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來無事,他将手中的報紙放到了一邊,視線不經意落在了懷中女孩的臉上,不由得細細打量着她的眉宇,越看就越覺得心底深處有一種異樣之感,似熟悉又陌生,她的眉宇之間真的像極了冷天煜!這樣想着,原本平靜的内心像是掀起了一股風浪,擡手微微不悅地敲了敲她的頭,淡淡喝了句,“别睡了!”正在酣睡中的冷桑清呢喃了一句,然後伸過胳膊摟住了他的腰,她還做着美夢呢,夢中的她躺在了一張超大柔軟的床榻上,四邊的床柱子漂亮得隻耀眼睛,她忍不住伸手摟住,竟然還散發着淡淡的麝香氣息,好聞得要命,讓她睡得更沉。“别搗亂……”睡夢中的她伸手撥開頭上搗亂者的手,無意識地說了句。聶痕有一種想将這丫頭從機窗中扔下去的沖動!從他創辦特工組織那天開始,就從沒跟人這般親近過,除了上官璇,那個由他親手培養出來的超級特工,令他深醉的女人,也是他親手将她送給另一個男人的女人!心,又在隐隐泛着痛,如同淩遲,讓他無法呼吸!☆、014要分道揚镳嗎?(1)私人飛機在别墅的後院降落,偌大的一個後院面積不低于摩加迪沙市中心的廣場,雖是自家地方,但左右兩排竟也站好了等候的下人們。秦管家和聶仁君早已經等候多時了,機艙門剛剛開啟,秦管家就快步上前,卻在等待聶痕從機艙中走下來的時候,頓時怔愣了一下。很多下人都沒見過聶痕少爺究竟是什麼樣子,不過也不難猜出身着深色西裝的就是大少爺本人,因為他長得與二少爺聶迹簡直是一模一樣,隻不過……聶痕懷中抱着一個人,一個女人……那女人倒也不客氣,像是睡着了似的,整個人像是塊橡皮糖似的窩在少爺的懷裡,這一幕不但讓秦管家納了悶,就連不遠處的聶仁君都驚愕不已。“少爺,少爺,您還記得我嗎?”秦管家小心翼翼地走到聶痕面前,行李都已經被下人們拿走了,他一時間真的無法确定要不要接過少爺懷中的女人。聶痕依舊打橫抱着冷桑清,并沒有放開的意思,看向秦管家,唇角終于露出淡淡笑意,“小的時候,無論父親多麼嚴厲的訓斥我,打我,總會有個人擋在我身前;就算錯過了什麼珍貴的美味,我都不用擔心,因為我知道有個人一定幫我藏起了一份;十二年前,我離開家的時候,這個人哭得比誰都要傷心。我怎麼會忘了秦管家呢?這麼多年沒見,您似乎沒怎麼變呢。”“少爺變了,變得結實多了。”秦管家拍了拍聶痕的肩膀,眼圈裡的淚水馬上就要決堤。“快去跟聶先生打個招呼,他可在這裡等了半天了。”聶痕的眸光微微一轉,落定在了不遠處的聶仁君身上,他隻是靜靜地等候在那裡,看着聶痕,看着這個離開聶門十二年的兒子。良久後,聶痕終于走上前,看着十二年未曾見面的父親,謙謙有禮道:“父親,沒想到您親自來了。”“回來就好,難道我會記怨你一輩子嗎?不在這說了,我們進屋再聊。”聶仁君的語氣很緩慢,卻也透着顯而易見的激動,又看了看聶痕懷中的女人,遲疑地說了句,“這位是……”聶痕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眸底竄過一抹無奈,這個丫頭就一直睡到現在,倒也真是夠相信他的了,就不怕到了地方之後他把她給賣了!“父親,我晚些再回。”他說着,轉身走向了車子。聶仁君微微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早已經揚長而去。眸底不由泛起一絲黯然,無奈歎了句,“他還是對我這個父親耿耿于懷啊。”“老爺您多心了,想必大少爺是有要事處理呢,晚些他準會回來的。”秦管家立刻安慰道。聶仁君沒再說什麼,隻是輕輕點了一下頭。—————————華麗麗分割線—————————希瓷酒店坐落于摩加迪沙市區的繁華地段,是商界引進外資而建立的最奢華酒店項目之一。總統套房中,通透落地的鋼化窗子幾乎要直落雲霄,這是五十多層的高度,從這裡望下去,腳下一片繁華。當冷桑清終于睡了個飽覺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整個人是躺在豪華的大床上,柔軟舒适的床墊讓她如同置身雲端,再環視四周,這裡已經不是機艙了。“騰”地一下坐起來,這是哪裡?雙腳剛剛一踩地,超長柔軟的地毯輕撫着她的腳面,剛站起身,就見房間的門被一隻大手推開,緊接着,身穿白色浴袍的男人走了進來。冷桑清蓦地瞪大了雙眼,雙腿一軟一個沒站穩,“噗通”一聲跌在了地毯上,一臉謹慎地看着無端闖進她視線中的男人。竟然是聶痕。見她倒在地上,他隻是淡淡看了一眼,并沒有上前去将她攙扶的打算,而是走到了一邊的寬大皮椅上坐下來,點燃了一根雪茄後,語氣清淡地說了句,“醒了?”再不醒的話,他覺得有必要将她扔到醫院去檢查一下了,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嗜睡?“你……這是哪裡?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冷桑清倉皇起身,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滿警覺之意,又見他隻是穿了個浴袍,更是心中駭然。聶痕聽了,又見她全身緊張地像個小刺猬似的,不由得泛起好笑,沒有說話,卻走上前來一點點靠近她——“你現在才問這句話,不覺得已經晚了嗎?”“啊?”冷桑清見他的一張俊臉靠的越來越近,浴液還裹着淡淡麝香的氣息伴着她緊張的呼吸更多地鑽進五髒六腑之中,下意識咽了一下口水,整個身子都被他逼得一個勁後退,“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幹什麼?”聶痕像是很有耐性地逗弄她,輕輕勾唇,“你睡得天昏地暗的,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你也不知道,該做的說不定已經做過了。”“什麼?”冷桑清隻覺得頭發絲都豎起來了,死死盯着他的臉,将他的話又在大腦中過濾了一番,很快卻恢複了鎮定,“你能做的,隻是将我帶到這個酒店來,我才不相信你還能對我做什麼。”聶痕見她不見了緊張,倒也覺得奇怪,饒有興趣地問了句,“為什麼這麼肯定?”“因為你對女人不感興趣啊。”冷桑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去看他倏然難看的臉色,推開他自顧自地走到了一邊,拿過杯子喝了一口水,“我們已經到索馬裡了是嗎?唉,這旅程還挺快的,一眨眼就到了。”聶痕的臉色着實不好看,他倒是忘了她一直将他當成是聶迹的事實,還有,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做的?什麼叫一眨眼就到了?是她自己睡的跟頭豬一樣,害的他一路将她抱到了酒店。他一向都有下了飛機休息的習慣,将她安排妥當後,他也就在客廳足足地睡了一覺,醒來後沖個澡,原本是想好心看看她的情況,沒想到她非但不感激他,還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015要分道揚镳嗎?(2)冷桑清将杯子放下後就看到他的臉色有一點點不悅,想了想來到了他面前,用手肘碰了碰他,“你不會生氣了吧?”她仰着頭,臉上多少帶着點“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模樣。聶痕隻是看了她一眼便沒再理會,轉身徑直走出卧室。“喂——”見此情況,她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後快步追了上去,跟着他身後一路追到了衣帽間,難以置信地問了句,“你不會真是生氣了吧?天哪,你是個男人啊,别那麼小心眼行不行?我剛剛——”“你有看男人換衣服的嗜好?”聶痕沒等她說完就開口打斷,高大的身子倚靠在門邊,英挺的眉波瀾不驚,他的聲音很淡,永遠都像是無風時候的寬廣海域,平靜得就好像一絲漣漪都沒有。呃……冷桑清這才發現原來他想要換衣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那個……當然沒有。”說完,十分自覺地走回客廳。斜倚在門邊的男人看着她的背影,許久後,唇畔微微勾起弧度,轉身走進衣帽間。窗外正值黃昏,美麗夕陽灑下大片的霞光,像是太陽在最後落下前晃了一身子金穗般,通透的落地窗下折射着碎碎光點。酒店房間裡很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冷桑清想要蹑手蹑腳走出客廳看看但最後還是忍不住了,她整個人窩在沙發上,眉間微微蹙着,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跳起來将随身的包包抓過來,拿出錢包……“唉……”将裡面幾張可憐的大鈔拿出來看了一眼後又放了回去,将錢包扔到了一邊,無奈地伏趴在沙發上,擺弄着手機,想了想,又查了一下話費餘額,不由得苦笑一下。這就是她大哥的做事風格,一向“心狠手辣”,對于她這個妹妹,他一向采用“自動逼回”的政策。什麼叫自動逼回?很簡單,就是将她能用的信用卡、銀行卡和聯名卡全都用強硬手段凍結,然後再封鎖她的線路,當然,他也有“心慈手軟”的表現,那就是總會留給她機會讓她找到他。手機,她永遠不用擔心會沒有費用,永遠不用擔心會欠費停機,因為他會讓她在最困難的時候找到他,但是,為了防止她用手機進行購物支付,他給她充值的費用每次都會點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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