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想想辦法,不能讓蘇瞳“沉迷讀書!”雲離提起一口氣,唬蘇瞳道:“怎的沒有時間!我身在仙門,主業是修行練氣,讀書的時間都是我在業餘搜刮出來的。不僅如此,我還習劍、遊曆、雕刻……呃,前不久也剛學會了烹調。蘇公子,我以我的見識告訴你,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人能做的事情很多,你得處處走走、凡事試試!成天窩在這裡做什麼,養蘑菇嗎?”蘇瞳低了低頭。雲離:“慚愧了是吧!不要緊,你還年輕,可以跟我去外邊……”蘇瞳擡眼道:“雲公子涉獵頗廣,自覺難以追及,但雲公子一番話鞭策了我,我應該抓緊時間,更加用功才是。”“更加用功?”“零碎的時間利用起來,書不離手,才是正道。”雲離氣得拍桌。蘇瞳:“雲公子怎麼了?”雲離把蘇瞳手裡那本文集搶過來,攥在自己手上:“喏,這一本我拿到了,就是我的了。你想不想要回去?答應跟我做一個交易,我就把它還給你。”為了讓蘇瞳變得有趣,他隻好又一次刷新自己形象的下限。“……交易?”雲離道:“蜀州修竹的第一場雨過後,你請我到修竹城裡玩一玩,我就把東西還給你,如何?”“随雲公子遊賞,以此報恩,未嘗不可。”“一言為定。”在簿子裡,雲離一直在借蘇求光這個人壓抑蘇瞳的天性,蘇瞳十多年來可謂是一株在清水裡養大的植物,還不知道清水外面有多少妙趣橫生的事物。雲離想,隻要能讓蘇瞳去外面轉悠轉悠,天下誘惑之多,總有一個能讓他上鈎。至于他被哪一個鈎子鈎住,就不重要了,先把這株植物從寡淡的水裡提上來再說。“雲公子……”蘇瞳輕聲道。“何事??”“書皺了。”雲離用力過度,那本賢人聖語在他手裡被揉出了複原不了的皺紋,蘇瞳是愛書之人,見到雲離如此待書,當然要出言阻止。在這半炷香的時間中,雲離潛意識裡在嘗試把蘇瞳身上的鐵殼和冰殼剝開,現下初見成效,雲離還想接着看看,要是将他激怒,他要作何反應。想到這,他的手不松開,反而捏得更緊,直至書的封面被他的指甲掐出了一個月牙狀的透痕。雲離道:“蘇公子,這書的價值在内容而不在表皮。你看,我就算把這一角撕下來,書還是原來的書,一點也不損價……哎,蘇公子,别搶,你不也承認這是我的東西了嗎?引乜先生的話,何謂‘偷竊’,‘據他人之物為己之所用為偷竊’!咦,照這種說法,偷竊和搶劫實則為一個東西了,有誤有誤!不過,不論哪一個,在蘇公子心中都有損德行,我的德行昨天晚上已經損過了,不怕再損,你就不一樣了,你的德行完好無缺,保持得越久就越金貴,萬萬不可跟一個‘賊’計較,讓自己的影子歪了!”雲離和乜秋相處了幾天,他現在才發現,那破巫師的強盜邏輯真好用,怼起人來都不帶結巴的。蘇瞳俯身将飄落的書角接住,雲離看見,他的兩腮鼓了鼓。忽然,雲離感到腕上一陣疼痛:蘇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拇指抵住他手腕和掌心接合的部位,發力,逼他那五根鎖緊的枝頭把書“吐出來。”蘇瞳力氣不小,沒有仙力輔助的雲離痛得呲了一絲涼氣。雲離:“松了。”蘇瞳:“雲公子,你先松。”痛歸痛,敬業的雲離一門心思想好好閱一閱這個人的另一面,于是堅決不松,反倒還把手裡的書“往死裡掐。”見狀,蘇瞳雙手齊用,說什麼也要讓雲離松手。雲離怔了怔,身子一偏,手肘順勢磕在了桌子上,又疼又麻的感覺立時竄上了整條胳膊乃至全身上下。蘇瞳頓了頓,把雲離扶起來,又繼續對付那隻頑固的手。雲離心道:你知道我是誰嗎?這樣對待你的司命,小心我不寫死你!嗯?寫死你……蘇瞳沒注意到,有一瞬間,雲離心頭泛起的陰險已經浮上他的嘴角了。嗯,對啊,何不毀了蘇瞳的簿子重開一個,省得他在這裡煞費苦心地要把“誤入歧途”的少年“扳回正道”?沒容他細想,蘇瞳的拇指猛地一摁、一撥,總算把他的手指拗開了。蘇瞳接住書,莞爾道:“抱歉了,雲公子。”激怒不成,反受了陣無用的疼;雲離心覺吃虧,揉了幾下手腕後,一把拉住蘇瞳的衣領,想和他好好算賬,順便再考慮考慮“幹脆寫死這個人”的事情。然而,不知蘇瞳身上的衣服果真不合身還是怎的,雲離隻輕輕一拽,那衣服的領口竟然豁開了,連裡邊貼身的一層都滑落了幾分。蘇瞳從脖頸到胸口的部位都顯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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