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甯宇點頭笑道:“這協議我們在吐蕃之時不就已達成了?”夜晚,旻蘊兒看着柴甯宇喝過了藥,便去收拾她一些随身物件,準備明日離開。柴甯宇自己坐在床上,望月感歎:“這數年,我一直對你朝思慕想,一心一意隻想着為你和爹爹報仇,因此不知道吃多少苦,像在陝西。。。。”柴甯宇說倒着,又沒了言語,沉思出神,旻蘊兒走過來,看她比道:“怎麼了?怎麼不說了?”柴甯宇想了想,說道:“我若要是被男人碰過了,你會嫌我麼?”旻蘊兒疑惑道:“男人?帖木兒?”柴甯宇搖頭道:“是在陝西時。”旻蘊兒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心中憋笑,比道:“陝西時,發生什麼了?“柴甯宇搖搖頭,不欲再提。旻蘊兒想了想,取了紙筆過來寫道:“女人,别人叫你狐狸精,你不能怪他們的。”柴甯宇一看,詫異道:“這話。。。。你怎知道?”旻蘊兒硬憋着笑意,比道:“那夜你确實很像一個狐狸精。”柴甯宇終于悟過來,怏怏看着旻蘊兒說道:“那夜原來是你?你卻不肯與我相認,還讓我以為是被别人怎樣了,恨得我吐血。”柴甯宇想着便憋屈起來,歪在床上,再不說話,别扭起來。作者有話要說:守宮砂開更☆、旻蘊兒這裡收拾好東西,回來看到柴甯宇還在那裡悶悶不樂,便伸手戳了戳她,柴甯宇擰着脖子不說話。旻蘊兒比道:“怎麼了?”柴甯宇當沒看見,旻蘊兒站在一邊揣測一陣,又比道:“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使起小性子了?”柴甯宇看着她的手勢,急忙掩蓋道:“我沒有,我就是不舒服。”使小性子那不是女人的事麼?有她柴甯宇什麼事?旻蘊兒暗笑不已,也不點破,比劃道:“早點睡吧,明天要上路,你現在身體還很虛,要休息好。”她說着轉身便要走,柴甯宇看她要走,急忙伸手抓住了她,說道:“你去哪裡?”旻蘊兒道:“我去隔壁睡,你也快睡吧。”柴甯宇急道:“就在這邊睡嘛,陪着我。”旻蘊兒垂首沒有反應,柴甯宇說道:“和衣睡好不好?面紗也不去了,我不會半夜搗亂的,你看我現在走路都吃力,那有勁跟你搗亂是不是?”柴甯宇拉着她央求半天,旻蘊兒心軟下來,于是道:“我守着你先睡,你睡了我再睡。”旻蘊兒心裡還是難以抹去毀容帶來的陰影,雖然柴甯宇百般寬慰,但她還是一時不能接受面對柴甯宇。帖木兒退婚,又在朝野傳的沸沸揚揚,各種流言蜚語四起,有人說柴甯宇一嫁再嫁,名聲敗壞,新婚之前又跟前夫勾搭,帖木兒丢不起這個人,要退婚,柴甯宇才自殺的。也有個别比較明理的人說柴甯宇不肯嫁給帖木兒,以死相抗,算是個有血性,也算全了婦節。不過不管好壞,來來去去這重點還是集中在她身為女人的名節上。隻不過戶拓一役,柴甯宇名聲大震,這一戰其軍事意義非凡,稍有見地的人,再怎麼不屑于柴甯宇,對她的能力也沒法否定,也覺得親身指揮了戶拓戰役,又身先士卒,沖鋒在前的柴甯宇也算是一方枭雄,不可能會糾纏于一些俗事私情,更不可能是為了不能嫁進皇家而自殺。當然這種聲音是微乎其微的,柴甯宇成了一個傳說,她這一生跌宕起伏,快意恩仇,是人也好,是妖也罷,禍國殃民的紅顔禍水也好,馳騁沙場的一代枭雄也好,總之就算你對她恨之入骨,把她唾罵的一文不值,也絕對無法忽略她這個人的存在。然而就在她名聲達到巅峰的時候,她卻突然消失匿迹了。那些一直想殺柴甯宇的人,突然失去了目标,很多的人都在找她,這些人為名也好為義也罷,費盡心思尋找柴甯宇的蹤迹,卻始終沒能找到。于是傳說随着她的消失更加精彩起來,成了故事,成了說書人用來賺錢的戲碼。天氣已經暖了很多了,旻蘊兒換上薄衫單裙,還是一身黑色,帶着面紗,始終也不肯讓柴甯宇看清自己醜陋的面容。河邊一棵樹,樹幹歪着,一直延伸到河中間去,柴甯宇仰靠在樹幹上,雙腳赤着,從樹幹上垂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撩着溪水,旻蘊兒蹲在河邊,正在往一個花瓶裡汲水,看着柴甯宇放下花瓶比劃道:“你别玩水了,回去舊傷又該疼了。”柴甯宇嘴裡叼着一根草棍,聞言說道:“難得你能放我出來嘛,讓我自在一會。”旻蘊兒無奈歎氣道:“回去别跟我喊你骨頭疼。”柴甯宇卻招手叫她過去,旻蘊兒便放下花瓶走了過去,柴甯宇看她過來,俯身低頭便深深吻住了她,吻了一陣,試探着伸手要娶掀旻蘊兒的面紗,旻蘊兒情急,急忙掙開,柴甯宇從樹上跳下來,赤腳站在水裡,把她抱在懷裡說道:“你不疼我了。”旻蘊兒羞惱着沒有說話,柴甯宇緊抱着她不放手,又吻着她的頸子,一點點放肆起來,旻蘊兒也感覺到她緊貼着自己的胸口,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劇烈,旻蘊兒卻越來越緊張,便要掙開,柴甯宇央求道:“我這幾年可一直為你守身如玉,連肉味也沒聞過,現在還要我清心寡欲不成?”她一邊說着,一邊越發放肆起來,旻蘊兒急的要推開她,卻又被她深吻住,一時被吻的心慌氣短,頭腦發昏,情急下用力推開了柴甯宇,柴甯宇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旻蘊兒輕易推開了她,就見她險些跌進水裡去,急忙又一手抓住了她,看柴甯宇擰個眉頭不快起來,于是為難的比劃道:“我幫你就是啦。”柴甯宇不禁疑惑:“什麼叫幫我?”話音未落,旻蘊兒已經拉着她到了樹側,這邊就算有人來也不會看到,叫柴甯宇靠樹站着,随即便解了她的衣服,等柴甯宇反應過來時,旻蘊兒已經把她的腰帶也解開了,退下褥褲,柴甯宇被她弄的又是激動,又是怪異,她從沒見過旻蘊兒主動做什麼,以前永遠都是含羞帶俏,欲迎還拒的樣子,現在柴甯宇傻眼了,正要站好,旻蘊兒一伸手把她按在樹幹上,不讓她動。柴甯宇現在弱的比小雞子強不了多少,旻蘊兒推住她,她就真動不了了,就看旻蘊兒一手推着她,蹲了下去。柴甯宇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旻蘊兒溫熱的口舌已經包裹了她,柴甯宇在一陣陣刺激下劇烈喘息起來,忍不住便要呻吟,卻又覺得難堪,又把呻吟硬壓了回去,隻覺得一陣陣快感沖的她頭暈目眩。旻蘊兒卻在這時擡頭比道:“你難道不舒服麼?”半昏迷的柴甯宇愕然道:“什麼?很好。。。。。很好。。。。”旻蘊兒卻疑惑道:“那你怎麼不呻吟?”“嗯?”從錯愕中醒過神的柴甯宇終于反應過來,不由挑眉,旻蘊兒看她一雙劍鋒般的烏眉糾結在一起,黯然的比劃道:“原來你不喜歡。”柴甯宇隻好厚顔道:“我沒說不喜歡……”旻蘊兒比道:”你都不出聲,也不說話。“柴甯宇不由道:“說什麼?”旻蘊兒想着,比劃道:“陝西那晚,你說了好多………”柴甯宇看她比的手語,竟然面紅耳赤起來,犟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說那些?”“你明明說了,我想聽,你要說給我聽。”旻蘊兒堅持不懈,手指如穿花蝴蝶一樣,急急比劃着,柴甯宇死不認賬,堅決不承認說了些什麼,看旻蘊兒逼她,慌張整了衣服就要逃走,不想卻被旻蘊兒一把抓了回去,旻蘊兒惱恨的比道:“這時候你還想跑?你現在都打不我赢我的,你敢不聽我的?”“我………”我字沒出口,柴甯宇又被旻蘊兒強按了回去,旻蘊兒把她堵在樹後,不快的比劃着說:“我就是喜歡聽你說那些,你說你愛我,難道都不肯說幾句話麼?”柴甯宇看旻蘊兒嗔惱傷心有加,隻好說道:“我沒說不說嘛……我……我……”“那就說給我聽。”旻蘊兒還是不依不休,柴甯宇隻好咬着牙心一橫,附在她耳邊悄聲私語說了幾句,旻蘊兒這才開心,溫柔許多,按着柴甯宇在樹後面,好一陣糾纏才拖着幾乎累昏過去的柴甯宇走上岸來。旻蘊兒拿了花瓶,拉着柴甯宇兩人往回走去,路上卻遠遠看到一個人過來了,卻是李月影。隻不過李月影不是一個人來的,這次是和胡偉德一起來的,柴甯宇認識這個胡偉德,跟着旻蘊兒回到房間裡,就聽李月影說道:“柴甯宇你把上衣退了,讓他給你看看。”柴甯宇依言解了上衣拉下來,露出她美麗結實的肩頭。胡偉德走過來,伸手搭在她的肩上仔細摸了摸,說道:“她的舊傷已愈,隻是骨裂處無法複原如初,琵琶骨乃是人全身力量所集之處,受創之後不能複原,雙臂便不能發力,肩也不能承壓,這便是琵琶骨一碎,就會武功盡失的原因,琵琶骨一碎,任你武功蓋世也使不出來。”柴甯宇道:“蘊兒不是配了奇藥麼,難道也不能恢複?”胡韋德說道:“這是偏方,能不能讓你骨頭複原如初我可不敢說,而且要重開傷處,重續斷骨,再敷上藥才行。”旻蘊兒不禁問道:“什麼意思?”李月影看她的手勢,說道:“就是要把她的骨頭打斷重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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