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黎花可不是嫁不出去,是追求的人太多。黎花為此曾經沾沾自喜過,站在冷月下巴颏下,仰着臉,像隻驕傲的小孔雀,炫耀說道:“看看吧,雖然我的名字俗氣,可是,愛慕者能有一個加強連。。。”冷月完全不在意,撇撇嘴,說道:“那是名字起的好。。。”拐彎抹角,言外之意,說自己給黎花起的名字好。黎花冷哧。就這個名字,黎家父母也暗自讨論了幾個晚上。黎母說:“這個名字太俗了,現在孩子小,不懂,要是長大懂事了,怕影響孩子心情,讓孩子自卑。。。”黎父一派坦然,一副不用擔心的樣子,說道:“名字俗氣,好養活……小時候,我還叫“狗剩”呢!這個名字沒叫多久,體弱多病的毛病就沒了!起個皮實的名字,勝過打針吃藥。我們閨女就叫黎花吧,以前,你流産過,好不容易得來的娃娃,我們可得小心着……”黎母一想,也是這回事,名字隻是一個符号而已,隻要孩子健康平安,叫什麼也無所謂了。于是,“黎花”這個名字就一直這麼叫起來。梨花做夢也不會料到,生活條件好了,腰包鼓勵,養寵物的也多起來,小貓小狗也開始叫起了人的名字。若是早就知道,某一天,自己也會與小貓小狗同名,打死她,她也要改名的。見黎花沖着他壞壞地一笑,就沒有蹤影,冷月眉心緊擰。好在,他應付這方面的經驗豐富,因為,這不是全部更完。還有沒有潛水的?12意外纏綿黎花畢竟懷着身孕,速度不是很快。冷月擺脫“狗花花”的糾纏,很快追上“人花花”。黎花也真不給他面子,打開房門,回手一甩,沒聽見預料中的關門聲,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啊——”她吃驚回頭!就見眼前一幕“慘不忍睹”:門縫虛掩,隻露着冷月的半邊臉,身子站在門外,一隻胳膊卻伸進來,堅固的防盜門就将他的手臂夾在門框間。黎花一下子推開門,冷月整張臉痛苦地糾結在一起。也顧不得其他,黎花一把将冷月拉進,門也沒顧得關,拉住他的手,心疼得眼裡一下子蒙上水光。她惡狠狠訓斥道:“你傻呀?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呀?”一邊訓斥着,眼淚忍不住簌簌掉下來。明知道她關門,還将手臂伸進來,不是沒事找事嗎?“别哭,别哭啊!不就是夾了一下嗎?也沒流血……”見黎花手足無措的樣子,冷月夜自責起來。“哎呀,好妹妹,求你就别哭了,你這金豆子,咋就這麼不值錢呢?乖,聽話,别哭了,乖啊——”他安慰着黎花,騰出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心疼地想替她擦去腮邊的淚珠,哄勸道:“快把金豆子收起來,等将來咱們揭不開鍋時,再拿出來換錢……”黎花賭氣似的,一歪頭,躲過他的手,眼淚流的更歡了,埋怨道:“挺大的人,笨死了!”“不算笨,讓門框夾着腦袋,那才算笨呢!”黎花被他一句話調侃得差點兒破涕為笑,她一把甩開他的手,趕緊進了廚房,打開冰箱,從裡邊掏出一個潔白的小瓷罐子,“嘩啦啦”幾聲清脆的聲響,罐子裡滾出來一堆冰塊,用毛巾包好,回到客廳命令道:“快坐下……”趁着黎花忙活時,冷月也沒閑着,他回身,将門關上,然後将這個房間打量一遍,這才脫了鞋。見梨花這裡連一雙男士拖鞋也沒有,索性光着腳,坐進沙發裡。善于觀察的冷月,肉體痛苦時,精神卻無比甜蜜。因為他看出來了,黎花這裡沒男人出入。冷月本來疼得呲牙裂嘴,見黎花挂着一臉心疼,從廚房裡出來,他趕緊換上一副輕松表情。“笨死了……比豬還笨……”黎花不會罵人,隻有這一句話,翻來覆去地叨咕。“我說讓你給我配把鑰匙,你也不給,不然,就沒這事了……”冷月還惦記着鑰匙的事,借機抱怨。有了鑰匙,他就可以在任何時間,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了。“不給你,你不也闖進來了?簡直就是土匪,私闖民宅……”黎花眼淚還止不住地掉。“錯!本少爺是私會佳人——嘶——你輕點兒——”冷月倒抽一口涼氣,還不忘借機給自己撈些好處。黎花心急,再加上冷月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一時間,她的勁道也拿捏不準了。“我自己來……”見黎花挺着大肚子忙忙碌碌,冷月剛才雀躍的心也平靜下來。剛才,見黎花淚珠成對成雙地掉,他還在想,這受了傷,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知道,花花還是惦記着他的。可是,見她梨花帶雨,裡裡外外忙活的身影,冷月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黎花。他不但沒給她一點兒安慰,反倒是讓她替他擔心。冷月想接過冰塊自己敷上,黎花不撒手。她拉過他的胳膊,兩道淤血青痕迹觸目驚心,痕迹很深,旁邊血管看得真真切切。看着看着,黎花眼淚又不争氣地“啪嗒啪嗒”掉下來。“好了,别哭,不疼的……”冷月擡手擦着黎花汩汩不停的淚水,故意逗黎花,油嘴滑舌說道:“看你哥哥我這身闆,這點兒磕碰算什麼?”說着,還擡起手臂,擺了一個酷酷的pose。黎花送給他一個白眼,繼續專注于他胳膊上的冰塊。冷月深深凝視着黎花,黝黑蜷曲的長睫毛上,挂着幾顆淚珠,要掉不掉的樣子,一邊頰畔上也濕漉漉的,唇邊,有淚水流淌過的痕迹。梨花帶雨,讓人又憐又疼。不知怎麼地,一股燥熱“騰”地一下,從小腹升騰而起。冷月順從自己的心意,微微低頭,湊近黎花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黎花專注盯着他的傷處,直到感覺明顯有熱熱的呼吸噴薄在頸項上時,才擡起臉。“嗚嗚……嗚嗚……”等她發覺時,為時已晚。冷月已經霸道地堵住她的唇,開始輾轉吸吮。此時,興奮的欲望已經掩蓋起了胳膊上的疼痛。生怕傷着腹中的胎兒,冷月一手攬過黎花,讓她将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将她的頭,固定在自己肩上,不讓腹部受到擠壓。黎花睜着大大的眼,怒目而視着冷月。這個混蛋!他知道在幹嘛嗎?這是在調戲良家民女!冷月像是讀懂黎花的心思,伸手遮住她的眼,用舌尖掃着黎花的牙關。黎花死死閉緊,說什麼也不妥協,一隻手護着肚子,一隻手使勁兒捶打冷月的前胸還發出嘤嘤的抗議聲。冷月不輕不重在黎花唇邊咬了一下下。果然如他所料,黎花終于吃痛張開嘴,冷月靈巧的舌順勢而入,這一下,就如入了無人之境,在黎花口腔裡橫沖直撞,肆意掠奪。黎花隻覺得頭暈腦脹,渾身無力,原先還是防守,較量到最後,她隻有出氣兒,沒有進氣兒,整個人成了一灘水。冷月食髓知味,興頭正勁,哪裡能輕易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黎花隻有任他為所欲為,靠在他肩頭,輕聲嘤咛,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就在冷月想再次發起另一輪攻城略地時,“嘩啦”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二人無休無止的缱绻纏綿。冷月臨危不亂,一手護住黎花,一手扶着沙發,眼睛警覺地看向聲音來源方向。地上,零零星星一地的冰塊,像是滿天繁星墜落人間,正閃着亮晶晶的光芒,似乎在嘲笑着二人,不擇時、不擇地做着兒童不宜的事。黎花借機會掙脫冷月,起身,扔過來一句:“把地給我擦幹淨了……”然後,就進了卧室,準備洗浴。“花花,我先擦地,然後,給你做飯……”看着黎花閃進卧室的背影,冷月吧嗒吧嗒嘴,意猶未盡地笑了。小丫頭,等你洗得幹幹淨淨,吃得酒足飯飽,看我怎麼連殼帶肉吃掉你!黎花躲進卧室,靠着門闆,捂着胸口,平息自己砰砰亂跳的心。她雙手不停拍着火燎燎的臉頰,好一會兒,聽見客廳裡沒聲音了,才拿着浴袍出來,以極快的速度躲進衛生間,放水洗浴。冷月收拾好地上的冰塊,就躲進了廚房,撥通電話,尋找救兵。“爸……我媽呢?”撥通家裡電話,聽是老爸的聲音,冷月焦急問道。電話另一端的冷父,對兒子的這種不冷靜,有些不悅,他回問道:“什麼事?火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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