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墨姐?你怎麼來了?”
正在岸上喝水的邢濤看見是别墨,一口水差點沒咽下去嗆着他,急忙扯了毛巾披着,臉有些紅撲撲的,可惜沒遮嚴實,雖然是比之前瘦了點,但肉乎乎的小肚子還是露了出來。
“來看看。”别墨空着手,沒敢拿東西過來,運動員都管得嚴,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别墨也不太清楚,“我聽深哥說你錄到他們學校了,怎麼樣?還習慣嗎?”
聞言,邢濤苦着臉看了别墨旁邊的賀知深一眼,朝别墨控訴:“賀教練簡直是笑面魔頭,我都不知道他原來這麼難搞,作為當事人的我表示當時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賀知深沒說話,懶懶地拿眼皮一夾他,這弟弟就老老實實地下水繼續掙紮了。
别墨:“邢濤瘦了不少。”
賀知深:“他嘴上說着難受,真練起來倒是很認真。”
别墨扯扯他的衣角:“那你可要好好帶他,說不定真逆襲成超級大帥哥了。”
賀知深抓過她淘氣的手:“真成帥哥你也沒份了。”
别墨嘟囔着:“看看總還是可以的……”你這兒這麼多小帥哥呢,一個個年輕又有活力,不看白不看。
賀知深無奈歎氣:“你啊……”
“小賀。”白罡早就注意到了賀知深把人帶了進來,想必就是前些日子追的那位,“不給介紹一下?”
别墨禮貌地問好,經賀知深介紹才知道這位才是泳隊的總教練,同時也是他的老教練。初次見面,别墨也不露怯,大大方方地和人交談,白罡為人和善,對别墨也像對着家裡的小輩一樣,滿臉慈祥,還讓别墨有空常來。而且這“有空常來”明顯不是客套話,白罡把泳隊的訓練時間和大緻安排都和别墨交待了一遍,别墨明白人家這是真拿她當自己人了,也很認真地說好。
時間差不多,水裡的小年輕們一個接一個地上了岸,其中有一個長得頗為好看,美得有些難辨雌雄,膚色也比周圍的少年要白上一些。别墨一眼就看見了他,他也看過來,乖巧地說“姐姐好”,聲音是略青澀的少年音,跟漫畫裡走出來的似的,别墨就多看了這弟弟兩眼,想着要是自己有個這樣的弟弟那可得捧在手裡好好疼着。
一群少年換好衣服,站成一排聽白罡和賀知深總結訓練,順便講講第二天的安排。别墨不好坐着,便也站在一旁像少年們一樣聽着,惹得幾個少年頻頻好奇側目打量她。
“白渙廷。”
“嗷!”
寸頭的瘦高個男孩被白罡在小腿上踹了一腳,立馬收回了視線,委屈地扁着嘴。
白罡:“看什麼呢,不要以為有美女在我就不敢打你了。”
白渙廷:“……”
一旁的别墨努力地憋笑,結果逗得賀知深走神看他,也被白罡掐了一把,疼得倒吸冷氣,面前的小隊員繃不住,一個接一個地“噗呲噗呲”笑了出來。某大學泳隊的訓練總結第一次開成這個樣子,白教練表示很心塞。
終于得了空的兩人一起去了賀知深小區附近的超市。大學城離賀知深家更近,這次兩人打算在賀知深家吃晚飯。
拖鞋是肯定要買的。别墨今晚興緻很好,興沖沖地推着車在商品架裡穿梭,給賀知深拿了雙和自己一樣同款不同色的等會兒吃完飯拿回家,又挑了雙自己穿的放在賀知深家。
“怎麼不買粉色?”賀知深拿起别墨挑的拖鞋,指着貨架上的另外一個同款粉色的拖鞋問她。
“黑色帥一點嘛。”别墨把他擡起的手壓下來握住,擡頭讨好地看他,“深哥深哥,你推車好不好?”
賀知深無奈地笑了:“剛剛是誰搶着要自己推的?”
别墨:“深哥,我累了……”
“小懶蟲。”賀知深單手推着購物車,牽着人繼續掃貨。
買完日用品兩人又去買食材,今晚打算吃西式的,因為大部分時候都是在别墨那邊做飯,賀知深家裡除了意面基本上就沒其他吃的了,所以得一樣一樣重新買。
賀知深不怎麼愛喝酒,他又經常開車,因此隻有和朋友出去聚會或者是在家過年過節才喝上一點。别墨倒是個喜歡喝酒的,一陣不喝還會覺得饞,不過比起紅的和白的,她更偏愛啤酒多一些,不時也會買些果酒,度數都不高,就圖個味。
别墨往購物車裡放了兩罐酒精飲料,突然就笑起來。
“我怎麼感覺我拿錯了劇本啊?”
這一般都是男朋友撺掇着要把女朋友給灌醉逗人,到她這兒倒是反過來了。
賀知深疑惑地看她,顯然是沒和她在同一個頻道。
“深哥你酒量怎麼樣?”别墨晃他的手。
“還行。”
“找時間咱們一起喝一頓,拼一拼酒怎麼樣?”别墨有些興奮,“我酒量還不錯,說不定你喝不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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