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内,坐在椅子上的仁良整個人癱軟下去,隻有上半身的一半還挂在椅子上。
重疊的案件?
仁良的思緒開始蔓延開來,他後知後覺地意識本輪的投票并不是沒有意義的。
16号出局但考試繼續,說明16号并不是兇手,這是很直白的事情。而在這直白之下,為什麼16号不是兇手卻被兇手隐藏?
想到這裡仁良直起了身,匆忙地拿過紙筆俯在茶幾上寫了起來。
既然16号不是兇手卻被隐藏,說明16号隻是一個煙霧彈,為了引導我們往錯誤的方向想,然後浪費掉我們一次投票的機會。
寫到了這裡,仁良手中的筆停了下來。他像突然噎住一樣,饒了半天依舊在直白的線索上打轉,再往下的一步依舊推不出。
“不對,不對。”
仁良口中呢喃着,劃掉手中寫下的東西,重新提筆寫下。
赫婗說的重疊案件是什麼意思?除非這幾起案件中,有除兇手以外的人犯下的案件!
仁良的瞳孔不由放大,緊接着下一個問題便在他腦海中浮起,是哪起案件并非兇手作案?
第一起案件,常青平溺死案。
第二起案件,多多可凍死案。
第三起案件,久溪毒殺案。
第四起案件,萊茵·布魯斯墜樓案。
第五起案件,納蘭矣密室死亡案。
其中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是接連發生的,而剩餘的案件都是單獨發生。
但...這有什麼用呢?
仁良有些沮喪地丢下手裡的筆,他依舊看不出這件事中有任何的聯系。就像做數學題,明明将公式和樣題擺在旁邊,你依舊得不到這題的解法一樣,隻能任憑自己的身體攤回椅子上,任憑雜亂的思緒随意飛舞。
......
‘有時候當我們發現自己寸步難行的時,說明我們的目光被局限了被吸引了,那麼将目光放遠,将思維拉高,往往能夠找到解題的思路。’
諸葛平凡的話猶如悶雷在仁良腦海中炸響,他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嘴中喃喃道:“将目光放遠,将思維拉高,往往能夠找到解題的思路。等等,我想到了!我不是專業的偵探,很難從案件本身去推敲出邏輯。因為這不是我擅長的東西,但把視角拉高從另一個角度入手,我好像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對!我應該從這裡入手!”
仁良重新直起身子,手中筆寫下剩下的人名:
赫妮、愛糸倪、仁良、趙唯卿、思佳媛、王季苓、韓淑禾、畢福安、星奇
手中筆迅速落下,率先劃掉了愛糸倪、思佳媛、畢福安、仁良,四個名字。緊接着,在短暫的猶豫之後,他再度将趙唯卿和赫妮兩個名字劃掉。
“首先我自己不是兇手是肯定的,以及畢福安是校長确認的好人也不可能是兇手,愛糸倪和思佳媛兩位小女孩是兇手的可能性極小。我先劃掉這四個名字沒有什麼問題,根據赫妮的表現她百分之九十不是兇手,而趙唯卿太單純了,如果是兇手他根本就藏不住,所以這兩個名字也可以劃掉。那麼接下來,便隻剩下王季苓、韓淑禾、星奇這三個人了!”
仁良手中的筆在三人的名字上劃上重重的圈,接着分析道:“三分之一的概率很高了,思路是對的,假設韓淑禾是兇手的話,這些天她有什麼明顯不合理的舉動嗎?”
嘴上的話剛說完,仁良心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韓淑禾第一晚獨自待在餐廳之中。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獨處于一樓餐廳的韓淑禾有着充分的作案條件。
但站在兇手的角度是這樣嗎?
仁良搖了搖頭,這麼做的動機太明顯,如果晚上有人被殺,懷疑的帽子毫無疑問會扣到自己頭上,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這對于兇手來說這麼做的風險太大了,而那名兇手很明顯是個聰明人。
“如果我是兇手也不能這麼做,畢竟嫌疑的帽子都扣到頭上了哪有這麼好摘。最聰明的做法明顯是,先混迹到大部分人中,再找機會動手,最後回到人群中隐瞞的身法。再加上韓淑禾在第一晚遇到那樣的事情後,便隻在自己房間休息。如果我是兇手為了自證這是自己的習慣,反倒會在餐廳再呆一到兩天。而韓淑禾在這之後回到自己房間,很明顯是在懼怕兇手。雖然她這樣的舉動有些不合理,但在不合理的環境下,不合理的舉動往往比較合理。”
仁良手中的筆放到王季苓的名字上。
十分正常的一個人,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甚至連每場案件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仁良的筆越過王季苓,放在星奇的名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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