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平時多大能耐似的,才親一下就不行了。”她吐氣如蘭,掃過之處欲火雜生,淩絕袖隻覺背脊過電似的一下僵直,喉嚨發幹,四肢發軟,背後明明白白是寒冬臘月裡沁出的汗。“睡覺睡覺!”淩絕袖嚷着,一把抱起翎绮沂走回床邊,将她安置在榻間,扯下床帳,翻身上床。“小狐狸,你今日是狐狸皮癢癢了吧?前幾天推三阻四的差點沒把過節齋戒禁欲都拿出來當借口,今天居然敢明目張膽地玩你那手花活?”淩絕袖氣勢淩人地撐身于翎绮沂上方,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彼此身上的衣衫丢到床角,又拉起被子罩住兩個□的身子:“今天不假狒狒地掙紮一下了?”翎绮沂乖乖讓人退光衣褲,絕美的臉上挂着很煞風景的賊笑:“我不掙紮大尾巴狼就不滿意?是這裡不滿意,還是這裡呢?”說着,她的右手食指從淩絕袖頸骨正中向下,慢慢劃到了腰,臀……反手抓住翎绮沂四處遊弋的手,将它扣到枕頭上,淩絕袖俯下身子貼在翎绮沂左耳上輕喘道:“仙府道人有雲:不能放過皮癢的狐狸,特别是小狐狸。”一絲呻吟帶着适才咽下的糖水蜜意逸出翎绮沂防備尚薄的牙關,待她緩過勁兒來才發現自己其實也禁不起這種撩撥……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對不對?剛才自己怎樣對她,現在她就怎樣對自己。“仙府道人是誰?”她制住腦中迷亂,正色看她。她無辜地回答:“我。”翎绮沂瞬時癱軟,承認了自己在杜撰這樣技藝上确實比淩絕袖差了十萬八千裡,别說拍馬,就是駕霧都趕不上。罷罷罷,比不過就比不過吧,反正也不靠杜撰吃飯,就饒她這回。誰讓被窩暖暖的,身上人軟軟的,有種……幸福,算是幸福吧……的感覺。翎绮沂唇邊漾開一抹寵溺笑意,拉下淩絕袖的身子:“呐,注意你的傷口,别以為解了繃布結了痂你就能猖狂,剩下的随你便吧。”“真的?”翎绮沂閉起眼,深深吸了口氣,歎息似地應:“嗯。”能夠摸得到夢想的這一刻,就讓她放縱自己,盡情享受一番吧。就是明天真的需要弓戟相向,那也是明天的事。就像……短暫的相逢,即使明知它朝要散,卻也不會因為恐懼别離的痛苦而放棄享受相逢時極緻的快樂。引線已經埋下去,隻等火信子去點燃它。那顆爆竹……快爆了吧?已經逼到這份上,是個聰明人都知道該如何行進了,更何況有此等難得機遇。隻是不知道,爆竹爆了後,什麼是能恢複原樣的,什麼是不能的。呵,不用等到明年,便能見分曉。身體的敏感處突地被人洞穿,麻癢感流竄四肢百骸,身體淪陷,意志流失。“絕袖……”如果你能忘了我,那就請你永遠不要想起我。密信天蒙蒙亮,整個界淩院還沉寂在睡夢中,就連年少時便習慣了早起的翎绮沂都在淩絕袖的諄諄教導下開始賴床。兩隻白鶴直愣了脖子,輪轉了紅爪,悄悄追趕一隻出來尋冬糧的老鼠,撲騰着翅膀,卻不出聲。淩絕袖擡眼越過翎绮沂的身子看看透過窗紙映進來的微藍晨光,又看看翎绮沂仰躺着的側臉,輕手拉起落在她肩上的被子,捂到她的下巴處。青色被面掩蓋她脖頸的瞬間,淩絕袖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上面一點點櫻瓣似的痕迹。嗯,連耳下都有。小狐狸昨晚肯定累壞了。看她現在這副沉穩的睡相就知道。要在平時,她早該被驚醒了。小狐狸……淩絕袖似乎很滿意這個稱呼,呢喃着它,手環上翎绮沂的腰,閉起眼,正打算繼續睡,可心還沒放踏實,兩道由遠及近的聲音打破便闖進了這一屋子的甯靜溫馨。“六少爺!六少爺!不好了,七小姐病了!”“六少爺!八少爺不對勁!”翎绮沂身子一個激靈,倏地睜開眼,看來被吓得不輕。“不怕不怕,是舞兒蝶兒。”淩絕袖連忙按住她的肩,撐起身子道:“去請張藥,然後各自回屋候着。”看翎绮沂掙紮着要起身的樣子,淩絕袖不忍地将她拉進自己懷中:“我自己去就行,你再睡一會兒。嗯?”翎绮沂搖搖頭,放松後難免顯得睡眼惺忪,可恒心終不改:“我跟你去。”“固執的小狐狸。”淩絕袖低聲埋怨,手上不停,從床尾抓過肚兜,替翎绮沂麻利地系好帶子,再扯來亵衣,小心地罩上那副輕易就能讓她失魂的身子。關好,關好,别跑了……淩絕袖邊替翎绮沂系衣帶,邊莫名其妙地念着,惹翎绮沂沒好氣地瞪她。待兩人梳理完畢來到淩絕襟房裡,張藥已經給兩人都把過脈,開好了方子。一問,才知道兩隻小鬼的病,居然是一樣的,出水痘。淩絕袖抱着翎绮沂靠在床柱上對被窩裡正發燒的淩絕襟調笑道:“襟兒,癢得不行你就打打或者讓舞兒拿藥酒給你擦,可别亂撓,不然就變麻子臉醜八怪了。”“袖哥哥就知道笑人家,等六嫂出痘的時候我看你不急死!”淩絕襟人小氣不小,尖牙利齒的勁兒比誰都生猛。翎绮沂一聽這話,先是擡頭啊了聲,然後很正經地告訴淩絕襟:“抱歉呀,小姑,你嫂嫂我好像兩歲就出過痘了。”說完,她光芒四射地亮牙一笑,氣得淩絕襟差點背過氣去。三人鬥嘴鬥得起勁,害舞兒端勺坐在淩絕襟身邊,半碗清粥喂了半個時辰都沒喂完。“對了,袍兒怎麼樣?聽說他也出痘了?”淩絕襟是整個界淩院最挺淩絕袍的人,兩姐弟從小玩在一起,吃在一處,連分榻都是淩絕襟十二歲之後的事。淩絕袍的住處比淩絕襟的離主屋近些,所以淩翎二人自然是先去看了淩絕袍才過來的。“他比你嚴重些,大概也就是你下午的樣子,臉上像蛤蟆似的,那叫個恐怖,且他夜裡還抓了,唉……咱淩家看來少不了要出個麻子臉咯……”淩絕袖惺惺作态地哭着,翎绮沂也很配合地裝出心疼的樣子,拿袖子給她擦那沒影的眼淚,剩淩絕襟和舞兒惡心得直泛胃液。臨出門,淩絕袖轉頭對送她出門的舞兒囑咐:“我和郡主一會兒出門,你告訴蝶兒,他兩要是突然有什麼事,或者哪兒不對,你立刻傳話給管家,他會通知我的,張藥在這兒守着,你們不用擔心。”---“仲景的兵力……滿打滿算也就隻有三十萬,五萬被齊囯郡王帶去了邊塞,剩下二十五萬,一大半都是界淩院的兵,相爺,您可要三思而後行。”林不懷坐在王汐左側廊椅上,面對左相府後院的一池綠萍,難掩憂心之色。“林将軍不必多慮,宮中素有傳聞,說先皇臨崩,曾囑咐過皇上,若國有危難,可開先皇之棺,取棺中錦盒,以防不測。當日,本官依稀記得先皇特意傳了淩鶴澗和淩絕袖父子兩個入宮,想必這錦盒之密,與界淩院有脫不了的幹系。你原是界淩院的人,可有耳聞?”十幾日前,林不懷在龍鳳樓中與人争蕭戲春頭曲,因其平日為官清廉,是以錢囊不飽,對方又是仲景首富連爍的獨養子,争得惱羞成怒之時,連公子一口就把價錢提到了五千兩,活等于在衆人面前扇了他這個禁軍統領兩耳光子,若不是王汐眼線衆多,争價一始便通報相府,恐怕也就沒有了後來林不懷二十萬兩白銀買蕭戲春初夜這碼子事。色令智昏啊,王汐邊想邊撚着新蓄的山羊胡子。砸在林不懷身上的近百萬兩白銀可謂物超所值,不但讓他曉得了禁軍原是界淩院皇宮守軍這個開朝之密,更讓他知道了五千禁軍雖看來閑散庸碌,實則個個身負絕技,均可以一敵百這個決定他一生成敗的消息。林不懷聽得他問,側着頭想了想,捏起自己的袖口看着那上面暗繡着的淩字家徽,半晌,他才搖搖頭道:“界淩院消息曆來内外兩分,界淩院内臣與外臣掌握的武學技藝不同,對淩家的了解也不同。淩家家務事不瞞内臣卻不透外臣,相爺若是想要這些把柄,可差人逮他一兩質子回來拷問。”此話一出口,連林不懷自己都覺得不靠譜——界淩院的内臣,上到管家管事,下到丫鬟護院,随便抓幾個出來都不比他這個外臣功夫弱,且他們大多與界淩院淵源甚深,一家老小都盡忠院内,是所謂世襲為奴,誰若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定是滿門遭殃。所以叛徒這種東西,對界淩院來說,是不存在的。王汐舉起茶杯,放到嘴邊,看林不懷一眼,又放下,“咣當”脆響,聽得林不懷渾身一顫。“本官近來怪夢連連,先是麒麟獸陀着本官飛天俯視仲景,後是五爪金龍纏繞本官……莫非得林将軍此等絕世帥材,正是天意?”王汐皮笑肉不笑地将一杯茶遞到林不懷手中,對預示着謀朝篡位的異夢直言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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