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言有點兒拘謹地站直,點點頭。
“坐吧,喻-嚴”嚴茹随意地朝他擺擺手,轉向陳芳芝,“怎麼說?”
陳芳芝:“洪開仁個縮頭烏龜,找了個背鍋的來打發我。”
嚴茹笑了一聲,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你追着他咬有什麼用,又不能撕破臉,以後說不定還合作。”
陳芳芝一臉心煩意亂。本來他們給展言安排阿澈這麼個角色她也沒說什麼,畢竟展言沒拍過戲,23歲的年齡也是有點偏大了。而且侍衛這種角色很讨巧,總是跟着主角出現,曝光度有,也不容易出錯,這肯定是看在江少珩面子上才有的結果。但是已經定好的角色,藝人都準備簽合同了,突然之間又說不用你了,陳芳芝忍不了。
嚴茹比她鎮定得多,道:“上什麼火呀,常有的事。”
陳芳芝讓她說得有點兒臉熱,覺得自己還是嫩。确實是常有的事兒,什麼原因都有可能。但見多了不代表就能每次心平氣和,她顯然是還沒修煉到嚴茹那個份上。
“給理由了嗎?”
“給了,扯淡呢。”扯淡到陳芳芝感覺他們甚至不屑于好好撒個謊,她也懶得複述給嚴茹聽,隻道她逼問出來的結果,“說是江晏直接給洪開仁打的電話,指名不要展言。”
展言心裡一跳,錯愕地擡起頭。
嚴茹在聽到“江晏”名字的時候臉色稍微變了變,露出一個不怎麼相信的淺笑,道:“不能夠吧?她江晏能做這麼low的事兒?”
展言想起江少珩跟他八卦過的那些關于江晏和嚴茹的舊怨,感覺嚴茹這話裡還有一種得意,好像江晏親自點名不要他,就等同于姿态上輸了一城。
陳芳芝确認道:“我問了戚婉,應該是真的。”
“哦。”嚴茹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然後又看了看展言。展言立刻作出一副符合他身份的表情,茫然又無辜,弱小又無助。嚴茹半開玩笑似的:“挺看得起你啊。”那語氣,像在質疑展言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江晏這麼看得起的。
然後她語調一轉,冷冷地說:“那怎麼着?她的意思是我手裡的藝人都别出去接戲了呗?”
陳芳芝不說話,展言更不敢說話。他傻愣愣地杵着,隻覺得無所适從。在嚴茹眼裡這是常事兒,但是在他這兒就是天大的事。展言模糊地想,拍不了戲……那他新租的房子,後面的房租會不會續不上?
他有點兒懊惱,早知道租一個小一點兒的,或者再找人合租。但他當時壓根就沒想過要找人合租,因為……展言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承認,因為他覺得跟江少珩會有點兒什麼,有舍友不方便。
嚴茹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就跟和陳芳芝閑唠嗑似的,突然問:“程修翰最近忙啥呢?”
陳芳芝讓她問得措手不及,程修翰又不是她手裡的藝人,她怎麼知道?
嚴茹便道:“你看,我要是問小可,她肯定知道。”
這話當着展言的面兒說,其實就是不太給陳芳芝面子了。她現今坐的位置其實也是小可的,因為小可回去生孩子了才把她提上來。但陳芳芝也不跟她惱,隻點點頭:“我知道了嚴總。”
展言慢半拍地在旁邊想,這就知道了?
嚴茹隻當沒起那個話,轉而又問:“小可生了沒啊?男孩兒女孩兒?”
“女孩兒。”陳芳芝笑了一聲,嚴茹這話問得就跟她沒小可朋友圈似的,“都快滿月了。”
“哎喲,那我顔色買錯了。”嚴茹也笑,“我看她肚皮那麼尖,以為指定是男孩兒呢!”
她倆你一句我一句,話就扯開了,沒說兩句嚴茹就又擡腕看了看手表,說:“那你忙吧,我跟蔣總還約了飯。”
她說完起來走了,展言和陳芳芝都起來送她,她臨走了還轉過來看展言,上下打量好幾眼,好像還在困惑他憑啥被江晏指名針對,但最後啥也沒說。
回了陳芳芝辦公室,展言還報着希望,問了一遍到底什麼情況。陳芳芝還是那幾句話,就是今天上午的事兒,劇組突然通知阿澈換了人。展言臉上的失落勁兒藏都沒法藏了,後來陳芳芝跟他說簽綜藝的事兒,他也一副沒往心裡去的樣子,反正都聽安排。
都聽安排那好辦了,直接就簽了。那是個旅行慢綜藝,沒啥新意,就是老中青的藝人們各叫幾個,兩個當紅的配兩個過氣的再搭兩個鑲邊的,專去那種老少邊窮的地方“親近大自然”,其實都是跟當地政府合作,幫扶幫扶旅遊業。這種綜藝多的是,這一個是主打藝人自駕遊,但反正換湯不換藥。錄兩個月也不是真一去兩個月,總共六期,六個地方,其實每個地兒也就去個四五天。陳芳芝就交代了展言兩句,讓他自己注意形象管理。展言不是第一次錄綜藝,沒那麼多要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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