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麼一說,很有道理。下次一定告訴你。”孟染說完了,顧盼便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血蠱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這都兩年了,也沒見你多長點兒肉?”孟染捏着顧盼都沒什麼肉的小臉蛋,很不滿意。顧盼應道:“二師伯說,血蠱雖然沒傷到根基,到底從小損了我的氣血,所以更要勤修妙手之舞,對我自己也有好處。”兩人說到血蠱,讓兩儀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對了,你身上的符文,還是祛除了的好。”隔日,兩儀剛給顧盼将體内的符文祛除幹淨,便感覺到天舞塔外,一陣結丹修士的威壓,鋪天蓋地籠罩了天舞塔。最壞的情況,就這樣被他們猜中了。孟染簡直想問,玄光派的人是不是腦子都有問題?一個符墨焓也就罷了,竟然把這種事情鬧到了長輩的面前。更讓孟染無語的是,長輩還真就出面了。對方一看就不是善意解決問題的态度,否則不會一上來,就直接以威勢壓人。當即,天舞塔内的小蘿蔔頭們,便一馬當先沖到了廣場上。踩着甲盾之舞的舞步,出天舞塔的衆小,中心領舞之人正是烏長柳。看着天舞塔上方,臨風而立的一名玄光派結丹修者,烏長柳往空中一禮,便道:“不知前輩這般莅臨天舞塔,有何見教?”“烏長柳?”來人看着也不過二十來歲,但對方的修為卻已經是結丹中期,實際年齡怕是早就已經幾百歲了。“正是在下。”烏長柳不卑不亢,便坦坦蕩蕩的應下。“哼,你倒是應得幹脆。”說罷,就是一道玄光朝着烏長柳直擊而來。甲盾之舞的陣法早在烏長柳踏步而出時,便已經罩在了衆小頭上。此時對方的玄光靈符擊來,四十九人所成的甲盾陣法,靈光漣漪頓起,隻這一擊就已經消磨了陣法三分之一的強度。甲盾陣法内的衆小全不敢停歇,立刻就全部舞動起來。那位結丹修者沒想到,烏長柳竟然不閃不避,更讓他驚訝的是,一群煉氣期的小蘿蔔頭,和一名築基期修者組成的法陣,竟然擋下了這一擊。天舞塔内,兩儀感受着窗外的情況,對孟染道:“若沒有甲盾陣法,長柳師兄怕是躲不開這一擊。可能…就要身死或者身受重傷。”孟染受了傷,這種情況下不敢随意動用元氣,隻能暫聽兩儀轉訴。聞言,一股心火就上湧,氣道:“這是直接動了殺招?”兩儀的神色很嚴肅,卻半點沒有遲疑的點了頭。兩人說話間,天舞塔外烏長柳也道:“前輩竟然不問原由,就直接出手?”那結丹修者道:“哼,昨日你既然敢對墨焓動手,便是冒犯了我玄光派,冒犯了我乙琛真人,我需要問什麼原由?”烏長柳想說,你徒弟和你丫一個脾氣,上來就一個靈符直接蓋臉。怎麼就成了我動手了?按您的意思,在您玄光派面前就該打不還手?乙琛真人這話的意思,可不正是我堂堂玄光派結丹修者,就不是來跟你講道理的?孟染一直覺得,兩儀山境這個地方還是講究法制的,雖然沒有他前界所在的那麼明确,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仙盟并不允許濫殺無辜。否則也不會有印妝風和顧青安這樣的人出現。若是對方講道理,烏長柳還可以有許多話要說。但對方壓根兒就護短到底,根本不給講道理的機會。對方都動手了,烏長柳能怎麼辦,隻能扛着了。總不能因為對方動手了就讓對方直接給剁了吧?出人意料的是,乙琛真人的玄光靈符,竟被天舞門這一群煉氣小修者和烏長柳的甲盾之舞給完全攔了下來。昨日符墨焓才過來鬧了一場事,今日又是結丹修者威壓大放,不少人立刻聚到了天舞塔附近圍觀。見到這一幕,衆人都有些驚呆了。“這位乙琛真人,結丹期啊,竟然攔下來了?”“不是說一名結丹修者,就算對上數十名築基修者,也不費吹灰之力嗎?”“這築基期還隻有一個呢!其他都是煉氣期!”說這句話的人,語氣非常激動,不僅是羨慕嫉妒。然而對方到底是結丹修者,一道道的靈符砸在甲盾陣法之上,很快,甲盾陣法上的靈光就越來越薄弱。眼見不敵,宋玺迅速遁入了舞陣之内。立在烏長柳身側後,宋玺眉目凜然,已經對烏長柳道:“準備!”烏長柳心領神會,兩個人的舞姿稍作變換,兩道靈甲從兩人身上浮現。淬金般的靈甲下一瞬便從身上浮起,遁出了陣法之外。乙琛真人的又一道靈符夾雜着雷光落下來時,那道靈盾忽然迎面而上。“嗤拉”一聲,紫色的雷光從靈盾之上激射而出,朝着乙琛真人的所在張牙舞爪般撲去。乙琛真人意料不及,但到底是結丹真人,那道雷光隻撩到了乙琛真人的衣擺,便被對方躲了過去。這一擊沒起到什麼作用,卻将乙琛真人激怒。數道靈符直落而下,夾着千鈞之力。若讓這些靈符落到甲盾陣法之上,後果可想而知。舞陣之内,宋玺高喝一聲:“旋!”随心錐中的樂聲已經換了,衆弟子都跟着這道樂聲,動作迅速的轉換為了旋返之舞。齊刷刷轉起來的諸人,隻一瞬間,就讓舞陣上方旋起了一道飓風。眼看着就要落下來的靈符,竟然被這道飓風堪堪抵在了天舞塔的上空。随着靈符的次正經的護短就在衆人以為烏長柳小命休矣時,一道血紅色的劍光,悄無聲息斬斷了藍光靈符的去路,帶着血腥之氣的劍光與藍光靈符撞在一處。藍光被血氣包裹的嚴嚴實實,同時數道血氣般的劍影在這團血光内來去縱橫。不過一錯眼,那靈符便被血氣斬得七零八落,化作數道無害的靈光,在舞陣之外逸散開來。待血紅的劍光也散去,衆人才發現,不知何時,場中竟然多了一人。頭戴書生冠,一身赤色長衣的少年,左手持長劍,雙目微合,右手捏了個劍指豎在身前,看着似佛似道又似儒,似乎不倫不類,又透着一股大慈悲的意味。乙琛真人卻是目光一縮:“印妝風?!”“趙乙琛?”少年開口,很符合外形的清爽少年音,卻透着金戈之意,似乎乙琛真人隻要再敢越雷池一步,他便會手起刀落。“印妝風?”舞陣之内,烏長柳也詫異出聲。還跳着舞的顧盼也仰起了小臉,看着陣外那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語帶疑惑輕聲呢喃:“師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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