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過了,比平時繁複些,至于美醜,他還真是沒什麼明确的感受,自小他就厭惡别人說他雖說的長相,因此他看待男人,很少去關注色相。
既然如此,那便簡單了,“我還以為你要去外頭招蜂引蝶,原來是想勾引我啊?”
“勾、不是的哥哥”拓跋枭有了記憶便有了羞恥心,再也無法坦然說出某些露骨話。
“從哪學得狐媚伎倆。勾引我之後呢?學會了嗎?沒學會我告訴你。”既然拓跋枭怕直白,那他就更直白,被握住了腳腕也不老實,腳尖繃緊順着拓跋枭的腿面向内側滑去,直抵要害,“人家勾引完之後,都是要爬床的。”
他剛踩下去就發覺觸感不對,用力一碾,拓跋枭今日穿的素白衣衫直接透出一小片渾濁的濡濕,原來從他的腳踹過去開始,這小子就已經一剪寒梅傲立雪中了?
“你看你,明明這麼想,借着飲血治療同我順理成章不好嗎?”他起身擡手撥弄了一下拓跋枭的耳垂,“阿枭,别跟你父王學做正人君子了,跟哥哥同流合污,可好?”
副作用
“别顧慮了阿枭,或許我們多親密幾次,我就會喜歡上你呢?日久生情啊阿枭。”陸棠鸢不斷用能令拓跋枭心動的條件蠱惑着,想讓拓跋枭破開那層道德的心理防線,對他而言,這和剛才在神廟裡說服北疆王沒什麼不同。
他厭惡出賣色相,可這是唯一有可能打動拓跋枭的條件,真的顧不上那麼多了。
他真的等不起了。
拓跋枭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按照薩日的說法,飲一次血,至少要讓拓跋枭緩上近二十日才可進行下一次治療,若為了規避副作用一次次小心翼翼,不知道要拖到何時去。
陸弘已經被上弦丹蠱蟲啃噬得潰爛,如此着急除掉他也是因為自知時日無多,他要陸弘死在他手上,而不是死于上弦丹,叫他的仇恨一輩子憋在心中。
他心裡的算盤從天上打到地底下,臉上仍舊不顯山不露水,趁阿枭羞赧掙脫腳腕的束縛,坐正身子挪到他的身邊去,十九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知道,眼前人已經在動搖了。
“阿枭,是因為你現在比我地位品級高,所以不再聽話了啊嗎?阿枭,這是背叛。”
陸棠鸢将罪名定得駭人,見阿枭可憐兮兮地搖頭,他又送出一顆甜棗。
“阿枭乖,聽話。”他伏在拓跋枭肩頭,貼在拓跋枭耳邊,嘴裡的蜜語甜言如同誘哄從前癡傻的傅枭,“我最厭惡背叛和欺騙,最喜歡聽話和忠誠,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想讓我喜歡你嗎?”
拓跋枭吞咽口水,他何嘗不知前路陷阱,可總有人願意清醒沉淪,明明對陸棠鸢的話有千百種懷疑,他還是選擇了相信。
他松口,“哥哥,我們試一試,如若副作用傷了你,就不能再聽你的。”
陸棠鸢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不再谄媚,直身靠回馬車一角,抱臂将腿搭在拓跋枭的膝蓋上,“一言為定。”
午膳和晚膳都是陸棠鸢盯着拓跋枭吃的,叫他好好補足精神,畢竟保命的不僅是給他飲血,還要持久地防止他的經脈爆裂。
夜晚的都蘭殿遣散了一衆下人,所有人隻允許在大殿的高牆之外駐守,就連一直被暗暗允許保護在暗處的王誠和落月,也被趕到了宮牆之外。
因為這裡是北疆,絕無外人能突破野林和峭壁傷害他,峭壁之内的人,都以神明為信仰,共同擁護他與拓跋枭這段終止神罰的紅玉之盟。
他在自己的故土夜夜心驚,處處提防,拓跋枭卻在異國他鄉,用滿身鞭痕為他換來一個個安睡夢鄉。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漢末雄風 雙份靈魂,雙倍加點很合理吧 穿越:厲鬼喜歡我 重生之航天時代 前往世界最底層 不分手?就瘋狂染指她 修仙:我有一個日晷空間 重生末世開局殺了原女主 于曙光中消隐 牡丹與薔薇 小姐,那個煞神不好惹 天災末世我屬苟苟到最後應有盡有 王妃快逃:王爺太敗家! 穿到末世後,全班都玩瘋啦 神罰七罪 丞相快跑!皇上不是小甜餅是暴君 在光遇見到的若幹對CP 海賊之偉大征程 源憶 穿書:沈家嫡女太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