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道:&ldo;我一名劍客,中原人士。&rdo;&ldo;了不起的女人!請問,你可以嫁給我嗎?&rdo;托木爾怔怔地看着她,激情澎湃地道。&ldo;我已嫁人了。&rdo;猛烈聽他這麼一說,女人的臉一紅,道。&ldo;我不在乎娶再婚的女人!&rdo;他突然跳下馬,牽着她的馬繩,仰着頭,看着她道。女人淡淡一笑,道:&ldo;抱歉,我沒看上你。&rdo;回到營地,天已亮了。遠處一片茫茫的白雪。有人呆在馬車裡,有人搭起了帳篷。一路上托木爾總是沒話找話。荷衣卻很少說什麼。自從她和慕容無風生活在一起,她和别人說的話好象越來越少。&ldo;請一定到我的帳篷去喝點奶茶,吃些早點,暖暖胃。今天的事,我要告訴我父親,讓他好好地謝謝你!&rdo;托木爾道。&ldo;抱歉,我沒時間,我要替我相公燒早飯。&rdo;她微微一笑。&ldo;那就請他一起過來罷!&rdo;托木爾慨然地道。他發現女人根本就沒有在聽他說話,眼光掠過人群,停留在較遠處的一輛馬車旁。他順着她的目光望去,隻見馬車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坐着一位白衣青年。那人一動不動地坐着,臉色蒼白,面容清秀,遠遠地看着這個女人。目光溫暖柔和。女人的目光一與他交接,便再也沒有挪開。&ldo;我沒空。&rdo;女人心不再焉地答了一句,不想理他了,跳下馬,快步走到青年身旁,單腿跪下,握着他的手,低聲地和他說着話。說話時,四目相望,深情無限,白衣人始終在微笑。然後她站了起來,那白衣人從椅子背後取出一雙拐杖,也艱難地站了起來。寒風吹動他的衣擺,托木爾這才發現那人竟是個殘廢。一條腿齊根而斷,另一條腿也若有若無。他吃力地将身子架在拐杖上。那女人便緊靠着他的右側,伸手入衣擺,輕輕地托起他的半側身軀。他身子一半的重量壓在拐杖上,另一半則壓在女人的手上。盡管如此,他站立的時候,一隻手還需扶着女人的肩膀。然後他拄着拐杖,困難地向前挪動着,每挪一步,身子孤零零地懸在雙拐之中無法着力,竟完全要靠着這女人的手托起,方能借力向行移動。兩人便以這種奇怪的姿勢走到了馬車旁邊,然後女人抱起那殘廢青年,輕輕躍入車内。托木爾将那青年仔細打量,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這種人無論誰嫁給了他,面臨的都将是一個很沉重的負擔。&ldo;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沒戲。&rdo;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卻是顧十三。&ldo;他是誰?怎麼會在我們的車隊裡?&rdo;托木爾問道。&ldo;你問的是那個男的,還是那個女的?&rdo;&ldo;男的。&rdo;&ldo;我也不知道。你若打聽出來了,請一定告訴我。我實在是很好奇。&rdo;&ldo;不用打聽了。那男人的樣子可憐,這女人不過是同情他罷了。&rdo;&ldo;這女人看上去好象沒有那麼傻。你說呢?&rdo;&ldo;倒也是。&rdo;托木爾用波斯話咕噜了一句。&ldo;對了,或許你可以用你們的語言問他。他會說波斯話。&rdo;顧十三笑道。&ldo;哦!原來是他!我父親昨天提到過這個人。&rdo;&ldo;哦?&rdo;&ldo;會說波斯語的漢人他倒也認識幾個,但隻這一個人語音優雅高貴。我父親說,他若閉上眼,還以為自己遇到一個波斯貴族呢。&rdo;&ldo;這至少說明他是個天才。&rdo;顧十三道。&ldo;你們中土的奇人實在是很多!&rdo;托木爾歎道:&ldo;能有機會見到他們,也算是長了不少見識。&rdo;車隊決定暫時在原地休整兩個時辰。方才被那響馬的馬隊一沖,死了好幾匹駱駝,貨物要取出來重新分配,分裝到其它的駱駝上。為了表示敬意,托木爾派人送來了兩個精緻的黃銅火爐。這是波斯工匠所制,上面雕镂着奇異的花紋。炭在爐膛中旺旺地燃燒着,發出藍色的火焰。車箱裡一下子變得很熱。&ldo;咱們還是出去罷。&rdo;一會兒,連最怕冷的慕容無風也熱得有些受不了了。他赤裸着上身,盤着腿筆直地坐着,滿頭大汗地喝着冷水。&ldo;别喝冷水。&rdo;荷衣看着他,笑道:&ldo;當心喝壞肚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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