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咬着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又聽飛兒說:“我也好想牽着你的手,陪着你走過紅地毯,但是我知道那隻是夢。”她說着說着,一行眼淚從眼角滑落了下來,林睿聽着她的話語,也止不住落淚,她俯身抱住了飛兒,說:“飛兒,飛兒,我是真心愛着你的,但是我不甘心,我媽媽曾經受過的屈辱,我一定要一點點讨回來,你忍忍好不好?等我完全掌握了家族的财權,趕走了那對母子,我就離婚,隻跟你在一起,你忍忍好不好?”份兒伸手抱着她,卻不說話,隻是閉着眼睛默默流淚。林睿的的淚水滑落下幾滴,滴落在了她的臉上,飛兒痛心的抱緊了林睿,哭的失聲了。過了一會,林睿伸手抹去了飛兒的眼淚,說:“這樣好不好,你還回上次我找到你那個公司上班,想住哪裡,就住那裡,但是一定要讓我知道你在哪兒,讓我能随時找得到你,行嗎?”“你去哪裡都好,但是千萬别讓我找不到你,要不然我會發瘋的。”林睿緊緊抱着飛兒,一字一句的懇求她,飛兒聽着她的聲音,抱着她又哭起來。飛兒傷好以後,按着林睿的安排,又回那個公司去上班了,而且就在附近租了一棟房子,方便上下班,林睿也能随時來看她。飛兒沒反對這樣的安排,但是等林睿派了蕭明明來照顧她起居飲食,陪她上班以後,她有些抓狂了。誰見過那個小白領上班還帶着貼身保镖的?但是林睿執意要這樣,飛兒也沒什麼好辦法,隻好随她了。她還做她的接待員,隻是公司裡那些同事們都對她畢恭畢敬起來。有人撐腰嘛,飛兒依舊默默坐着她該做的事,繼續冷眼旁觀着世情冷暖。下班了,飛兒從辦公司出來,身後跟着蕭明明,飛兒停了腳步,說:“你回家煮飯,我要去散散心。”蕭明明急忙跟上她,說:“那不行,林小姐讓我怎麼也要跟好你。”“哦。”飛兒一邊閑散的往前走着,一邊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蕭明明,走着走着,她忽然一把抓住蕭明明,迅速把她推進了路邊的一個電話亭裡,随即把電話亭的門從外面拴上,說:“你去跟睿姐姐說,我要人身自由。”她說着轉身走了,她是去找陳書桦的,陳書桦正帶着葛非吃飯,進門,飛兒說:“怎麼樣了?”陳書桦說:“吃完飯帶你去附近看看。”吃完飯,陳書桦帶着出現在了軍隊駐地的大門外,他們這次要下手的對象是個非常人物。飛兒在夜色深了以後,才回家的,回到家就看到林睿自己開車來了,車子就停在樓下。飛兒走了過去,林睿就在車上,看着車窗外的飛兒說:“去做什麼了?”飛兒低着頭,腳下踢着一個石子玩,嘀咕着說:“我做什麼都要彙報嘛?”林睿一臉的不快,沉着臉,說:“上車!”飛兒上了車,林睿轉頭看着她,說:“你現在越來越任性了。”飛兒小聲嘀咕着:“你老叫人跟着我,我也會很悶。”林睿“哼”了一聲,說:“那你說,你去哪裡了?”飛兒說:“去散散心嘛,以後不要讓小蕭一直跟着我好不好,我又不會離開。”林睿歎了一下,伸手過來,把她抱進了懷裡,說:“我愛你。“3030、飛兒跟着一個肖偉奇走進了軍營裡,肖偉奇軍銜少尉,當兵已經有不少年頭了,未婚。飛兒花了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跟他熟悉起來,現在他在追求飛兒,對飛兒的要求,基本有求必應,飛兒花了不少時間終于把軍營裡的地形,崗哨分布全部摸得清清楚楚。而她們要殺的人,叫費繼雲,正師級,家就在軍營一隅的軍政家屬院中,平日辦公的地方在軍營中心的大樓裡。當然這兩個地方都不是外人随便可以進的,營地裡士兵們偶或還可以帶女朋友之類的走走看看,這兩個地方出入卻需要出示證件的。中午,天氣很熱,飛兒跟着肖偉奇走了一陣,就說:“熱死了,不想走了。”肖偉奇急忙說:“去我的宿舍坐坐吧。“飛兒笑着點頭,跟着肖偉奇去了他的宿舍。進了門,飛兒一副很累的樣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嗲聲說:“渴了,我要喝果汁。”肖偉奇急忙說:“我去給你買。”很快他就在營地小賣部裡買了飲料回來,買了兩瓶,開了一瓶給飛兒,然後打開另一瓶,喝了兩口,飛兒忽然說:“我要喝你的。”肖偉奇愣了一下,說:“我喝過了。”飛兒撒嬌說:“所以才要喝你的,你來喝我的。”肖偉奇傻樂起來,把自己的飲料遞過去,又接了飛兒的飲料喝了兩口,飛兒望着他笑,肖偉奇湊到了飛兒身邊,俯下了身,飛兒嘟起了嘴,嗲聲嗲氣的說:“你幹嘛啊,君子一點哦。”肖偉奇傻樂着,伸手扶住了椅子扶手,把飛兒圈在椅子上,說:“我這麼看看你還不行嘛?”飛兒沖他皺了一下鼻頭,從他腋窩下留了出來,推着他坐在椅子上,嗔他:“一身臭汗味,熏也熏死了。”肖偉奇一直望着飛兒笑,笑的一往情深。隻是沒多久,他就在不知不覺中,伏在旁邊的桌子上睡着了。飛兒看着他睡着,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中午正是休息的時候,費繼雲此時正在午睡,天氣太熱,家裡的窗戶大開着,正睡得朦胧,眼前似乎有個人影,費繼雲急忙睜開眼睛,眼前,果然有人。那是個女孩子,大約二十三四的樣子,嬌小白淨,有一雙大眼睛。費繼雲一瞬恍惚,說:“你是什麼人?“女孩子輕輕笑笑,說:‘我是小七,你不記得了?“費繼雲皺着眉說:“小七?小七!你來這裡做什麼?”飛兒一直笑着,說:“你幹嘛這麼驚慌失措的,一點都沒有軍人的樣子。”費繼雲從床上躍了下來,指着卧室門,說:“你馬上離開,要不然我不客氣了。”飛兒還是笑,說:“好啊。“她向門口走去,就在經過費繼雲的一瞬,飛兒忽然拿出一樣東西套在了他的頭上,那是一個厚實的塑料袋,費繼雲馬上掙紮起來,飛兒從他身後緊緊拽着那個袋子,無論費繼雲怎樣掙紮,她都不放手。費繼雲終于漸漸癱軟了下來,飛兒還是不敢放手,一直到過了好一陣,費繼雲徹底一動不動了,飛兒這才松開手,取下了塑料袋,袋子下費繼雲臉色鐵青,瞪着一雙眼睛,面孔分外扭曲猙獰。肖偉奇醒了過來,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念叨着:“我怎麼就睡着了。”轉頭看去,看到飛兒也蜷在自己床上睡着了。他看着飛兒笑了笑,走過去,摸摸她的臉蛋,看她睡得沉靜,又起了賊心,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飛兒驚醒了,睜眼看到他,懊惱的說:“你讨厭。”肖偉奇說:“你自己睡着了,好誰上我的床了,怎麼是我讨厭了?”飛兒聞言,一邊起來,一邊伸着懶腰,說:“好熱,老想睡覺,你當然讨厭了,叫我來玩,你自己倒睡着了,我好無聊,送我回去吧。”林睿還是忙,各種忙,不過再沒叫蕭明明一天到晚跟着飛兒了,雖然心裡還是天天擔心飛兒離開。傍晚下班時,她卻接到了穆珊的電話,林睿感覺有些不好,急忙趕去了警局,警局裡,穆珊說:“飛兒現在在哪裡?我需要見她。”林睿愣了愣,說:“又出什麼事了?”“駐軍師長費繼雲死了,死于謀殺。”穆珊淡淡說着,林睿有些吃驚,說:“為什麼沒看到新聞?”穆珊說:“因為這件事被壓下來了,飛兒現在在哪裡”林睿想了想,說:“我這就打電話給她叫她回來。“林睿打了個電話給她,打完電話,穆珊又說:”案子發生以後,軍隊那邊立刻查了一遍下午到訪的人員,其中有個闵曉曉,外貌特征和飛兒一模一樣,你知道這個人嗎?“林睿無力撫額,說:“那是她之前為了逃避我,換的假名,跟這個案子沒一點關系的。”“那她為什麼會出現在軍營裡?”穆珊随口問了一句,林睿歎氣說:“我也想知道。”“還有。”穆珊看着她說:“她為什麼逃避你?”“這是我的個人隐私。”林睿隻能這麼說。飛兒很快就來了,穆珊把費繼雲的照片拿給她看,飛兒看了看,說:“他也是當初那些禽獸之一。”穆珊說:“為什麼你下午會在軍營裡?”飛兒聞言,忐忑的看了一眼林睿,說:“我是去看個朋友,他說他可以帶我去軍營看看。”飛兒并不怕露出什麼破綻,因為這個案子是她獨自一人做的,前後計劃周密,案發當天下午在軍營裡的外人不是她一個,而她,有不在現場的人證。穆珊說:“你為什麼用闵曉曉這個假名?”飛兒依舊忐忑,看了一眼林睿,低着頭說:“那是。。。那是。。。我跟睿姐姐鬧别扭,然後換的名字,怕她找到我。”穆珊默默沉思着什麼,不再說話,林睿說:“穆警官,案子有進展嘛?“穆珊說:“殺死費繼雲的手法和前面死者的手法完全不同,不像是同一個人所為,我想,這一系列案子的兇手并不是同一個人,但是他們必然有聯系。”林睿和飛兒都沒有在說話,穆珊說:“飛兒,這段時間希望你不要離開本市,我可能随時需要你協助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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