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許昌莘默默打量着她,但終究未問一句,楊樂夭因憋着尿意,也不想說話,待馬車一停,便道了聲謝謝,匆忙下車往府中茅廁奔去。
早在府門口候着的管家也跟她到了茅廁外面,見她如廁完了,便遞上擦手毛巾,“小姐,您怎麼又”
“許嬸,這許昌莘有問題!”
剛想唠叨的老管家一時愣住,瞬間又轉變了一副面孔,眼淚縱橫,“小姐啊,您終于長大了。”
楊樂夭傻了,這哪兒跟哪兒,她覺得許昌莘有問題,怎麼又牽扯上長大的問題。
“這許昌莘就不是個好東西,許家沒一個好東西!”老管家恨道。
“許嬸,你有事瞞我!”許昌莘有問題,老管家不喜歡她自然有一說,怎麼又牽扯上他們全家。
“小姐,你先回屋坐下,我慢慢跟你說!”反正這事早晚她都會知道,老管家也就不瞞了。
“當年那姓許的全家落魄,若不是夫人老爺慷慨解囊,早已不知流落到哪兒去了!”陷入回憶的老管家面目哀傷,“老爺去前,擔心你沒了人照顧,定了他家的小子,單聘金就擡了幾箱子,現在倒好,她家女兒中了探花,便想着攀更高的枝兒了。”
管家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看着楊樂夭,發現她沒啥悲傷的表情,便繼續說道,“前些日子,許家公子約你去,我估摸着他就是想和你說退婚的事兒的,但見你高高興興的出門赴約,我又不敢提醒你,後來你病了,我就更不敢提了。”
“千紫千紅也知道這事兒!”難怪千紫千紅每次提到許昌平總是閃閃躲躲,原來是對她有所隐瞞。
“知道的,許府廚房的采買小厮和順兒是發小,他跟順兒聊天提起許府前些日子在玉竹坊定了些飾品,用來替補當年侯府的聘禮,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擺明了想退婚嗎?”
“你可是因為這事厭惡許府的?”
“小姐,許府那公子也是奴看着長大的,确是個可人兒,與小姐倒也配,可許家姐兒,那是個心大的,奴着實看不慣。”也沒什麼好隐藏的,管家索性一股腦說出自己的想法,“更何況,奴覺得小姐您的傷就與她有關。”
“怎麼說?”那次許昌莘來探病,她就懷疑過她,可自己初來乍到,人際關系還沒弄清楚,未免多心,也就沒往深處想,如今細細想來,許昌莘當時确有查探之意。
“小姐受傷後,奴曾去過許府。”
“這我知道。”
“可奴不曾告訴您,奴初去的時候,許府的婢女曾進去禀報,出來後卻說自己忘了,許家老爺帶着小姐公子下鄉了。”
兩人陷入沉默,許昌莘确實疑點重重,當初這身子的本尊既然是去赴未婚夫的約,自然沒有撒謊的必要,可許家那邊卻否認有約;許昌莘剛中探花,照理應留在京城處理相關事宜,卻跟着老夫回了鄉,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她醒後,許昌莘又借探病過來探查,到底有何目的?
“許嬸,你遣幾個得力的婢子出去探探,看有誰能找到許昌莘前些日子在京的證據!”
“小姐,您這是”
“先找着證據再說!”若是許昌莘前些日子确實在京,那麼自己後腦勺的傷一定與她有關,至于證實之後該怎麼做,她一時還想不了那麼多。
“這件事務必秘密進行,另外,許昌莘若是再來,該怎麼迎接還怎麼迎接,莫讓她起了疑心。”
“是,小姐。”管家鼻頭一酸,小姐大病一場,似與之前不一樣了,真長大了。
“哦,還有個叫餘微的,一起查查!”
“餘微,餘大學士的千金?”
“原來有個做官的老娘,難怪如此嚣張!”楊樂夭暗自嘀咕。
突然,一陣咕咕之聲打破兩人的對話,楊樂夭一下子紅了耳根,慘兮兮的看向管家,“楊嬸,我肚子餓了。”
“什麼,這個時候了小姐還未用餐,這殺千刀的許家姐兒怎如此摳門,一頓飯都舍不得請。”
老管家一邊破口大罵,一邊走到門邊,吩咐守候在外的千紫千紅下去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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