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湮醒來,身邊的位置仍舊空着,屋子裡也沒人。他起來出門一看,發現他們在樓下吃飯,便易了容後也走下去。楚天闊見他起來,讓出身邊的位置,道:“粥還熱着,快坐吧。”陳湮有心想坐到别處,但别的地方沒有位置,又怕楚天闊察覺出什麼不妥,隻好認命坐下。楚天闊适時遞過來一隻包子,又替他盛了粥,陳湮滿腹心事地吃着,就聽楚天闊道:“我看你手腳總是冰涼,不如去找闵前輩開兩副方子吃吃。”陳湮一口粥又差點嗆進鼻子,連連咳嗽,眼裡都有了淚花,看向楚天闊,恨得牙癢癢。要不是瞧見這家夥認真而無辜的眼神,他肯定會以為他是故意的。他心裡想:你再這麼來幾次,小心我真把你變成我的人。楚天闊一邊替他拍着背,一邊看他眼神裡帶着不忿,想起以前他總嫌藥苦,以為他是怕吃藥,忙安慰道:“你若怕吃藥,我便讓人買些蜜餞回來,自己的身子,可不能任性。”陳湮眼角直抽抽,決定把腦袋埋起來當鴕鳥。同樣當鴕鳥的,還有鄰桌的阿墨,他一邊吃東西,一邊嘴裡喃喃:“不聽不聽,和尚念經。”楚天闊滿意地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楚雲舒聽見這些,笑道:“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細心,我都要認不出來了。”陳湮心道:姑娘诶,你可别說了。楚天闊卻一本正經答道:“之前子玉身子不好,我也是慢慢學起來的。以前你生病的時候,我都不知怎麼照顧你。”楚雲舒毫不介意道:“小衣照顧得挺好的,哥你學了也好,以後娶了嫂子,知冷知熱的才好呢。”陳湮又嗆了一口,心道:紮心了,老妹。作者有話要說:傻姑娘喲,你嫂子不就坐在你眼麼前嗎?阿歌:(飛眼刀)敢咒自己的主子當和尚,阿墨你最近有點飄啊……阿墨:(捂耳朵)不聽不聽,和……神仙念經~☆、專情楚天闊見他這樣,一邊給他順氣,一邊責怪道:“你慢點吃,沒人和你搶。”陳湮默默翻白眼,能把你的手拿下去麼謝謝。吃完飯,趁着楚天闊臨時要處理一下煙波莊的事務,陳湮趕緊過去找楚雲舒借經,讨教聯系發暗器的訣竅。楚雲舒十分樂意,知道他沒有功夫底子,便用最淺顯易懂的話一一講明。陳湮一邊虛心學習一邊更加佩服這個小姑娘,雙目失明還能把暗器練得出神入化,想必是吃了不少苦頭,更加堅定了要替她找出兇手、順便問問治療之法的決心。練了一上午,陳湮覺得收效頗豐,先告辭回了房間。找出筆墨,陳湮在腦子裡思索一番,準備下筆。楚天闊正好閑了下來,便坐在對面給他研墨。阿墨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幅歲月靜好的模樣,立刻想把眼睛捂上。陳湮卻沖他招招手,得意地把剛畫好的圖紙交給他。阿墨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再看陳湮的表情,明顯是在期待着他的反應。他又看了看圖紙上那奇奇怪怪的方塊,還有跟蚯蚓爬過似的線條,差點給人跪下,爺,你這圖,神仙都看不懂啊。不過這話他自然不能直白說,隻好換了一個方式,賠笑道:“公子,我愚鈍,您這圖,我真是看不懂,不如您直接給我講解可好。”陳湮給了一個十分理解的眼神道:“你不懂也正常,你看啊……”于是他十分細緻地給阿墨講解了圖上所示的具體結構,時不時還在旁邊畫兩筆分解圖。阿墨一本正經地聽着,正等着陳湮說這東西如何如何厲害的時候,陳湮一叉腰道:“就是這樣。”阿墨一臉懵:“這就……完啦?”“嗯。”陳湮認真地點點頭。阿墨快要哭出來,試探着問了一句:“公子,我愚鈍,不知您做這個機關是要做什麼。”陳湮笑着擺手道:“不是什麼機關,這叫魔方,就是做出來給人玩的。”“玩?”阿墨差點驚掉下巴,這位爺還真是時時刻刻給人驚喜呢。“不錯,你可别不相信。”陳湮神秘地拍拍阿墨的肩,“你要是能把這個做出來,咱們可就能賺大錢了。”阿墨:把那個“咱”換成“我”,再把“們”去掉謝謝。阿墨看向楚天闊,楚天闊看向陳湮,也是十分好奇。陳湮道:“現在你們光看圖也許不明白,等做出來之後就知道了。楚莊主有沒有興趣投資,到時候賺了錢分你五成?”楚天闊見他倒不是開玩笑,便道:“行啊,阿墨,你試着做做看,成不成再說。”“是。”阿墨捧着幾張蚯蚓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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