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體内的手指并沒有因為她的抗議而停止抽動,隻是那個節奏……實在叫她生恨。“那我不急,慢慢來好了。”淩絕袖挑眉,放開她的唇,壞笑着看她,一下下深深地卻極其緩慢地犯進,故意将藏在她體内的蜜液帶出,沾濕了整朵嬌嫩的花兒。翎绮沂見淩絕袖拿那副賊賊的樣子看自己,也不怯,隻強撐意志瞪回去。滑膩的感覺依附在□,降低了身體的敏銳度,所以她自問還能稍微扛一陣:“行,有本事你撐一晚上。”“我又不是沒撐過,”淩絕袖将原本環在翎绮沂肩上的左手伸直出去,拿起放在碗裡的勺子,舀起碗中去過刺的魚臉肉曲腕送到翎绮沂嘴邊:“來,真撐一晚上你會先餓暈的,吃點東西。”她的左手雖然舉着勺子,可右手還在□的甬道中來回逗弄,翎绮沂剛像要證明什麼似地去叼勺子,卻被體内幾個急速的頂動激得弓起了身子。“呃……”魚臉進了别人的嘴,明晃晃的白色鮮肉被人銜在兩排貝齒間哺進她口中。“我的小狐狸肚子餓了……”淩絕袖看她咬着下唇不願出聲的可愛樣子,心頭一熱,眸色暗了起來,放下勺子将她牢牢鎖進自己懷裡,垂下頭來依着她的臉,邊在她耳邊親昵地喚她的名,邊在細碎水聲中抽出了手:“可以……嗎?”翎绮沂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紅着臉,下巴在她頸間磕一下,放松了身子,制住顫抖的氣息。一點點痛,在進入的瞬間,不同往常的飽漲感湧入開阖着的關口。翎绮沂皺皺眉,兩片薄唇緊抿,呻吟随鼻息逸開,右手繞過淩絕袖腋下,從背後搭上她的肩,五指緊貼她硬梆梆的肩骨。這個看起來霸道的人……其實是紙老虎。怕她痛,怕她受不了,所以總貌似強硬,實則小心地對她。什麼叫耐性,恐怕隻有接受過此方欲火糾纏卻拼命壓制的氣息,才會懂得。想起她纖細的中指與無名指在練功時流溢着幽藍火焰将樁靶化灰的樣子……誰能料到她竟是會為……這點小事而請示的人?兩處并排的指節要進出濕滑的地域不是難事……隻是她太過擔憂而已。因痛苦而生的傷害在所難免,因快樂而生的傷害能免則免。記得她總是在動情時分這樣說,令人嚴重懷疑她想提醒的不過她自己而已。“沂兒……”聲聲僵硬的深喘拌着咬牙和吞咽聲徘徊在耳邊,潛伏在體内的冰涼一動不動。“你貼得我好緊……”這個笨蛋。翎绮沂受不了地挺起身子,一點點将自己的深處送到她的指尖:“餓,快點完事吃飯。”淩絕袖瘦削的脊背弓了一下,抖動着的熾熱長歎噴上翎绮沂耳旁肌膚。突然,翎绮沂感覺自己像是騎上了脫缰野馬,連綿不斷的呻吟再也不受控制地破繭而出。“呵、呵……絕袖——”體内躍動的,眼前躍動的,腦中躍動的,同樣火辣。疾風暴雨般地頂入不消片刻便攻破了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催着她随深處迅速堆積而起的快感淪陷在情人掌中,很快,麻癢感自欲望根源擴散開,痙悸的甬道猛地抵住了淩絕袖的侵犯,一息熱液噴灑在冰涼指尖…………淩絕袖看着自己的袖子和衣擺,水亮眸子恢複到清澈的淡棕色,無辜地對她說:“濕了。”“自作孽!”翎绮沂正準備拉起亵褲的手被淩絕袖扯住。“小狐狸有沒有試過邊洗澡邊吃飯?”逼宮——界淩院首淩絕袖實乃女身,如遇叛亂,皇兒可以此為把柄,挾之集界淩院境内兵力全意抗敵必可得勝,然淩絕袖心不在朝野江山,隻願閑雲野鶴,故不可多擾,以避其怒盛而反,望皇兒謹記。“女身?!哈哈哈——”王汐手握密旨,仰天大笑,狼子野心覆水難收:“好一個假鳳虛凰的界淩院首一品鎮國!差點連本官都瞞了過去!”禁軍在手,年節兵散,淩絕袖傷重,又有驚天秘密在他手中……萬事具備,連東風也不欠。“将此公諸天下,界淩院自當内讧,如此即可瓦解界淩院勢力,”林不懷跪地俯首,雙手恭敬地捧着一個空了的漆木錦盒:“相爺英明。”“公諸天下?”王汐欺身而至,低頭看着林不懷:“好讓皇帝将我淩遲處死?”他偷掘先皇墳,這是沒有退路的一步棋,且不論淩絕袖早先遞上的奏折,光這條罪名便足以令他全家抄斬。“這是一百萬兩銀票,林将軍收好,今日便去給戲春姑娘贖身,待一夜春風過境,便是你榮升鎮國将軍之時!”林不懷愣了愣,疑惑着擡起頭望向王汐:“相爺此言何來?”鎮國将軍從無雙封,淩絕袖在職,他連幻想的機會都沒有。王汐陰陰一笑:“你可還記得當初立下的字據?”聽這話,林不懷額前冷汗頓時滑落下來。他怎麼會不記得那張寫着“涼夏皇東方旭犒賞有功之臣林不懷白銀三百萬兩,簽領”的字據。“下官記得……”王汐扶起林不懷,将他按坐到椅中,開玩笑似地說:“那麼……明日三更,禁軍逼宮,若是滅不了皇族,後日上朝,本官便将字據交給皇上,讓他定奪,不知——林将軍意下如何?”---街市兩旁五步一盞地挂滿喜氣洋洋的垂绺紅燈籠,打亮了熙熙攘攘的人潮。糖葫蘆,亮晶晶的麥芽糖漿裹着大紅的山楂果和金黃的山藥蛋,被竹簽顆顆串起,剛紮到稻把子上就讓一隻素手給摘了下來,塞到另一隻枯瘦的手裡。淩絕袖皺着眉,别扭地接過糖葫蘆,左顧右盼,唯恐被人看見似的樣子,看得翎绮沂鑽到她懷裡笑了個淚花四溢。“這不是袖哥哥喜歡的麼?”翎绮沂捂着嘴,露出兩顆水亮的大眼睛,早是笑得聲音發顫。臘月二八,被仲景人稱作“小年”的日子,平時就三天兩頭迎街開張的廟會自是不可多得的好去處。淩絕袖癟着雙唇低頭小聲道:“人多……你也不看看滿街拿着糖葫蘆的都是梳羊角辮的奶娃娃。”嗯?翎绮沂看看身邊人,笑得更嚣張。剛好有個甩着腦袋上兩辮軟角,穿着小紅棉襖的孩兒蹦蹦跳跳地被大人拉着路過淩絕袖身旁,翎绮沂悄悄驽嘴,示意淩絕袖去看:“我也幫你梳倆小辮你不就能安心吃了?”“去、去、去……讓戰易流莺聽見我一世英名就完了。”小幅度揮舞着糖葫蘆,淩絕袖惡狠狠地威脅,張開嘴,一口就啃掉三顆果子,嘎崩嘎崩嚼得起勁,沒留意到唇角處快要滴下來的口水。翎绮沂做了個羞羞的手勢,嗔道:“就你這懶蟲成天搖晃着找床還英名呢。頭低下來。”“嗯?”低頭。輕吻印在嘴角,丢臉的哈喇子被人含了去。翎绮沂越過淩絕袖的肩,看一眼淡黑夜空中炸開的煙花,親吻中,唇邊一絲不為人知的澀意被迅速藏起:“好久沒喝紫昙釀了,不如——今夜不醉無歸?”醉過今夜……她怕就再見不到這身墨黑的院首服飾了,到時一隻黃衫加身的懶蟲,肯定會把龍袍穿成蟲袍。“說起來,紫昙酒也就這時候能喝到了……嗯,就那麼定了,剛好。”淩絕袖挑眉,幾個箭步拐進旁邊一家門面雅緻的酒樓,環視四周後她突然将目光定在角落裡兩個人影上。不是吧,過個小年而已,要不要讓她倒黴成這樣。碰見那兩個邪神簡直就預示着她命苦的明年。“啊呀呀,淩兄,好巧,你和郡主也來喝紫昙?一起吧?來來來——”淩絕袖敏捷地閃身,躲過玉千斬快要搭上她肩頭的狼爪子,扭頭往外走,卻聽一道女聲密音入耳,輕易讓她停住了腳步。“你叫我師父什麼?”她沒聽錯吧,翎秋恨才多大。淩絕袖行至桌前,驚異地看着翎秋恨。“師侄啊。”翎秋恨微笑伸出手,握住翎绮沂垂在身側的左腕:“珞尹老鬼的占術是向洛國四十二代國師天青老道學的,而天青又是我師父驚雲真人的徒弟,你說他不是我師侄是什麼?沂兒,你那天問的事,想要答案麼?”月初,洛莫潛進龍鳳樓,将翎绮沂的親筆書信交給了她。一點點小事而已,其實早就能答複的,但她就喜歡看人着急上火還硬撐着不追問,況且她‘堂妹夫’剛才那副吃驚的樣子也滿養眼的。翎绮沂縮在淩絕袖懷裡,擺擺手,端起桌上玉千斬斟好的紫色佳釀,朝翎秋恨一敬,笑道:“想,但不是現在。”“好消息呢。”翎秋恨故意激她。“不想。”再好的消息也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讨論改朝換代這種事情。玉千斬左看看翎绮沂,右看看翎秋恨,搞不清這兩姐妹在玩什麼,隻好斜眼盯着淩絕袖将酒杯遞了過去,兩人郁悶地對視一眼,各自喝幹杯中酒。紫昙酒,就是将夏季盛放的昙花放在紫荊花新酒裡,封壇半年後釀出的酒。但它與普通花釀有很大區别,因為要萃紫,也就是把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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