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墨做圖的這兩天,陳湮去裁縫那兒把東西拿回來了,是兩條特制的腰帶。陳湮把阿墨做的細竹管狀的機關一根根塞到隔袋裡,最後出來的效果就跟戰争片裡圍在腰上的聯排炸藥似的,透着那麼股視死如歸、英勇就義的味道。好在阿墨的機關做得小巧,裁縫也把腰帶做得輕薄結實,總算沒讓陳湮跟圍了個水桶似的。陳湮試了試效果,十分滿意,趁這會兒沒事,捅了捅楚天闊,沖他眨眼道:“聽說青樓新來了幾個漂亮舞娘,要不要去看看?”楚天闊無語道:“你什麼時候對這種事感興趣了。”陳湮攤手道:“我什麼時候讓你覺得我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了?”楚天闊:“……你去青樓,顧姑娘知道嗎?”陳湮臉色一僵,這家夥真是什麼事都把顧柳搬出來當擋箭牌,于是幹脆跟他說清楚:“我和顧柳現在是以兄妹相處,說好了的,這種事她管不了我,去不去?”楚天闊搖頭:“我沒興趣。”陳湮心一提,追問道:“為什麼沒興趣?你難道對漂亮姑娘沒興趣嗎?你怎麼會對女人沒興趣,難不成你對……”“打住!”楚天闊不知道陳湮是怎麼從青樓一跳一跳推理到男女問題上的,忙道,“我隻是對逛青樓沒興趣,我勸你也别去,那地方亂糟糟的,最近人多,事也多。”陳湮決心要把他帶過去好好觀察一番,正想再勸兩句,忽聽得街上熱鬧起來。兩個人便出去,站在二樓的窗邊向下張望。街上走來一群人,領頭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國字臉,嘴唇邊一圈修理整齊的短須,發髻上一根墨玉簪,身穿棕黃色長袍和毛領褂,器宇軒昂。右邊跟着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人,面容端正,身佩長劍,神情有些冷冷的。後面則跟着兩隊勁裝短打的手下,一行人走過,吸引了無數目光,氣勢煊赫。“前面兩個人都是高手,你猜猜他們是誰。”楚天闊看向陳湮。陳湮假裝探出頭去打量,實則豎起耳朵聽周圍人的議論。“是盟主!武林盟主終于來了。”“早聽聞盟主是一流高手,今天一見,氣勢就夠強。”“旁邊那個年輕人你知道是誰嗎?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右護法孔藏花,斷水劍法那是出神入化,可惜難得一見。”陳湮便道:“武林盟主和右護法孔藏花,可惜劍法名字取得不好,抽刀斷水水更流,這不是說他白練嘛!”楚天闊聽他瞎咧咧,道:“可别小看他,放眼整個武林,能和右護法實力相當的人也是屈指可數。”陳湮看着他:“你在那些屈指裡嗎?”楚天闊認真想了想,道:“沒有交過手,如果用十分力的話,或可一戰。”“那就沒事,”陳湮拍拍他肩膀,“你也是在整個武林隻能找出屈指可數的對手的人,我這個人很專情的,還是跟着你混好了。”楚天闊:“……專情這個詞放在這裡好像不太合适吧。”陳湮假裝不在意地一擺手:“唉,領會精神嘛!”這時,旁邊的人仍在熱切讨論。“可惜,盟主的左護法甯拂衣行蹤神秘,很少露面,聽聞愛穿白衣,偶爾有幸遇見他的都隻看見他消失時的一片衣角。”“傳說中的拂衣仙子,真是令人神往啊。想必是個神秘的美人。”“以盟主的地位,來了之後應該是直接入住陳家吧。”“那自然是的,霜月閣袁家兩天前就到了,早就住進去了。除了其他幾個大派,三大宗門裡的在淵堂聽說還有兩天就到,剩下的就隻有煙波莊,隻可惜三年前老莊主出事後,煙波莊的地位一落千丈,也隻能和我們這些人混迹客棧了。”聽到這兒,陳湮擔心地看向楚天闊,同時把窗戶啪地一關,道:“這些閑話不聽也罷。”楚天闊一笑,道:“放心,這幾年能入耳不能入耳的話我都聽得差不多了,這些話我還不放在心上。”“那是,”陳湮雙手抱在胸前,道,“楚大俠年少有為,前途似錦,總有一天,也能讓人刮目相看。”楚天闊不禁動容,眼中卻沒有太多情緒顯露,隻是問:“你就這麼相信我?”“自然,”陳湮一拍他的手臂,道,“我不信你信誰。”楚天闊心中感動,正想說聲謝謝,便聽陳湮又道:“你看吧,早知道在這兒聽閑話,還不如聽我的去逛青樓,還能圖個快活。”楚天闊:“……”玩笑歸玩笑,楚天闊到底沒有跟着陳湮去青樓,陳湮又勸了兩次,見楚天闊毫不動搖,隻能不無遺憾地放棄。這幾天去觀察那些小門派的人還沒有消息傳回來,陳湮想着反正也不知道從何下手調查,不如趁現在金川人多,好好發展一下自己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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