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喝水的她卻沒注意,因她一句謝謝而很是詫異的小厮,盯着她看了許久,方移開目光。
一盞茶的功夫,小九便返回花廳。
“各位小姐,我家公子梅園有請。”
衆人随着小九移步梅園,許昌莘與一個長相斯文的女子走在最前,楊樂夭依舊走在最後。
“到了!”
随着一聲提醒,楊樂夭擡頭看向前方,這玉樓的主人肯定是極喜歡梅的,不但院中随處可見梅樹,在院子的東北角竟又整出一個梅林,滿目盡是不同顔色争相開放的梅花,一腳踏入仿佛置身于花海,着實夢幻的很。
梅園内早已擺好了桌椅,主位前用一道紗簾擋隔,簾内卻沒有人。
許昌莘早已選了最前面的位子坐下,楊樂夭也沒挑,直接在最後,離主位最遠的位子上坐下。
剛坐定,坐在許昌莘對面的叫餘微的女子便大聲問道,“聽聞許妹妹今日帶了人來,怎麼未曾見到。”
許昌莘似乎這才想起了她,忙在人群中尋找,最後視線鎖定楊樂夭。
“夭夭,你怎麼坐離那麼遠!”
“許家大姐,這裡坐着甚好。”楊樂夭站起跟大家打招呼,“在下楊樂夭,各位姐姐有禮了。”
“原來是定遠侯,失敬失敬。”旁邊一人對她抱拳,嘴裡說着失敬,表情卻極為不屑。
“哦,許妹妹,她就是與你家小子定親的女娃啊!”一年紀稍大的女子向她微笑點頭。
“許家妹子跟許公子都是才學橫溢之人,想必跟侯爺定親也是看中了侯爺的才學。”又一女子站起說道,“在座的都是對了樓主的對子,方才有了今日的香茶之約,不若,侯爺今日也對了樓主出的對子。”
果然宴無好宴,許昌莘今日這算是請她喝的鴻門茶啊。
“在下才學淺薄,如何能與各位姐姐相比。”自己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前世上語文課都是在睡夢中進行的,如何能與古人對對子。
“妹妹,謙虛太過就虛僞了!”餘微顯然不願放過她。
“對對子本非我所長,各位又何必為難。”泥人還有三分性呢,這些文人自诩風流,骨子裡其實傲的很,誰都瞧不上。
“樓主愛才,侯爺不便對對子,不若寫首詩贈予,方不負今日香茶之約。”旁邊那女子提議道。
“不會。”楊樂夭都懶得申辯了,讓她自己作詩,根本不可能的事,盜用前人的吧,萬一這朝代也有,豈不更丢臉,索性回絕了。
“侯爺,你這是瞧不起我們這些未有功名的學子嗎?”那餘微似乎氣的不輕,“許郎中,你就帶這樣的人來參加公子的茶會?”
“餘姐姐,您别氣,喝口茶順順,過會兒樓主出來了不好看!”許昌莘懶得看她,直接上前給餘微順氣去了,楊樂夭卻沒錯過許昌莘輕揚的嘴角。
“玉郎約各位小姐今日來品茶,自己卻來遲了,實在抱歉!”一道溫柔的男聲從簾後傳出,衆人這才驚覺,那樓主不知什麼時候已出現在簾後。
剛剛出言的幾個人本就得了許昌莘的授意,有意讓楊樂夭丢人,話語中自有不恰當之處,不知那樓主聽去多少,自覺汗顔,不再多話。
“小九,給各位小姐送上新茶。”
得了主子的令,小九帶着幾位小厮給衆人一一上了新茶,楊樂夭一看,原來是紅茶。
“這次的茶是玉郎一位朋友從南方帶回,各位品品看!”
衆人慢慢品了一口,很顯然大多喝不慣,皺緊了眉頭。
“各位感覺如何!”待衆人一一品過之後,玉郎方開口詢問。
“公子,這茶初入口時有絲苦澀,但細細品味之後,又有一絲淡淡的回甜,實在是好茶。”餘微搶先說道,衆人附和。
“餘小姐不愧是品茶高手,玉郎佩服!”
得了玉郎一聲稱贊,餘微喜上眉梢。
“那餘小姐可知這是什麼茶?”
一句話便将餘微打入地獄,餘微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不過好在旁邊也沒人能說出,這給她挽回了一些面子。
一群假模假樣的人,明明不喜歡,還非要說是好茶,這下踢到冷闆了吧,楊樂夭輕蔑一笑,端起茶杯慢慢喝了起來,沒想到能在這兒喝到這麼醇的紅茶,好喝極了。
“侯爺似乎極喜歡這茶!”正喝的歡快的楊樂夭突然被點名,“侯爺可知道這是什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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