如驟雨乍臨,讓人手忙腳亂,眨眼便讓徐掌門幾乎毫無招架之力。這一次,輪到徐掌門抖得花枝亂顫。最後,楚天闊把人逼到擂台邊緣,拿還沒出鞘的劍輕輕一捅,徐掌門身影不穩,竟然就要掉下台去。楚天闊卻在關鍵時刻用劍鞘勾着對方的腰帶再輕輕一拉,早已準備好掉下台丢人的徐掌門就這麼雲裡霧裡地又被拉了回去。這下子孰高孰低再明顯不過。陳湮跑到另一邊的人群裡悄悄起哄:“喂,徐掌門,你還沒掉下去呢,要不繼續打呀!”喊完之後擠到另一邊,換了個聲音道:“嘿,他要有臉那就繼續!”“怎麼沒臉,仗着自己是長輩逼着小輩上台,這下可滿意了。”“就這點三腳貓功夫也敢挑戰煙波莊,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我說老頭子還是趕緊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也不嫌丢人的!”陳湮在人群裡擠了一圈,引得衆人跟着他的話頭都議論起來。楚天闊劍未出鞘就把徐掌門打得落花流水,雖然不至于讓他狼狽,但這張老臉也算是丢盡了。阿墨等人在一邊看得也是目瞪口呆,這陳公子是一個人唱足了十個人的戲,把個徐掌門臊得是下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楚天闊趁機補刀,便沖徐掌門拱手道:“承讓了。”承讓不承讓,下面的人不是瞎子。一個小派掌門咄咄逼人,可人家一莊之主還是這麼謙遜有禮,這一次,棋山派在整個武林裡隻怕很難擡起頭了。楚天闊說完正要轉身下台,卻聽見一個聲音道:“楚莊主且慢,請容在下讨教一二。”衆人聞聲望去,便見一個青色身影跳到台上,手裡握的也是一把長劍。人群裡立刻熱鬧起來。“看,是昆侖派的弟子!”“昆侖派這麼多年被煙波莊壓着一頭,恐怕早就不甘心了。這一次有姓徐的打頭陣,他們自然不放過這個機會。”“棋山派好對付,可這些年昆侖派韬光養晦,一直想要找機會挽回他們的江湖地位,誰勝誰負隻怕也很難說。”楚天闊皺了皺眉,看起來今天他一時是脫不了身了,那麼山自然也是下不了的。事已至此,隻能應戰。他伸出一隻手道:“請。”那弟子拔劍出鞘,瞬間攻了上來。楚天闊看得出來此人身手不凡,徐掌門和他比起來還真就隻是隻猴子,便也不敢輕敵,終于也将劍抽出,但仍然靜靜立在原地。铮地一聲清鳴,兩劍相交。楚天闊腳下未移動半分,卻橫劍輕易擋住了攻勢,随後手腕翻轉,格開了弟子的劍,劍尖直刺向他。弟子大驚,急忙掠身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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