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桦一直在飛兒住的樓下,等飛兒從警局回來。然而飛兒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是林睿開車把她送回來的,車子才到樓下,就聽到兩個人在吵架。林睿陰沉着臉不快的說:“你說你想散散心,就是這樣散心的?找個男人來談談戀愛?如果不是出這事,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想怎麼樣?”車子裡,飛兒一直沉默不語,林睿怒氣沖沖說:“還嫌我對你不夠好?我對你都掏心挖肺的了,你還要怎樣?還是說你就是要那這樣的事來氣我?”飛兒依舊不說話,林睿惱火的說:“你說話!這會怎麼不說話了?”飛兒依舊沉默,打開車門下了車,打算離開。林睿跟了下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說:“那個男人到底怎麼會事!”飛兒低着頭說:“我隻是好奇,想看看軍隊裡面什麼樣,沒打算跟他相處。”林睿氣的胸口起伏不已,說:“她追你都追了一個多月了?你都沒拒絕,跟我說你沒打算相處?那你就是玩暧昧了?背着我跟比人玩暧昧是把?”飛兒低聲說:“你都快要嫁人了,你說讓我忍忍,我不也忍了,我自己做什麼我有分寸的。”林睿聽着她的話,氣得口不擇言,說:“就因為我快要嫁人了,所以你就可以去跟别人玩暧昧了?我就算嫁了人也隻是經過這麼一個男人而已,你經曆有多少?比我豐富多了吧,你有什麼不平衡的?”飛兒愕了一下,看着林睿,角落裡卻突然沖出一個人,狠狠給了林睿一個耳光,這下非常突然,林睿被打的摔在地上,吓了一大跳。飛兒也大吃一驚,之後才看清楚出來的人是陳書桦,陳書桦一臉憤怒,還想要去打林睿,飛兒急忙攔住他,揚手就給了他一拳,打得他踉跄退後。飛兒護在林睿身前,說:“你幹嘛打她?”陳書桦卻憤怒的叫喊着說:“你幹嘛還要護着她?你聽她說的什麼話?那是人話嘛?”飛兒也很憤怒,說:“我跟她的事不用你管,你走,走啊!”陳書桦氣急敗壞的伸手摸了一把鼻子,流鼻血了,他看着飛兒說:“你自己賤,難怪别人都不把你當會事!”他一邊說着,一邊轉身怒氣沖沖的走了。,飛兒急忙轉身把林睿扶了起來,看到林睿半邊臉腫了,白皙的臉上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不禁心疼,伸手撫着臉,說:“是不是很痛?”林睿卻望着她,說:“這到底怎麼會事?”3131、飛兒把林睿扶到了樓上,用一塊毛巾過了冰塊給她放在臉上敷着。林睿一直在哭,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被人打,還是狠狠一個耳光。飛兒說:“他是我小時候一起的一個孩子,上次他認出我來了,才要我跟他走,我們聊了聊互相現在的情況,他就把我放了。”林睿哭着說:“那你上次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層原因?”飛兒說:“我說我們什麼事也沒有,你不信的。”林睿抹去眼淚,說:“那我也需要有具體情況來做判斷啊。”飛兒低聲說:“強詞奪理。”。林睿的眼淚流的越發兇猛,說:“那你就沒錯了?我冤枉你,你給我掉頭走人就對了?”飛兒依舊沉默,沒說什麼。林睿哭着說:“他今晚是來做什麼的?來找你的?”飛兒說:“不知道來做什麼的,這不還沒說來幹什麼的,被我趕走了。”這倒是實情,林睿想了想,忽然說:“飛兒,這些天警方一直在查的殺手,是不是他?”飛兒沉默不語,林睿急忙抓了她的手,說:“飛兒,你沒有牽扯進去吧?”飛兒卻說:“你晚上還要不要回去了?不回去就住在這吧。”林睿急切起來,說:“你回答我啊?”飛兒勉強笑笑,說:“我什麼事也沒有,你睡吧,哭半天也該哭累了。“林睿還是不依,一個緊追着問,追問半天,飛兒不是扯這個東,就是說那個西。說的林睿又怒了,厲聲說:“你到底說不說?“飛兒不再說話,沉默在那裡。林睿自己坐在床邊也沉默了許久,對飛兒說:”對不起。“飛兒笑笑,擦去她滿眼的淚水,說:“睡吧。”第二天,林睿去公司了。日子在風輕雲淡中過去,夜晚,陳書桦又來了,兩個人一起坐在窗台上,腳下是夜色中絢麗的霓虹燈,頭頂是布滿繁星的天空,飛兒穿着一雙人字拖,晃蕩着雙腳,仰頭看着天空,說:“你對以後有打算嗎?”陳書桦愣了愣,說:“沒打算,這是條不歸路,走到那天算那天,走不動了就給自己個了解。”飛兒笑了起來,說:“我現在也是這麼想的,把這些人殺了,就給自己個了結,等以後,她想亂發脾氣也找不到人發了。”陳書桦說:“那個女人,就算救了你,你也不因該這麼忍她,她說話太過分了。。。。。”飛兒打斷了他,說:“還能忍多久?不知道。。。。。不過我這些天一直感覺不好,恐怕忍不了多久了,剩下的日子,能享受一天是一天,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陳書桦說:“你什麼意思?”飛兒淡淡的說:“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有種很奇怪的直覺。”女人的直覺,一般是不會出錯的,雖然這些直覺經常很沒道理。陳書桦忽然從窗台上跳了下去,然後把飛兒也拉了下來,說:“來,跪下。“飛兒奇怪的說:”你做什麼?“陳書桦說:“跪下來,跟着我說。”飛兒在他身邊跪了下來,陳書桦說:“我,陳書桦,今日和飛兒結為兄妹,天地為證,從今天後,不離不棄,生死相依。”飛兒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起來,陳書桦一本正經的說:“别笑,跟着我說。“飛兒勉強收住笑容,說:“我,飛兒,今日和陳書桦結為兄妹,天地為證,從今以後,不離不棄,生死相依。”陳書桦等飛兒說完,對着天空叩下頭去,磕了三個響頭,飛兒也跟着他叩了三下。叩完頭,陳書桦說:“我比你大,你該叫我大哥。”飛兒不知為何,還是想笑,但是看看陳書桦嚴肅的樣子,忍了笑,對陳書桦抱拳說:“大哥在上,請受小妹一拜。”陳書桦一本正經還禮,行完禮,把飛兒拉起來,說:“當初把你拖進來是因為我确實需要一個幫手,沒有想太多,但是現在把你的生活搞得亂七八糟,是我對不起你。”飛兒歎了一下,說:“沒什麼,那些人,确實早該死了。”“據警方透漏的而最新消息,這起連環兇殺案,死者均和十年前一起拐賣強迫幼童賣淫的犯罪團夥有關,這個犯罪團夥雖然已經被搗毀,但是當初經常光顧的那些人大部分還在社會上,警方提議這些人因該早日跟警方取得聯系,以保護自身安全,警方還透漏,這起連環兇殺案為團夥作案,兇手很可能還會對剩餘人繼續下手。”陳書桦聽着晚間播報,說:“警察想把那些人調出來,然後用那些人再把我們調出來。”飛兒思忖着說:“你說那些人有臉去警察局嗎?”陳書桦搖頭,說:“不知道,可能會怕丢人,但是肯定會有怕死怕的要命的。”天氣漸漸有點涼意了,最熱的時候終于過去,林睿終于有點時間來看飛兒了。飛兒很開心,拉着林睿一定要她陪自己去海邊。林睿陪着她去了,兩個人在海邊戲水玩鬧,天氣晴朗,蔚藍的天空萬裡無雲,幾乎和蔚藍的海水融為一體,遠遠望去,看着碧海藍天,分外的豁亮。飛兒躺在躺椅上,出神的看着大海,林睿走過來,說:“飛兒,幫我塗防曬。“飛兒便笑着坐起來,幫她塗防曬,林睿穿着三點式泳裝,性感撩人,長發束着,和飛兒擠坐在一張躺椅上,把修長的美腿擡起來伸給飛兒。飛兒幫她塗防曬,林睿就吃吃吃笑起來。飛兒說:“你笑什麼?“林睿吃笑着在她耳邊說:“你不覺得我這個姿勢很性感嘛?”她一邊說,一邊挑逗的用手指在飛兒光潔後背上彈鋼琴一樣彈過,飛兒穿的也是三點式。飛兒笑着給她塗防曬霜,眼前忽然閃了一下,是照相機的閃光燈。兩個人擡頭看去,卻是淩月華,淩月華對着她們連拍了好幾張,低頭看着照片說:“你們湊一起還是蠻養眼的。”飛兒意外的說:“淩姐姐,你又來這取景?”林睿卻說:“你幹什麼,馬上把照片删了,誰讓你給我們拍照的?”她說着已經起身走過去,伸手去奪淩月華手裡的相機,淩月華一縮手,說:“我就拍了,怎麼樣?你怕什麼,我又不會逼你出櫃。”林睿轉身對飛兒說:“飛兒,給我把照片拿過來。”飛兒有些為難,淩月華說:“飛兒你不用理她,你跟我來,我想再給你拍幾張。”飛兒有些尴尬,淩月華分明就是故意氣林睿的,林睿果然生氣了,說:“飛兒,跟她去,不用管我了。“飛兒怎麼能聽不出她說的是反話,隻好尴尬的笑說:“我還是不拍了。。。。。。”淩月華在她的話語聲中,舉起相機,再次按下了快門,搶拍了一張。閃光燈随着咔嚓聲一閃而逝。鏡頭裡的飛兒卻突然摔倒了。而就在這同時,淩月華似乎聽到了有一聲清晰的爆裂聲,淩月華看着鏡頭,看到飛兒站的那裡,後面遠遠的地方有一人舉着一把槍,此時緩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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