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傻的!你也不裝的像一點,你也不對我好一點,說話也不好聽。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就什麼欺負我的事都幹,我也會讨厭你!”
“閉嘴!這裡不是宮殿,也不是王府。”陸棠鸢隻想去捂上他的嘴,平時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阿枭再怎麼胡言亂語無所謂,現在身在野林,軍帳又不隔音,他丢不起這人。
可是阿枭看他這樣幹脆不把自己悶在枕頭裡了,強撐着失血的身體坐起來,一點也不收着聲音,“你就那麼嫌棄我嗎?做我的妻子就這麼丢人嗎?你剛才抱着我要我救你的時候怎麼不嫌棄我?現在我隻是貼貼,你就要擦手!”
“本宮讓你閉嘴!”陸棠鸢少有的感到臉熱,他祈禱帳外的将士們都被毒瘴毒聾了。
他一把掀起被子糊到阿枭的門面上,非讓他閉上嘴不可,可阿枭一伸手就把飛過來的被子拍下去。
阿枭的身手不比他差,力量更是強上數倍,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平時他打阿枭,都是被阿枭自願讓着罷了。
阿枭抹了一把眼淚,“反正你也不喜歡我,你愛讨厭就讨厭去吧,我不幫你殺人了,也不幫你救人了,你自己想辦法去吧。”
陸棠鸢羞憤又氣惱,他滿腹計謀沒處用,說一千道一萬,阿枭就是一個不聽不聽不聽,像是一把劍插進了漿糊裡,對漿糊沒什麼殺傷力不說,還把自己粘纏了進去,脫逃不得。
怪就怪在阿枭實在太必要,戰力除外,如今又多了血脈一條。
三十六計沒有一計是算得了阿枭的,畢竟阿枭無牽無挂,死都不怕,他真想把阿枭耳後那根銀針給拔了去,讓阿枭記起他該承擔的、背負的,叫他能不那麼坦然地面對死亡。
正僵持着,阿枭溫熱的手掌突然覆蓋上他的脖頸,雖然力道很輕,溫度在寒冷的雨中算得上是舒适,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一個攻擊的動作。
“你犯什麼病?”這是陸棠鸢的第一反應。
他從沒想過阿枭殺他的可能,初識阿枭時,他也是膽怯警惕的,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很少費心思去想怎麼穩住阿枭,相反,每一次陷入危機,他都視阿枭為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
“你聽我的,我就聽你的。”阿枭。
陸棠鸢想說,本宮就不信你真舍得動手。
幸虧他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沒把這話說出口,這話太纏綿太酸牙,他自己都要羞愧難當。
“你已經娶了别人,還不喜歡我,我不想聽你的了。”阿枭真的開始用了些力,眼神溫柔地像在山盟海誓,可這誓言比白骨森然,“你不喜歡我,我去死你也不心疼,那你心疼心疼自己吧,你還這樣的話,我就帶你一起死。”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可怕,他的心裡沒有彎彎繞繞,想了什麼就說什麼,他說話的時日太短,詞不達意,有時候話說輕了,有時候話說重了。
他跟陸棠鸢談最後的條件,“就這樣,你聽我的我就聽你的。你今天親親我,我就不生氣了,明天…明天的話我還沒想好,但是你也要聽我的。”
陸棠鸢看着阿枭,明白了何為養虎為患,明白了曆代皇帝為何總是除掉能力最強的功臣,别說功高蓋主,都不用功績,世上若有一個屬下不受控,又能力強,那誰是屬下就說不好了。
這一局,他确實赢不了了。
可能是這輩子獲勝太多次,他真的很輸不起,他學不會示弱認輸,隻想和阿枭劍拔弩張,說有膽就真的殺了本宮。
可他又貪生怕死,舍不下手中的權勢和未來的榮華。
最終一番糾結,他傾身靠近阿枭,一口咬在他剛剛被自己擦過的下唇上。
他咬緊齒關,阿枭的血液都流進了他的齒縫,也沒能讓他停下,就好像要把這一會子受的委屈全都發洩出來。
或許這也算個吻,野獸之間的狂吻,雙狼之間的厮磨。
阿枭血淋淋地笑着,他承認這是個吻了,“殿下明天也要聽話哦,明天阿枭不隻想要親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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