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得甜有點疑惑:“我這樣真的可以嗎?你之前不是說過,讓我自己解決問題,盡量和她家人搞好關系嗎?怎麼忽然間,又不用我這樣做了呢?”
“這些人都不重要了,這段時間以來,我查到了點東西,估計很快,他們就會變成熱鍋上的螞蟻,沒辦法顧及你這邊了。”唐芊羽的聲音非常笃定,又像是抹了蜜,聽起來有點甜。
餘得甜被她的聲音蠱惑,腦子完全無法進行思考,隻能乖順地點了點頭。
唐芊羽一直注視着她,見狀憐愛地擡起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餘得甜渾身緊繃,隻覺得被女主大人觸摸過的地方,傳來奇怪的感覺,跟輕微觸電一樣絲絲發麻。
“我們也進去吧。”唐芊羽轉而去牽她的手。
餘得甜嗯了一聲,跟着她緩慢往前走去,這時候餘得甜的心情很好,連路過賓客的目光,都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一進門,便看到餘心然站在宴會廳中心地帶,猶如衆星捧月。
見到餘得甜她們後,餘心然三言兩語拒絕那些人的攀談,轉而面對一對與這裡氛圍格格不入的夫妻,與他們小聲地交談些什麼。
那對夫妻本來都是一臉菜色,與她交談過後,面色緩和不少。
不知道他們三個人說了什麼,沒一會兒時間,餘心然就用眼角餘光看她一眼,随着她的目光一起到來的,是那對夫妻的注視。
夫妻二人中,妻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氣質頗佳,看向她的生氣表情中,帶了那麼點恨鐵不成鋼,還有愛莫能助的無奈。
再看另一位時,餘得甜下意識縮了縮腦袋,原因無他,那位的臉臭得像餘得甜殺他全家,恨不能對她剝皮抽筋一樣。
憑着身體本能的懼怕反應,餘得甜已經猜測出那兩個人的身份,他們就安靜地站在那裡,無聲地給餘得甜施壓。
随着注視時間變長,她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起來,那雙腳隻想走過去,那顆心也想和對方低頭認錯。
好在這時候,女主大人還沒放開她的手,餘得甜适應了一會兒,勉強能頂住那種雙腿瑟瑟發抖的沖動了。
四周原本在說話的人,見狀也一同安靜下來,兩隻眼睛眼裡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說到底,吃瓜是人類的天性,越是龐大的瓜,人們越是吃得津津有味,至于是否會給被吃瓜人帶去痛苦,沒有人在意。
或許是周圍的目光過于露骨,餘父感到不自在了,便輕咳一聲說:“阿得,過來,别任性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再說,你一聲不吭地離家出走那麼長時間,我和你媽都很擔心你,怕你會遇到什麼不懷好意的壞人。”
說完,他又咳了一聲。
餘母歎了口氣,一雙秋水目看向餘得甜,無奈道:“阿得,你不要怕,不就是追求一個司宇而已,司唐兩家聯姻的好事到最後吹了,說到底也怨不得你什麼,快過來,讓媽媽看看,這段時間你是不是瘦了?有媽媽在,沒有人能威脅得了你。”
唐芊羽周圍瞬間飙起低氣壓,這讓夫妻倆人的說辭變得更可信了。
在餘得甜看來,就是這二人三言兩語,就把餘得甜做過的那些事情,全都摘得幹幹淨淨,并且在周圍人心中種下一顆唐芊羽絕非良善、威脅囚禁餘得甜,不讓她回家、虐待她的種子。
再加上她自己膽小的原因,一直對女主大人的存在本身,心懷一份敬畏之心。
這樣綜合一看,确實有那麼點唐芊羽強迫她、報複她的意思。
但是,比起陰晴不定的女主大人,她還是更害怕面對原身家裡人,畢竟,她占用了人家女兒的身體,萬一回去以後被拆穿了,到時候她的下場,很可能會比現在更凄涼。
呆在女主大人身邊,兩個人都知道彼此的底細,頂多就是唐芊羽控制欲強了點,她不會有那麼多的自由,而一旦回到原主家裡,她百分百會被識破身份,因此餘得甜早就在心裡做出了絕對選擇。
她看着對面的原身父母,更加堅定地握緊唐芊羽的手,将夫妻二人氣得臉都綠了。
不過,女主大人那邊的氣壓,倒是沒那麼低了。
餘得甜在心裡暗暗松了口氣,至少她做出了一個穿書者的最優抉擇,即無論在面前等待她的,會是怎麼樣的狂風暴雨,隻要她堅定地站在唐芊羽身邊,終究會熬到一切風平浪靜那天。
餘母腦袋一昏,虛弱地靠在餘父懷裡,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邊哭邊念叨着:“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生出了這樣一個女兒,隻知道來氣我嗚嗚嗚……”
餘得甜:“……”您這話說得挺對,您原來的那個女兒,的确也挺會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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