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不整?不好意思,我沒有聽清楚,你是在說我們嗎?”王輝愣了愣,他沒想到這個老闆居然會這麼說,悄悄的扭過頭去,王輝便看到了顯然已經把這裡的對話聽得一個字不落的嘉文二世,嘉文二世此刻的臉漲得通紅,一旁的趙信正在死死的拉住他,好半晌才算平複了下來,王輝挑了挑眉毛,沖着趾高氣昂高高在上的老闆說道:“這開門做生意的,不問問客人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就隻知道一味的往外攆人是不是有點太過以貌取人了點?難道,你就不怕得罪一個什麼大客戶嗎……”王輝說着,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圓圓的帝國金币出來慢條斯理的把玩着,時不時的還湊上去吹一口氣,金币的嗡嗡聲登時就吸引了店老闆。
“啪!”的一聲,金币從王輝的手裡消失,然後店老闆從剛才的趾高氣昂的樣子立馬變成了一臉媚笑的表情:“大人教育的是,小的有眼無珠,差點就得罪了幾位,實在是該死,該死!”說完,趕緊轉過身去,沖着自己身後的那個侍應生就是狠狠的一腳:“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我上樓收拾兩間房間出來,我花錢雇你是讓你來這裡當木樁子的嗎?真是頭蠢驢!”
“店家消消氣,些許金币而已,我這裡還有!”說完又從懷裡面摸出了兩枚,把玩了一會毫不在乎的丢了過去:“去吧,給我們買幾身衣服,我們要上去洗浴一番,總不能洗完澡出來之後還要穿這髒兮兮的衣服吧?”
“沒錯沒錯,大人說的是,小的這就去安排!”老闆點頭哈腰的倒退着步子朝外走去,結果剛一轉身就看見對他橫眉冷眼的嘉文二世,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之後立馬一溜煙竄了出去。
嘉文二世緩緩的踱步走進酒樓,在侍應生的帶領下來到二樓房間。等到嘉文二世走上去之後,王輝也正準備追着嘉文二世的步伐上樓,卻被趙信一把伸手攔住了:“話說,和你一路逃難這麼久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跟在我王的身後?”
“我是誰?”王輝歪着頭思索了一陣後才搖了搖頭:“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不說就會死!”趙信稍稍擡起了長槍,槍尖正閃爍着寒芒:“你很危險,這一路過來,你的表現令我擔憂,我王雖然十分信任你,但是很抱歉的是,我王看不清的事情,我不希望他繼續沉淪下去。”
“沉淪下去的意思,是在說我嗎?”王輝嘴角微微一翹,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在趙信的身後,提莫那近乎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信不信,在你的槍還沒有捅出去的時候,你就會先死?”
“你在威脅我?”趙信冷漠的收回了長槍:“約德爾人,這不是你應該插手的地方!”
提莫同樣摘回了嘴邊的吹箭槍說道:“我知道,隻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你為了保護你的主人,我是為了保護我的主人,更何況,也許你以後也會成為我的戰友也說不定!”
“你的戰友?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要篡位不成?”趙信忽然扭過頭來看着王輝,王輝扶着額頭呻吟一聲:“趙信總管,您未免太能想象了一點吧?謀權篡位?您覺得,憑我自己,夠看嗎?”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否則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趙信說完,收起長槍,從王輝的身邊走過。而這時,酒樓老闆也飛奔了回來,看了看一臉鐵青的王輝還有那個戰意高昂的青年人,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得想個辦法殺死趙信了!這麼繼續拖下去不是辦法,本來在地道我就想下手的,可惜地道之中沒有遮擋視線的地方,要是被嘉文二世看到就麻煩了。提莫,你的吹箭有沒有别的形态的?”
“自然是有的……”提莫眨巴眨巴雙眼,小聲說道。
不多時,四人重新神清氣爽的走了下來,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同時修了一下胡須的嘉文二世滿意的伸了一個懶腰,招手叫過來一個侍應生,塞了一些小費之後坐在了一張空桌上,同時還對王輝招招手說道:“咦,王輝閣下,趙信,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給我下來,難道你們不餓麼?”嘉文二世興高采烈地說道。
“是!”趙信寒着一張臉慢慢的踱步走了下來,來到嘉文二世的身邊坐下,王輝也協同提莫坐在了兩人的對面,嘉文二世看到衆人落座之後,又再度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遍四周,才詢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戰争學院此刻已經布滿了人手,我們就這麼過去,隻怕在戰争學院就會遭到包圍,當初我和諾克薩斯那邊約定互不幹預,也不約束戰争學院,任其發展,成為我們兩國之間的一個中轉站,但是也為今天的事情買下了一個伏筆啊,那個家夥在這裡就是把我給殺了,也沒問題。到時候光盾王朝就隻能扶植我兒繼位了,不過這倒沒什麼,隻是我費了這麼大的心血把你給救出來,到頭來卻是這麼一種結果,實在是讓人心有不甘啊!”
“我王,您不必太過擔心,屬下雖然實力不強,但是想必保護我王還是不成問題的,屬下就是死,也要把我王給送回皇宮之中!”
“廢話,要是讓你死了,我來這裡幹什麼?還平白擔驚受罪,到時候那個家夥肯定會笑話我的,以後這種話你少給我說。聽見了沒有?”嘉文二世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又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對面,那裡,王輝正在冥思苦想,嘉文二世小心翼翼的喊道:“王輝閣下?王輝閣下?”
王輝猛然驚醒,一擡頭,就看見正在冷笑中的趙信,心下一沉,又看了看嘉文二世有些心悸的表情,立馬就明白個差不多了,他微微一笑說道:“我王,不必擔憂害怕,屬下雖然不是修煉之人,手無縛雞之力不說,更是連一些基本的法術都無法釋放,但是屬下堅信,有的時候,強大的力量并不能改變什麼,就像你我二人一樣,智者永遠都是控制人的,您說不是麼?”
“嘭!”
趙信猛然一拍桌子:“你什麼意思?”
王輝眼皮擡都沒擡,反而低頭看向了手中的水杯,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吭聲,很有可能,這是兩人安排好的一出戲而已,要是現在就上當,隻怕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啊,這個國王也真是好手段!
“哎,趙信總管不要太過生氣,王輝閣下此次乃是我親自命令與我一同冒險而來的人,我既然選擇了他,就有我的道理,這次能夠風塵仆仆的趕往諾克**城,王輝閣下可以說是出了不少力,趙信總管不得無禮!”
“是,屬下知錯了!”趙信抿了抿嘴唇,王輝低着的腦袋微微一笑,但是片刻又收攏起來,反而是擡起頭來,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的說道:“我王明智,屬下不勝感激,此次回國屬下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這就夠了,王輝閣下,他們當兵之人,性格耿直,但是沒什麼壞心眼。還請萬勿責怪啊!”嘉文二世打了一個回合拳,做了一回息事老。
趙信端起茶杯來牛飲了一口,砸吧砸吧嘴沒有說話。
第二日,四人打扮成一個富賈商人從特殊通道中離開,一路有驚無險的趕路,雖然周圍盤查日加緊密,但是卻依舊沒有人發現嘉文二世等人的蹤迹。就這樣,不消幾天的功夫就來到了戰争學院的附近。
城門位置,一隻烏鴉栖落在城門之上,一雙小眼滴溜溜的轉着,他已經蹲在這裡好幾天了,但是對于這個混亂的地方,沒有人去管一隻烏鴉的事情。
蓦地,這隻烏鴉忽然振動着翅膀飛了起來,打着旋朝城門外飛了一圈之後又朝着城中央飛去。
“哼哼,終于來了!”戰争學院内的一處旅店之内,斯維因摸了摸肩膀上的烏鴉陰森森的笑道,一旁正束手站立着幾位軍人,看那高等級的铠甲就知道軍銜不低,可是幾人卻都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等了這麼多天,他們終于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安排一場見面會呢?”思維因忽然開口問道。
身後的幾位軍人面面相觑,良久,才有一個人壯着膽子詢問道:“大人,莫非是光盾王朝的那些人來了?是不是需要我們幾個出動了?”
“那倒不至于!”思維因擺了擺手:“現在還不到抓他們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們如果在這裡見到我們之後的表情,這種守株待兔的感覺,隻怕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品嘗到了!”
“是!”幾位軍人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這位老者到底在想些什麼,隻能恭敬地答應。
“哦,對了,我問你,前些日子,我聽你的一個手下彙報消息說,有一個騎兵統領擅自放棄追捕了是嗎?”思維因忽然問道。
另外一位将軍連忙拱手說道:“大人明鑒,那人明目張膽的違反軍紀,簡直就是沒有把大将軍還有您……”
“噤聲!”思維因忽然重重的錘了一下手中的拐杖,立馬吓得那名軍人閉住了嘴,思維因又重新窩在了椅子裡面:“一切,指揮官大人自由決斷,還有不得你們說了算,再胡亂說話小心掉腦袋,你知道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是,屬下治罪!”
思維因陰森森的一笑:“看樣子有人還是不肯放手啊,不過這不重要,誰的能耐大,誰就最有本事成為帝國的大将軍,些許小手段以為可以難得到我?未免有點托大了,小看我這個老頭子,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咳咳……而且,還會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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