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良手中的筆移到星奇
腦海蹦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第一天的晚宴,星奇在憋了好久蹦出的那一句:你們都别說出來啊,你們說出來那兇手不就都知道了。仁良并認為說出這樣話的人會是兇手。
但光憑這點并不能為星奇洗脫嫌疑,存活到現在任何人都有嫌疑。
這不由讓仁良想到了,第一天晚上星奇的說辭,将家具擺放在門口,堵住房門以此來達到‘鎖門’的目的。很明顯這個方法是可能,畢竟納蘭矣的房間就是以此形成了密室。但現在仁良卻對此産生了懷疑,首先當天早上并沒有人對星奇的卧室進行勘察,所有人在那天都默認了星奇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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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的是這樣嗎?除了堵門導緻遲到以外,如果星奇是兇手在半夜動手導緻睡眠不足,從而睡過了頭不是也有可能嗎?
仁良突然陷入了猶豫,手中的筆在紙上點了些許的墨點,随即劃掉了上述的想法。
“雖然我跟星奇的關系很糟糕,但這就有點為了懷疑星奇是兇手從而去做假設了,畢竟當天我也是晚睡的那一批人。而當天我記得我是最後一個到的,既然星奇可以比我先到,那這樣的推論就太胡扯了。除此之外,還有懷疑的點嗎?”
仁良腦海第一個蹦出來的念頭是,在久溪案中除了愛糸倪外,其他所有人都有下毒的可能性。而星奇很明顯也是其中的一員,但問題是由于懷疑的對象過多,這點似乎也并不能成為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再次思索之後,仁良便想到了第二次庭審中,星奇指認賈平的情況。這裡有一個明顯的疑點,在庭審前一天的晚上,整個考場分為了兩派系,以畢福安為首的激進派,以萊茵·布魯斯為首的保守派,而星奇則明顯是萊茵·布魯斯派系的一員。
“星奇是萊茵·布魯斯派系的人,常青平也是萊茵·布魯斯派系的人。很明顯他們是同一邊,可為什麼星奇會站出來指認常青平呢?”
仁良捏了捏鼻根,有些後悔自己有幾天處于與世隔絕的狀态。
星奇的這項舉動在仁良看來足夠怪異,在那種情況下,本應該是三人同仇敵忾地去對抗畢福安聯盟,而非三人分崩離析。
“所以究竟是星奇與畢福安一夥早有串通,還是他自己本身參與了萊茵·布魯斯案呢?”
仁良眯着眼,在星奇的名字後面畫了一個問号,并緊接着将筆落到了王季苓的名字上,打算劃掉她的名字。
“等等。”仁良手中的筆突然停了下來:“有點不對,她好像太...幹淨了。”
仁良手中的筆重新開始寫下了兩排名字,同時心中暗念:五起案件到現在,基本上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有嫌疑。先說自己,在賈平投票事件中和韓淑禾一起被列為頭号嫌疑人,雖然有提供兇手守則為自己證明,但依舊不能完全洗白。趙唯卿也不用多說,就連身為好人的畢福安都被懷疑過是幫兇。更不用說在賈平事件中态度反常的星奇,以及在萊茵·布魯斯案中未有不在場證明的愛糸倪和赫婗。
但王季苓呢?
她好像就是一個局外人,不管是五起案件中,她都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哪怕就是在相互指正的環節,她幹淨到看不到一點嫌疑。
是巧合還是刻意?
仁良的筆頭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許久,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仁良冷不丁地直起身子。
推開門進來的,則是王季苓。
王季苓進門的第一眼便看到了,仁良在桌子上書寫的白紙。
“剛剛,畢福安找過我了。”
仁良被這冷不丁的一句話弄得摸不着頭腦,隻是這樣靜靜地看着王季苓坐下。
“你猜他怎麼說。”
“怎麼說?”
“他說他已經知道我是兇手了。”
仁良的瞳孔瞬間收縮,扶在座椅上右手食指無意識地抽搐一下,再看眼前的王季苓很淡定,就像這件事跟自己毫無關系一樣。
“現在這個階段相互懷疑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誰又能真的指認,誰一定是兇手?王季苓小姐,我想這隻是他的猜測而已。”
“隻是猜測嗎?可我告訴他,我就是兇手!”
一瞬間,仁良的瞳孔在迅速收縮之後,再迅速放大,隻感到一股血氣直沖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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