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晚和龔天華約好見面的是林睿,飛兒不禁說:“她怎麼一個人跟這些人來見面,多危險啊。“陳書桦卻已經裝起了狙擊,說:”你幫我望風。“飛兒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說:“等等,你會吓着她的。”陳書桦皺眉說:“你什麼意思?她是成年人了,上次也沒見吓死她。”飛兒卻緊按着她的手,說:“上次你就吓壞她了,等他們分開再動手。”陳書桦皺着眉頭,看着她說:“你到底怎麼會事?你知不知道做這種事最要不得的就是心慈手軟。”飛兒不理會他的話,依舊死死按着他的手,說:“等他們談完,睿姐姐出來你再動手!”陳書桦氣恨的收起了槍。酒店包廂裡,林睿緊皺着眉頭,說:“錢已經給你了,人到現在連個影子沒有,一問你你就說你在找,你在找,既然在找,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音訊?“龔天華把一塊肘子放進嘴裡,一邊吃一邊說:“我的的确确是在找,找人總是需要時間的,我也跟你說了一有消息就給你打電話,耐心等等,總歸能找到的。”林睿看着他吃的一嘴油,不禁覺得惡心,忍耐着說:“我沒耐心等了,我現在就想見到她,現在!馬上!”龔天華咀嚼着說:“那我也不能把人變出來嘛。”林睿懊惱的歎了一下,說:“人找回來,我再給你重謝,所以你給我上心點!”她說着,看一眼滿嘴油的龔天華,厭惡的轉身走了。從酒店出來,車子停在停車場,司機還沒開過來。林睿就站在酒店門口,煩躁的等着車子開過來,擡頭看看天空,幾縷烏雲遮擋了星光,明天許是要下雨了。林睿歎了一下,不知道飛兒究竟去了哪裡?她不經意的又陷進了這個問題中。“砰。。。。。。。。”一聲清晰的爆裂聲傳進了林睿的耳朵裡,還伴随着玻璃碎裂的聲音,林睿愣了一下,愣愣看着幾塊碎玻璃掉落下來,掉在眼前的地上摔得粉碎。她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聲音,樓上已經傳來了亂哄哄的叫聲,在叫聲中,酒店保安也迅速往樓上跑去。林睿還是有些犯愣,在黑夜中向遠處看去,她隻看到距離酒店近一公裡遠的那座立交橋。橋上,有車輛駛過,飛兒伸手挽了陳書桦的手臂,親密的挨在一起,在他耳邊說悄悄話,就像是一對夜晚出來散步的小情侶。飛兒在他耳邊說的卻是:“不管要殺誰,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林睿受到牽連,這是我底線,今天晚上已經牽連到她了,下不為例,再有一次,我們隻能掰了。”龔天華死了,就在林睿離開包房不過三分鐘,龔天華就死了,警察很快趕了過來,勘察過現場之後,把林睿帶回了警局問話,林睿是警察局裡人來人往,林睿不時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不禁焦躁地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問話的警員說:“問完話就可以了。”“你意思是還沒有問完?從昨天晚上問到就要天亮了,你們還沒有問完?”林睿不禁惱火起來,問詢室的門卻打開了,一個穿着警服的女人走了進來,和前面問話的警員說了幾句話,坐在了桌子後面。女人看容貌大概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不過實際已經不年輕了,已經四十五歲了,濃眉大眼,五官頗有些陽剛之氣,眼角有些細碎的歲月劃痕,但是線條很柔和,氣質也很沉靜,可能上去就是一個及其獨立幹練的女人,别有一番韻味,放在同齡人中算是出類拔萃的美女了,就算放在年輕女人中間獨特的韻味也是鶴立雞群的。這大概就是歲月沉澱之美吧,歲月沉澱出來的那份安然沉穩,不是所有人都能具有的,更不是年輕女孩能比得上的。女人向林睿伸出了手,說:“我叫穆珊,是市刑警大隊重案組的組長,目前由我來負責調查最近這一系列連環兇殺案。”林睿有些緊張的伸出手去,握了握她的手,說:“你不會認為我就是幕後指使者吧?”穆珊笑了笑,說:“上次你和龔天華見面也出事了,龔天華的手下死了三個傷了兩個,當時你和龔天華的口供都稱沒有看到兇手的容貌,我對這個有點疑惑,你上次真麼沒有看到他的容貌嗎?”林睿急忙搖搖頭,看着眼前的穆珊,穆珊笑了笑,說:“你要找的人,是什麼人?”林睿看着她莫測高深的目光,心裡不禁有些疑惑,說:“是我妹妹,不過不是我親妹妹,她是我們家領養的,半個多月前不見了。”穆珊點着頭,忽然說:“你還認識我嗎?”林睿有些錯愕,仔細看了看她,果然發現有些眼熟,但是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穆珊依舊笑着說:“十年前破獲的那起拐賣幼童脅迫賣淫的案子,我有參與,不過我當時還在刑警隊,還沒到重案組。”“哦。”林睿想起了來,當時行動的時候确實有個女警察,當時負責這起案子的是市局的局長,她被安排來保護林睿,不過她在暗林睿在明,統共也沒見過幾面,後來那個人販子的老巢被搗毀,飛兒就是她從籠子裡救出來,然後抱上救護車的。穆珊笑着說:“你說的那個妹妹是不是就是那次救出來的那個小姑娘?”林睿急忙點點頭,穆珊說:“她現在叫什麼?”“飛兒。“林睿如實回答了這個問題,穆珊聞言說:“挺好聽的名字,你能告訴我她為什麼會失蹤嘛?”林睿狐疑起來,說:“她跟我鬧别扭,嫌我出去旅遊沒給她帶禮物。”穆珊卻望着她笑,似乎已經看出了林睿想遮掩什麼,說:“最近市裡發生的好幾起案子,我們一一查看了死者的遺物,發現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他們私藏了大量的幼童的裸照和一些□的照片,我正好就想起十年前那起案子,飛兒說不定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可是她現在怎麼會失蹤呢?”林睿急忙說:“飛兒跟這些案子沒有關系。”穆珊卻答非所問,說:“隻是龔天華是個列外,他不是戀童癖,隻是身份背景不幹淨,但是從現場看來,殺人手法和前面幾起案子如出一轍,所以我們把龔天華的案子也歸納進連環兇殺案裡,如果飛兒回來的話,希望你能及時和我們聯系。”飛兒提着幾分早餐走進了辦公室裡,把早餐分給了同事們,一個同事說:“小闵,幫我倒杯茶“飛兒正要去,老闆走進了辦公室,說:”小闵,辦公室打掃過了?“飛兒急忙回答說:”我馬上去。“飛兒正要去找掃帚,辦公室的門鈴響起來了,一個同事說:”小闵,接下快遞。“喊飛兒的那個同事自己就坐在門口,就不動,坐在那裡指使飛兒。飛兒急忙過去開了門,門外卻是陳書桦,飛兒不禁說:“怎麼是你?”陳書桦急忙做個噤聲的手勢,說:“有份快遞寄到這裡的,請簽收一下。”那是單位的快件,飛兒一邊簽字,一邊說:“原來你是快遞。”陳書桦着收了單子,轉身走了。飛兒在這裡不少時間了,早先在小縣城那個學校工作的時候,她很快就适應了,那是個小地方,小單位,薪水也低,但是人都很好相處的,但是現在這個單位,飛兒來了不少日子了,也适應不了,雖然說薪水相比之下到時還可以,一個月三千多塊,另外幾個人都比她拿得高,但是這幾個人都很難相處。不過就那麼幾個人,辦公室鬥争卻很激烈,兩個男同事,整天斤斤計較沒一點風度,兩個女同事,一個還好一點,另一個全副心思花在大老闆身上,千方百計吊大老闆。對這女人趾高氣揚,一見男人馬上就溫文爾雅起來。飛兒嗤之以鼻,不過别人怎麼着管她什麼事?她也就是尋個暫時落腳地方而已。老闆大發善心,公司發福利了,無非是香皂毛巾那些東西,東西送到樓下,卻沒人去搬,飛兒隻好去了,從樓下搬了個大箱子往上走着,一起的那個男同事過來了,經過飛兒身邊驚歎一聲:“小闵,你力氣真大。”然後自顧自得走了。飛兒撇撇嘴,把箱子放上了肩頭,扛着往前走去,迎面卻是那個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同事,今天卻萎靡不堪,蠟黃着一張臉,飛兒也懶得理她,繼續向前走去,卻不想箱子不小心撞到女同事,女同事立刻臉色變了,破口罵了起來,說飛兒沒長眼之類。正罵着,一個小身影跑了上來,跑了飛兒身邊說:“姐姐,你還沒下班呢?”飛兒看去,原來是葛菲,她和陳書桦約好晚上帶葛菲去公園玩,飛兒說:“我把箱子放了就來,你們的等會我。“葛菲答應一聲,又跑下去了。等飛兒把箱子放了,下樓去時葛菲已經把剛才看到的情況添油加醋的告訴了陳書桦,所以她一下來陳書桦就問她:“剛那女人罵你?你憑什麼就讓她罵?都不還嘴?“飛兒不經意的說:“跟哪種人有必要一般見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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