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麗芳的父親晉升為修煉界的教化堂堂主後,石瑛的靈材商行卻因市場動蕩而宣告破産,石瑛自此淪為了無道修士,地位的逆轉使得其父如願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修煉地位,然而随之而來的是無盡的争執與拳腳相向。
世人皆言,子女乃家庭之緣定牽絆。石瑛再度懷上身孕,李倫便毅然決然地斬斷了外界的一切糾葛。未曾料到此胎竟又是女娃,李麗靜就此降生于世。
後來,石瑛在靈谷坊尋得了一份差事,因其修煉與事務繁重,無奈之下先後流掉了兩名女嬰。彼時已有法術可探胎兒性别,皆知均為女嬰。
命運之力似乎格外偏袒李家,李麗芳一脈之中,女童竟多達六位,男童卻僅存二子。
所幸,石瑛在第三次孕期堅持未行流産之舉,否則李家便要失卻這位唯一的男嗣了——李麗芳之弟。
伴随李麗芳之痛稍解,她深知自己初生之際即為長姐,而誕下李麗靜之時已是家中次女,為此家人飽受重罰。
此事亦成了李麗靜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她總認為自己原本不應存在于這個世界,特别是在李麗芳降生之後。
兩位姐妹均誕生于李家最為艱難困苦的日子。那時,李麗芳的母親已近三十載修為年華,家中多了一口飯食之需,雙親隻得加倍修行賺錢。石瑛無法繼續哺乳李麗芳,于是她在出生後的第四日,便被送往姑母孫旭東家中寄養,直至四年之後才回歸原籍。
婚姻并非兩人之事,實乃兩族聯姻之局。那時的李麗芳已然明悟此理。孫旭東家中僅有一子,對于身為女子的李麗芳,他們寵溺至極。
那幾年間,孫旭東在外執掌一座靈礦,幼時的李麗芳時常随他乘坐運礦飛梭遊走四方,每日沾染一身黑塵,惹得石瑛滿腹牢騷,多次向其姐訴苦。
随後,李麗芳不慎在同一塊木闆上磕傷兩次,傷口皆需縫制四五針,雖非顯眼之處,但終究留下了破相之痕。姑母見狀,不得不将李麗芳接回了李家長住。
回到家中,李麗芳慢慢明白自己的行為确有不當,這些舉動曾引來李倫數次責罰與訓斥。
那時的李麗芳對李倫充滿了恐懼,甚至厭惡他,因為在大姨家時,孫旭東正是在她做出那些事後給予糖果獎勵。
待到李麗芳逐漸長大,才知曉孫旭東當年所作所為何等令人作嘔。
那段日子裡,李麗芳夜不能寐,惡夢連連,任何人哪怕輕輕觸碰都會令她反胃嘔吐。
至于她為何能漸漸恢複如常……那是被打與嘔吐交織的日子。被打一次,嘔吐一次,次數多了,李麗芳便不敢再吐,強忍下去。待時日更長些,嘔吐的習慣也漸消退了。
畢竟,嘔吐會留下異味,衣物需洗滌,地面要清潔,耽誤修煉進境。更有甚者,若是問題難以解決,便唯有将問題之人徹底抹除……
同輩修士皆可邀請摯友至居所共度長宵,或受邀至友人洞府留宿,亦可參與壽宴慶典,逢生辰之日攜朋相聚,遊曆天地之間,引領好友歸于自家門下,乃至共襄畢業盛典之盛舉。然而李麗芳與李麗靜,這一切卻皆為其所禁。
幼時,李麗芳曾試圖引領一衆同門弟子入府嬉戲,待石瑛返家,立即将那稚童遣送回去,言辭冷峻:“你怎還未歸家,你母親片刻之後便會尋遍全城覓你,速速離去罷。”自此之後,再無任何同門弟子敢踏入李麗芳的居所遊玩。
彼時的李麗芳,其心事無處可藏,受挫之後隻得向石瑛傾訴,提及同門弟子已不願與其相交。石瑛卻告誡兩姐妹:“爾等孩童何來摯友,那些人靠近你,定有禍心,若非有所圖謀,又何必接近你,豈不是欲加害于你!”
自小學至步入職場,這樣的話語李麗芳與李麗靜聽聞無數遍。家庭對孩子成長的影響深遠無比。李麗芳能交心的朋友屈指可數,而李麗靜更是孤獨一人,無人問津。
及至初中時期,李麗芳遭受了修真界的欺淩。那時的修士常穿着兄姐遺留下來的衣物修行。
一件淡藍色的短袖,衣領微開,但卻并無鈕扣裝飾。李麗芳身材修長,縱然修為出衆,依然被安排到後排末座,那裡多是修為不佳或是散漫無心修煉的邪修子弟。
課間休息,李麗芳返回座位,忽聞同桌與後排的“狐朋狗友”肆意談論,“我跟你們講真的,隻要她稍微低個頭,一覽無遺啊,哈哈哈哈哈,真是……”說着,他用手比劃位置和大小,滿臉嘲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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