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自然而然就躲開了……”
好一個肌肉記憶。
應帙信了,在碰上十三人隊伍的時候毅然決然地越過了前方四五個軍校生,悍然沖進人堆對上了持槍的那名小隊長,玩的就是一個擒賊先擒王。
槍聲響起的時候,他也的的确确躲過了那發子彈,但躲避的姿勢十分的狼狽,因為過于提防槍械的存在,沒有适應好這具s級哨兵的反應速度,所以在捕捉到彈道軌迹的時候閃躲得用力過猛,直接一個踉跄扭遞上去了,好在他即便是摔也摔得極快,再加上敵人視線不佳本來就射得歪,居然負負得正讓應帙以撲地啃了一口雪的代價将人撲倒,用力掰歪了手槍,迫使他無法再次開槍。
随後兩人便在地上翻滾扭打,普通人的力氣當然比不過哨兵,但奈何他們人多,很快就又撲上來兩個人一起對付應帙,四個人滾作一團,打架打得十分醜陋,沒有一點想象中電影級潇灑利落拳拳到肉的打鬥場面,有的隻有一片眼花缭亂的混戰。
應帙這邊打得夠嗆,遂徊那邊也不是很順利,他打架更習慣于依賴哨兵的速度和力量,技巧性相對較低,換成向導的身體以後,好幾個他認為絕對能讓對方瞬間喪失戰鬥力的拳揮下去,居然都被格擋閃開了。
事情的轉機仍舊是一聲槍響,應帙面無表情地把胸口中了槍淘汰比賽的敵人從身上掀開,同時高舉起左手中的又一枚淘汰信物。
看到信物,一旁的軍校生愣了下,飛快地尋找起被他藏在腰間的信物,确認這枚正是他的之後,臉色糟糕,十分的不甘心。
眼見着兩名隊友都被應帙淘汰,剩下的那人在冷靜理智分析和幹脆利落逃跑之間選擇了——我跟你拼啦!
應帙原本可以一槍解決他,但是因為舍不得子彈,而且遂徊也在身邊,向導素充足,所以幾乎沒有猶豫就收起槍選擇了肉搏。他和這人周旋對了幾招,習慣性地用上了一些哨兵非必要的以弱搏強招數,但還是順利地壓制了對方,以摘下信物的方式淘汰了他。
這邊戰鬥結束,耿際舟和遂徊那邊也各解決掉一個人,三人勝利會師。應帙還以為這是一場徹徹底底的勝利,卻沒想到隔壁戰場上竟然傳來了噩耗,雖然軍校生們幾乎可以說是全軍覆沒,但兩對哨向組合裡的哨兵竟然全被他們淘汰了。
按照實力值應帙确實被分配了五名軍校生,但是軍校生又不是訓練場上被安排的機器人,他們也知道随機應變捏軟柿子,對付不了厲害的,就淘汰相對沒那麼厲害的,他們死可以,但也要惡狠狠咬下敵人身上的一塊肉。
戰局徹底結束的時候,雪地上橫七豎八躺了十六具大眼瞪小眼的“屍體”,他們眼睜睜地看着朱明文把物資箱搬出來,打開。活着的特種人們暫時休戰,規規矩矩地排起隊,在他們的墳頭分起了夜宵。
雖然失去了他們配對的哨兵,但日子總要向前看,兩名遺孀向導一抹眼淚,眼巴巴蹲到物資箱前面,等着約定好的二八分。
應帙站姿随意地敲開手槍的彈匣,數了一遍子彈,又裝回去,食指扣在扳機内,轉了個槍花。他環顧一周,倏然勾起嘴唇,不懷好意地笑了下:“不好意思二位,我反悔了,物資我要九,你們分一。”
聽到這句話,耿際舟一點也不意外地搖了搖頭,暗歎‘遂徊’真是和應帙學壞了,怎麼這副雅痞作風和應主席一模一樣?
遂徊自然是二話不說一把将物資箱蓋子摁了回去,警惕地盯着其他人,防止他們哄搶暴動。
‘遺孀’們愣了一下,其中一個向導猛地站起來,“你什麼意思?說話不算話?”
“對。”應帙無所謂地說,“有什麼不服的嗎?”
“你——”向導氣結,他迅速環顧一圈,想找盟友共同對抗‘遂徊’的暴政。但他望了半天,竟然驚恐地發現……向導、向導、向導……在場還未被淘汰的人裡面,竟然除了遂徊以外,全部清一色都是向導。
白雪哨兵和七個小向導???
看到向導不甘不願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安迪一開始還挺幸災樂禍,抿着笑拍了下手:“好啦,好歹還給你們留了一成,餓不死的,我們已經很仁慈了。”
說着,他往前站了兩步,彎腰挑選起了物資箱裡的食物。
木箱裡的物品在奔跑打鬥中早就混成了一團,不少食物已經沒了賣相,拿出來細細挑揀擺放,裡面有三枚磕凹了的肉罐頭,一大包裂得七七八八的雪餅,五個内餡亂飙的肉松面包和紅豆面包,兩袋泡面,還有一闆五盒牛奶,其中一盒被撞漏了,灑了一箱的奶。
除此之外,還有很奇妙的一袋暖寶寶,一包煤炭,兩包紙巾,兩枚印着可愛小企鵝的蒸汽眼罩,小半盒火柴,三雙碳竹纖維防臭的黑色新襪子,兩條不同性别的均碼内褲,一包黑色發繩,以及一條厚實的超大圍巾。
應帙沉默地拾起圍巾,拆開包裝,搭在遂徊脖子上,繞了三四圈再打個結,‘小應主席’整張臉瞬間隻剩下了一雙紫色眼睛,很無辜地眨巴眨巴。
耿際舟哧的笑了聲,取出一枚紅豆面包嫌棄地舔了舔包裝袋上的醬汁,随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安迪精挑細選半天,終于決定了他今晚的夜宵就是這枚肉松面包,但不等手探進箱子裡,倏然一柄透明白色的長雨傘橫在箱口上,擋住了他的動作。
“?”安迪疑惑地擡起頭,對上了‘遂徊’居高臨下的眼神。
“沒聽懂嗎?”應帙唇角始終保持着那抹禮貌而殘忍的笑容,“我九,”他伸出右手食指,從左到右環指半圈,除了遂徊被排除在外,其餘人全部都是——“你們一。”
耿際舟默默背過身,彎腰加快了往嘴裡塞面包的速度。
“……”安迪面朝應帙瞪大了眼睛,反手指向自己,不可置信地揚聲問,“你什麼意思遂徊?!”
朱明文也處于應帙的這個‘你們’裡,臉色鐵青,默默握緊了雙拳。反倒是一名遺孀向導發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他眼珠轉了轉,好像還躍躍欲試地想要拉攏這兩個可憐人,共同對抗這名唯一哨兵的暴政。
下一秒,一枚肉松面包被應帙抛給了朱明文,他淡淡地說:“一直保護補給箱,辛苦了。”
朱明文詫異地用雙手接過扔進懷裡的面包,低頭看看面包,又看看不遠處轉過身沒有留給他視線的‘遂徊’,特别是此刻身旁的安迪怒吸一口氣,一副快氣炸了的樣子,他心中倏然湧現一股暖流,有種被區别對待的得意,嘴角悄悄勾起一點弧度,拆起了面包。
應帙又撿起剩下的三枚面包,問遂徊喜歡哪個口味,随後将肉松交給了他,剩下的兩個面包他留一個,最後一枚被他交給了遺孀向導中膽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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