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戀童癖的目标卻是天真無辜的小孩子,而且他們幻想遲早會付諸現實,因為沒人能抵抗過天性!1111、飛兒和衣睡在那張簡陋的床上,一夜無眠,早上醒來時,陳書桦正在煮泡面。飛兒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看他把一碗面端過來放在桌子上,于是伸手說:“給我打開吧。”陳書桦想了想,走了過來,說:“你會不會逃走?“飛兒卻說:”難道你不打算放我走?“陳書桦微微皺着眉頭說:”為什麼放你走,讓你去報警?”飛兒看他沒有一點幽默感的面容,懊喪的說:“昨晚你殺了幾個?肯定已經有人報警了。”陳書桦卻突然把她拉了起來,然後抱進了懷裡,飛兒吃了一驚,本能的就要掙脫他,陳書桦卻已經低頭牢牢吻住了她。飛兒心底一股厭惡的情緒油然而生,想也不想就一個膝撞,撞向陳書桦的腹下要害,陳書桦一伸手擋開了這一撞,然後又抓住了飛兒向自己臉上撞過來的手肘,把飛兒按在了床上。飛兒身手怎麼也不能算差,但是她被拷着雙手,還是很被動。感覺着陳書桦噴在自己耳邊熱乎乎的氣息,飛兒一瞬陷入了慌亂中,似乎又回到了過去那種境地一般。她拼命掙紮着,對陳書桦說:“小一哥哥,你恨男人嗎?”陳書桦擡起了頭看着飛兒的眼睛,說:“恨,恨之入骨。”飛兒喘息着,也看着他的眼睛,說:“我也恨,我也恨之入骨,而你正好就是一個男人。”陳書桦不再有什麼動作,深深的望着飛兒的眼睛,最終還是松開了她,走到了一邊,背對着她說:“别在叫我小一。”飛兒從床上坐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兀自還慌張着,說:“你放我回去吧。”陳書桦沉默了很久,轉身說:“我放你可以,不過我要你幫我做些事,你肯幫我我就放了你。”飛兒疑惑的說:“什麼事?”陳書桦走了過來,從枕頭下找出了一個本子,扔給了飛兒。飛兒疑惑的打開,發現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那些字一條條有序的列開,每一條描述一個人的體貌特征,飛兒仔細的看着,腦海裡漸漸浮現出一些個人來。那些披着人皮的衣冠禽獸,當初飛兒那群孩子從來不知道這些禽獸姓名身份,這個本子上,是陳書桦在那個狼窩裡的時候一點點記載下來的,他每一個見過的,接觸過的戀童癖,他怕自己記不清了,用筆把他們的外貌特征所有細節全部記下來,這些稚嫩的字迹後面還有後面補充上去的這些人的姓名身份住址,這是陳書桦從哪裡逃離之後,依照着不多的信息一點點去查,最終查到了這些人的真實情況。上面有幾個人的訊息上,劃了大紅的差号,看着這幾個人的訊息,飛兒忽然想起那晚和淩月華的對話,她不禁擡頭看着陳書桦說:“那三起連環兇殺案是你做的?”陳書桦點了點頭,說:“我要你幫我殺了剩下那些人。”飛兒驚愕的看着他,心裡充滿了緊張,不安的說:“我沒有殺過人。”陳書桦卻說:“我可以教你怎麼殺人。”飛兒卻不說話,慌張猶豫的看着手裡的本子,顯得非常無措。陳書桦走到了她面前,指着本子上那些字,說:“有什麼可猶豫的?難道你不恨這些人?這上面每一個人都死有餘辜!”“可是。。。。。。”飛兒惶惑的說:“我們可以把這些人交給警察。”陳書桦突然憤怒了,一把揪住了飛兒的衣領,說:“警察?警察有用的話早該把那些人抓了!而現實是他們還在禍害那些孩子們!”飛兒語結,不知道說什麼。陳書桦松開了她,說:“你不幫也得幫,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去殺了昨晚跟你一起的那女人。;”飛兒驚慌失措起來,急忙說:“不要,我可以幫你。”陳書桦表情這才柔和起來,伸手摸摸飛兒的臉頰,說:“你也不用害怕,終歸我們是一起過來的,你肯幫我,我也一定會保護好你。”飛兒看着他,依舊不安,說:“但是你千萬别傷害她。”陳書桦笑說:”你肯幫我,我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飛兒望着他輕輕點了點頭,說:“可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龔天華?”陳書桦沉默了一下,說:“是他把我從家裡拐出來,賣給了那些人販子。”陳書桦俯身給飛兒打開了手铐,順手理了一下她的頭發,對她說:“其實我也不想逼你,不過我們分開也有很多年了,人都是會變的,現在的你是什麼樣,我不知道,所以我有戒心,懂嗎?”陳書桦把飛兒放了,飛兒離開他那裡時,已經是下午了。這一系列的事情讓飛兒還有些犯懵,飛兒腦子裡混亂一片,茫然走在街上。街頭上有人看到了她,急忙向着她迎了過來,一邊說着:“這不就是讓找的那妞嘛。“沒去上班的林睿在自己房間裡有些坐立不安,一個傭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匆匆說:“小姐,飛兒小姐回來了。”林睿聞言,急忙開門出去,向樓下走去。飛兒還穿着昨晚的那身衣服,白色的西裝套裝,淺粉色的襯衣,頭發有些亂,精神倒還好,看起來也沒有受傷,林睿匆匆走了下去,看着她說:“你沒事?”飛兒點頭說:“沒事。“林睿懸着的一顆心放了下來,臉色卻沉了,說:”你怎麼逃出來的?“飛兒不明白她怎麼又不高興了,急忙說:“是他把我放了。”林睿聞言,臉色卻愈發沉了,她走過來伸手一把拉住了飛兒的手腕,拉着她上了樓,回到了自己卧室裡,關上門說:“他對你做什麼了?”飛兒急忙搖頭,說:“他沒把我怎樣。”林睿卻怒氣沖沖的說:“他沒把你怎樣能就這麼輕易放了你?”飛兒看着她怒氣沖沖的樣子,愕然了一會,眼神慢慢沉了了下去,什麼也沒有再說。林睿看着她一言不發的低着頭,更加憤怒,說:“你還真是妖孽,什麼樣的人都能被你迷住,你是怎麼拿下他的?嗯?”飛兒聽着這些話,眼裡已經含滿了淚水,咬着嘴唇,盡量按捺着自己傷心,說:“你是說我。。。就不該活着。。。活着回來嗎?”她不想再為自己辯解什麼,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含淚的眸子看了一眼還怒氣沖天的林睿,奪門而出。一次次的傷害,一次次的自我安慰,飛兒再怎麼會自欺欺人,她也不能不意識到,她與林睿來說,真不算什麼,心涼是一點點開始的,每痛一次,心髒就會自己給自己加上一層防護。那單廣告的拍攝還在進行中,早上畫好了妝,飛兒靜靜坐在角落裡,等着别人做好準備工作。不多時,有人喊:“飛兒,開工啦。”飛兒卻在哪裡出着神,并沒有聽到,攝影師連喊了好幾遍,飛兒這才驚悟過來,匆匆走了過去。她昨晚一夜沒回家,在海邊幾乎逛到天亮,今天的形容有些憔悴,攝影師看着鏡頭裡的她,不禁皺眉說:“啧,這條拍出來肯定過不了,化妝師呢,你給她換粉底了還是壓根沒上粉底?”化妝師随口說:“原來就沒給她用過粉底,隻用散粉定妝的,今天看臉色不好,特意用了,臉色差,不是我沒畫好。”這單廣告是化妝品廣告,對皮膚的要求自然特别高,雖然飛兒還不至于臉色過于差了,比起别人皮膚還是水靈很多的,但是照廣告要求的苛刻,今天恐怕得歇一天了。林睿已經來公司了,她也知道飛兒繼續回公司工作,不過自始至終都沒來看一眼。飛兒一如往常一樣,在工作的間隙,給她沖了一杯咖啡送過去,伏案工作的林睿頭也沒擡。飛兒把咖啡放在了她手邊,飛兒輕輕說:“我請個假,回去補會覺,臉色不好,沒辦法拍。”她說着,沒等着林睿說什麼,就轉身出去了,林睿聽着門響,擡起頭來,氣惱的把手裡的筆摔在了桌子上。飛兒卻沒有回家,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淩月華,約她出來喝咖啡。淩月華難得被飛兒約一次,很爽快的答應了,半個小時之後,她們在一家咖啡廳見面了。剛剛推門進來的淩月華看到坐在角落的飛兒,揚手說:“嗨,飛兒,今天怎麼想起來約我了。”飛兒腼腆的笑了笑,說:“我給你點了卡布奇諾,可以嗎?”淩月華興沖沖的坐下,笑說:“随便了。”飛兒看着她笑,也輕輕笑了笑,如淩月華看多了的飛兒一貫的笑容一樣,那是強作歡顔的微笑。淩月華忽然又歎了一下,說:“不過,你突然主動約我,我心裡還有點犯怵呢,不會又是有什麼事吧?”飛兒尴尬起來,輕輕咬了咬嘴唇,說:“我隻是想跟你告個别,這次真的沒有别的事。”“告别?“淩月華疑惑了,看着飛兒說:”要出差?“飛兒搖了搖頭,說:“我現在還在拍一側廣告,拍完廣告我可能就會離開了,雖然可能不會走太遠,不過我想大概不太會跟你見面了。”淩月華愣了一會,好一陣才反應過來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認識這麼久,一直都是我追着你跑,好容易你約我一次,然後就是永久性的告别?可是就算是告别,那林睿呢?你也不再見她?”飛兒低着頭,看着眼前的咖啡杯,說:“我得離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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