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進來,快點……&rdo;他喘息道,&ldo;進來,操我……&rdo;巴爾薩諾握住自己的東西,沒有任何前戲就插進費爾南多體内。他的情人痛苦地呻吟一聲,卻并未阻止他的行動,雙腿反而緊緊夾住他的腰,要将他的東西更深地納入體内。&ldo;我要你,巴爾薩諾……狠狠操我……&rdo;海盜頭子抓住費爾南多腿彎,五指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深紅的印痕。他找了一個合适的姿勢,堅硬的性器頂進腸道深處,塞滿費爾南多的後穴。他開始擺動胯部,陰莖随之進進出出,一次次捅開穴口。費爾南多茫然地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但海圖桌上除了他赤裸的身體之外再無他物。他的眼睛漫起一層水霧,呻吟聲帶上哭腔,卻并不顯得難過,反而充滿撩人的魅惑。他不甚在意他們搞出的動靜。船上的木闆牆壁藏不住情欲的秘密。但他樂于讓所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他找不到可供抓握的東西,索性抓住自己的臀瓣,向兩邊用力分開,讓雙丘中的穴口張得更開,方便巴爾薩諾抽插。他久未嘗過愛人的滋味,小穴饑渴地一張一縮,穴口的嫩肉已被操成肉紅色,腸道内泌出濕滑的液體,那根猙獰巨物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些,最後整根東西上都沾上了白色液體,抽送時發出黏膩的水聲。巴爾薩諾的陰莖在他體内橫沖直撞,蠻橫得就像海盜本人,費爾南多卻喜愛這種激烈的性事。陰莖頂住他的敏感點用力摩擦,劇烈的快感沖向四肢百骸,讓他就像海上的一葉扁舟,被潮水抛起又吞噬。那根東西兇狠地撞擊他的内部,讓他懷疑自己的肚子會不會被頂穿。巴爾薩諾享用他的後穴就像享用一件戰利品。費爾南多也的确是他的戰利品,從身到心都成了他的俘虜。費爾南多放肆地尖叫,引來更加猛烈的抽插。後穴被一次又一次貫穿,早已失去了掙紮的力氣,變得柔軟而淫浪,除了容納下那根堅硬的巨物,接受它的撞擊外再也沒有别的感覺,就連巴爾薩諾射精前陰莖的跳動都沒感覺到。等費爾南多回過神來,體内已經灌滿了情人的精液,大量白濁液體溢出穴口,正順着他的臀縫流下去。巴爾薩諾抽離他的身體,手指插入穴中,翻攪着沾滿精液的嫩肉,将他射進去的東西全部挖出來。這比直接用陰莖抽插更讓費爾南多興奮。沒兩下他就靠後面達到高潮,敏感的洞穴被巴爾薩諾的手指玩弄,帶來更為甜蜜的快感。他坐起來,支起一條腿,讓巴爾薩諾能看見那個被蹂躏過的可憐兮兮小穴,然後親吻他的情人。&ldo;還不夠……&rdo;他含着巴爾薩諾的嘴唇,模糊不清地說,&ldo;我們那麼久沒見,一次不夠……&rdo;&ldo;想要更多?&rdo;海盜頭子将他從桌子上拽下來,懲罰般地打了一下他的臀部,在上面留下一個紅掌印,&ldo;讓我硬起來再說。&rdo;費爾南多的舌頭離開情人的嘴唇,順着他的脖子一路舔到胸膛,然後從腹部往下留下一道濕滑的水痕。他屈下雙膝,跪在巴爾薩諾雙腿間,癡迷地閉上眼睛,埋首到他胯下的毛發中,為又一輪激烈的性愛做起準備。船上決鬥2決鬥如期在傍晚時分舉行。地點就是頂層甲闆。海盜們清走甲闆上的器具和貨物,空出一塊場地作為決鬥場,而它正好就在朱利亞諾和恩佐面前。許多人爬上桅杆,找了個觀賞好戲的絕佳位置。更多人将決鬥場團團圍住。甚至有人私下開起了賭局(因為船上不準賭博,他們隻能偷偷摸摸),當然,安托萬的賠率遙遙領先,沒人覺得他能打赢自家船長。夕陽即将沉入海平線下,霞光灑滿風帆,西方的天空像是燃燒起來了。巴爾薩諾和安托萬面對面走進決鬥場,夕照将他們的側臉映得通紅。巴爾薩諾脫去上衣,露出古銅色的精壯肌肉,以及身上縱橫交錯的累累傷痕,每一條傷疤都在訴說他曾經在戰鬥中取得的輝煌。他的後背上還留着新鮮的抓痕,暧昧地告訴觀衆,他在情場上取得的戰果不亞于戰場。他解下腰間的長劍,抛給安托萬,馬上有人為他捧上一柄黑柄的彎刀。安托萬接住&ldo;姬莉莎&rdo;,愛憐地撫摸自己的佩劍,卸去劍鞘,将其扔在腳下。他穿着囚犯似的褴褛襯衫,衣角還沾着他自己的嘔吐物。他和意氣風發的巴爾薩諾相比,就像街頭乞丐之于海上的皇帝。一名上了年紀的海盜手拿紅綢布,走到兩人中間,看了看決鬥雙方,接着高高舉起綢子,用腔調古怪的帝國語說:&ldo;在諸神和凡人之眼的見證下,此刻你們舉行神聖的決鬥,雙方以選定的武器彼此厮殺,直至其中一人死亡、失去戰鬥能力或是自願認輸為止。假如巴爾薩諾獲勝,他将擁有任意處置敗者及其同伴的權利;假如安托萬獲勝,他和他的同伴将取回個人财物和自由。雙方對決鬥條件有異議嗎?&rdo;&ldo;沒有。&rdo;安托萬神情肅穆。&ldo;我也沒有。不過醜化說在前頭,我赢了之後&lso;任意處置&rso;你們的方法就是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投降的話,我還可以大發慈悲賞你們速死。&rdo;&ldo;廢話少說!&rdo;兩人擺開架勢。老海盜喊道:&ldo;決鬥開始!&rdo;用力揮下手中的紅綢。圍觀者們被決鬥雙方那逼人的殺意所震懾,不約而同地後退一步。安托萬眉宇緊鎖,将單手持劍的姿勢改為雙手持劍。巴爾薩諾原地不動,打算以守為攻。所以安托萬主動進攻,随着一聲大喝,&ldo;姬莉莎&rdo;劃出一道奪目的銀芒,擊飛了巴爾薩諾的彎刀。彎刀高高飛上天空,然後迅速下墜,&ldo;咚&rdo;的一聲插進木頭甲闆裡,剛好落在一名獨眼海盜面前。船上鴉雀無聲。巴爾薩諾愣住了,不明白為何決鬥剛剛開始,自己的武器就不翼而飛。安托萬也愣住了,他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巴爾薩諾,又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巴爾薩諾的刀,最後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完全搞不清方才發生了什麼。過了好一陣,那名獨眼海盜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甲闆上連連倒退。若不是他運氣好,彎刀從天而降的時候,他的腦袋就沒了。安托萬跑過去,拔出彎刀,再跑回海盜頭子面前,将武器塞到他手裡。&ldo;你……幹什麼?&rdo;巴爾薩諾怔怔地問。&ldo;繼續啊!你剛才根本就沒有認真跟我打吧!&rdo;巴爾薩諾如夢初醒:&ldo;呃……哦!我一定是走神了!我們再來比過!&rdo;兩人擺開架勢。這次海盜頭子先行進攻,彎刀如一尾靈蛇蹿向敵手。安托萬邁開一步,躲開攻擊,卻恰到好處地擋在巴爾薩諾身前,阻止他繼續前進。海盜頭子來不及回轉刀鋒,隻見雪亮的一道刃光,他的彎刀再度脫手,飛了出去。下一瞬間,安托萬的劍鋒已抵住他的喉嚨。兩人再次同時愣住。一滴冷汗滑下巴爾薩諾的額頭。隻要安托萬願意,他便會血濺當場。但是少年劍客非但沒有痛下殺手的意思,相反,他看上去非常生氣。&ldo;你你你!你搞什麼鬼!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和我決鬥!&rdo;巴爾薩諾啞口無言。圍觀的船員當中漾起窸窸窣窣的耳語,古怪的目光如同疫病在人群當中傳播。&ldo;船長這是輸了吧?&rdo;&ldo;不可能,怎麼那麼容易就……&rdo;&ldo;莫非那少年真是什麼劍聖的徒弟?&rdo;&ldo;其實船長并沒有傳聞中那麼厲害吧……&rdo;&ldo;讓開!&rdo;一名海盜粗魯地推開同伴,走進決鬥場,他身材魁梧,猶如一座行走的鐵塔,一道猙獰刀疤縱慣左臉。他肩上扛着一把巨斧,磨得極為鋒利,斧柄上滿是劃痕。這巨斧即使安托萬雙手并用也難以駕馭,可那海盜僅用單手便輕輕松松握住斧頭,指向安托萬。&ldo;小子!敢不敢跟我比一場?&rdo;&ldo;為什麼?!我們原本約定的是我和巴爾薩諾決鬥……&rdo;&ldo;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居然想挑戰船長!呸!先過我這一關!&rdo;壯漢剛說完,手中的斧頭便向安托萬砸來。巴爾薩諾趁機後退,龇牙咧嘴地罵道:&ldo;媽的!你想連我一起殺嗎!&rdo;安托萬哭喪着臉:&ldo;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rdo;壯漢一斧子砸進甲闆裡,頓時木屑四濺。他拔出巨斧,再度劈向安托萬。眼看少年劍客就要被一分為二了,說時遲那時快,安托萬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和角度靈巧一躍,避開巨斧,同時閃向壯漢側面,用劍柄猛砸他的後腦勺。壯漢&ldo;嗷嗚&rdo;一聲,雙眼一番,暈了過去。他剛剛倒下,又一名海盜出列。這次是個小個子,抱着藍色頭巾,雙手各持一把尖刺似的短劍。&ldo;小夥子劍術不錯,讓我來當你的對手如何?&rdo;&ldo;你們搞車輪戰啊?這是作弊!不帶這樣的!&rdo;&ldo;嘿嘿!你和船長的決鬥是你們的事,又沒說不許别人跟你決鬥!&rdo;話音未落,他便蹿向安托萬,手中雙劍迅猛刺出,由于速度太快,竟在空中留下殘影,看上去就像同時有好幾把劍從不同角度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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