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卻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按進桌子下面,說:“不要亂跑。”話音未落,又是一聲槍響,護着龔天華向外面匆忙跑去的一個人,倒在了地上。林睿吓的幾乎尖叫出聲,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轉身撲進了飛兒的懷裡,吓得心驚肉跳,後怕不已。飛兒急忙攬緊了她,鼻尖嗅到一股極其清淡的橄榄葉一般的味道,飛兒緊張的臉紅心跳起來。也就在此時,窗口又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一個人從窗口裡撞了進來,随着滿地掉落的碎玻璃,那人在地上一個翻滾,滾進了角落裡,手裡本來一把狙擊槍,此時迅速挂在了肩上,随手又掏出了手槍,又随着幾聲槍響,龔天華的幾個手下又倒了下去。龔天華下的戰戰兢兢,腿一軟就跪了下去,舉着雙手,說:“好漢,好漢饒命。”開槍的那人此時才站了起來,手裡握着槍,冷冷的看着龔天華走到了他身邊,說:“好漢?你才是好漢嘛,水浒傳看多了吧?”他一邊冷言冷語的說,一邊用槍聲突然挑起了桌布,桌布下,兩個姑娘偎在一起,看上去挺嬌小的那個姑娘抱着另一個姑娘,一雙清澈如泉水一般的明眸警惕的看着他,握槍的這人冷聲說:“出來!剛才扔酒瓶的就是你?”飛兒拉着林睿站了出來,把林睿掩在身後說:“對,就是我。“她不亢不卑,完全不懼怕這人手裡黑黑的槍口,一雙眼睛仍然直視着這個人。剛才在這人開槍的一瞬,飛兒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殺誰,擲出酒瓶之時,隻是本能反應,在這人開槍的一瞬擾亂了他的視線,所以那一槍落空了。而此時飛兒真真看清楚這人的容貌時,卻發覺似乎在哪裡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這人的槍口卻對準了飛兒身後林睿的頭部,眼神有些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麼。飛兒急忙說:“你别傷害她,要錢要命我給你,隻要你别傷害她。”握槍的人的手垂了下去,不斷的打量着飛兒,似乎他對飛兒也有一些熟悉。不過飛兒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對方手裡有槍。過了一會,這人卻又再一次舉起了槍,對着眼前三人,眼神狠狠的,飛兒心裡一緊,伸手擋在了他的槍口前面,說:“放她們走,還是那句話,要錢要命我都可以給你。”這人卻冷笑起來,再次把飛兒打量了一陣,說:“我不要錢,也不要你的命,我隻要你跟我走,我就放了她們。”飛兒毫不猶豫的說:“好。”握槍的人冷笑着,看了一眼林睿,舉槍對飛兒示意,說:“走。”飛兒也看了一眼林睿,轉身向外面走去。林睿擔憂的喊了一聲:“飛兒。”飛兒回頭,看到她眼裡的擔憂,安慰性的笑了笑,在握槍人的脅迫下離開了。很快酒店的幾個保安上來了,看着眼前的情景完全傻眼了,馬上叫人去報案,又把龔天華和林睿扶了出去。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聽着外面傳來的警笛聲,林睿忽然把龔天華拽了過來,說:“警察要問你殺人的那家夥長什麼樣,你絕對不能說,知不知道?”龔天華兀自還心驚膽寒,一把推開了林睿,說:“為什麼不說,這玩意是找我來的,這次跑掉還有下次!”林睿安奈着情緒說:“警方知道他的樣子,肯定要發協查令的,要是被這個兇手看到了,他遷怒到飛兒身上怎麼辦?”龔天華卻說:“關我什麼事?”林睿咬牙說:“你不許說,大不了我的那幾百萬不要了,封上你的嘴巴!”龔天華聞言,這才點了點頭。林睿又說:“錢也不是白拿的,回去馬上叫你的人去找飛兒,想辦法救人。”飛兒的雙手被拷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被身後那個人逼着向前走去,夜風撫來一陣陣涼意,吹拂着飛兒的頭發。飛兒盡量鎮定的理了理頭發,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挾持我?”身後那人卻不說話,兩個人就在這沉默中走了很久,飛兒終于看到前面不遠處一棟簡陋的小樓。這個地方非常偏僻,這棟樓上住的人多數是外地人,房間狹小簡陋。飛兒被這人推進了一片黑暗的房間裡。啪嗒一聲,眼前燈亮了起來。飛兒身後那人,收起了槍,看着飛兒說:“坐吧。”他的語氣居然友好了起來,飛兒坐在了房間唯一一張桌子邊的椅子上,看着眼前這個人,這人有着一張尖削的如雕塑出來一般的面孔,濃黑的眉,眉下一雙大眼,飛兒聯想起漫畫中通常出現的男主角的形象。意外的是,飛兒看着他的眼睛,以她敏銳的直覺竟然也無法感覺到他的敵意,可是這人,明明是一個殺手。這人坐在了飛兒對面,望着飛兒,說:“還認得我嗎?”飛兒惶惑了,拼命在記憶裡搜尋着這個人的影子,這人又接口說:“小七,還認得我嗎?”小七這個稱呼一下喚醒了飛兒的記憶,飛兒愕然想起了這個人是誰,他是當初那群淪陷在魔爪中的孩子中的一個,隻不過飛兒八歲的時候,他就被人帶走了,他比飛兒大七歲,飛兒八歲時,他已經十五歲了,十五歲的孩子已經開始被當做殘次品來處理了,那些人販子會把這些大齡的孩子留個一年半載找尋下家賣掉,要是賣不掉,結果往往很悲慘。當年他們都沒有名字,按照各自年齡排下來,然後按排行叫,飛兒當時在那群現有的孩子裡排第七,所以她被叫做小七,而眼前這個人,年紀最大,那個時候,一直叫小一。飛兒大腦還是在混亂中,喃喃說:“原來是你?”這人點了點頭,說:“我現在叫陳書桦。”飛兒聽他自報名字,不由笑了笑,說:“難道你找到你家人了?”陳書桦搖搖頭,說:“這個姓是把我帶出去的那個人的,我比你們幸運點,遇到了一個正常的人,他給我贖身,給我一個完整的生活,結果到最後,才知道他癌症晚期,想在臨死前做件好事才救了我,我剛知道什麼叫人過的日子,他就死了。”飛兒聽着不禁黯然下來,說:“原來你也沒找到你的家人。”陳書桦說:“你呢?”飛兒笑了笑,說:“我也算幸運了,十四歲的時候被救了出去,你前面用槍指的那個姑娘,她就是我的恩人呢。”陳書桦皺了皺眉,若有所思起來,一直看着眼前的飛兒。飛兒忽然想起了什麼,說:“我現在叫飛兒。”陳書桦說:“飛兒?挺好的名字,沒有姓嗎?”飛兒搖了搖頭。陳書桦和飛兒攀談了許久,但是卻一直沒有要放飛兒走的意思,铐子也沒給她打開,飛兒的警惕心也始終沒有完全放下,但是突然見到陳書桦,當年那份難得的情誼終究還是難忘。當年那些孩子們,互相依偎,互相關照,才使得那地獄一樣的生活裡,還是有那麼一點溫暖和明朗,這份情誼之珍貴,當年走出來的那些孩子們,沒有一個能從心頭抹去,即便現在是敵對的狀态。飛兒輕聲說:“你今晚是來殺誰的?龔天華?”陳書桦點了點頭,飛兒說:“為什麼?”陳書桦卻沒回答她,起身向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就睡門口,你最好别動逃走的念頭。”飛兒歎了一下,看他走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以前不止一次看到讀者們讨論過我的文的虛構性或者真實性的問題,其實怎麼說呢,基本上我的文基礎題材都來自于現實的,然後在這個基礎上加工,肯定有誇張的部分,也有美化的地方,不過我覺得,我寫的這些東西因該是現實體罩上了傳奇小說色彩。就好比愛殇,我們這幾年前發的一起案子,刑警隊長愛上黑道大姐,兩人還結婚了,黑道大姐仗着刑警隊長各種為非作歹,不是她太嚣張,光天化日,朗朗乾空下弄一幫馬仔欺負當事人,把當事人十數人打得慘不忍睹,事情鬧太大發了案,估計現在還作威作福呢。不過換到愛殇裡,除了變成兩女人,再就是掉了到了個個。再說這戀童,貌似大家總覺得這些人不過是極少數,是,這些人肯定不能成主流,但是絕對比我們想象得多。我身邊就有一個,記得當初我一朋友電腦盲,喊我去給她下p3,我去了,她們家電腦基本是屬于她老公的,她跟本不動,去了之後,我看到她們電腦開着百度搜索,我就随手一點,然後我看到什麼了?我看到一溜上網痕迹,全是:“幼女被gan圖”“幼女嫩xue""強j幼齒”!!!!!尼瑪啊!!!!!我當時就大腦充血,處于無意識狀态中,滿腦子隻想揪着她老公咆哮:“你不知道啥叫清理上網痕迹麼?你就這麼放心你電腦沒人動?”我當時居然有一種被強奸了感覺,那是怎樣一種銷魂的感覺啊啊啊啊啊!!!!!!我能想到的隻有這兩個問題,因為這種事真不能說啊不能說,幸虧我朋友當時坐沙發上織毛衣,沒看電腦,我馬上關了頁面,由此造成了我長達幾年的心理負擔,直到我這朋友生了個兒子為止,我一直在擔心她生出個女孩來啊!!!!!!!知道别人的隐私真他媽就是一出悲劇啊!!!!!!從那以後,她要我在下載什麼我都一律回絕,哪怕她用哀怨的小眼神看我我也絕不動搖,心理陰影了。我隻能說對孩子下手,哪怕沒下手隻有性幻想的人都是禽獸不如的東西,死有餘辜,而且因該早點死。因為戀童也是一種性取向,就像同志一樣,是無法被治愈的,但是同志喜歡的發展的都是可以為自己的負責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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