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煉獄先生為什麼會靠近我呢,”她突然向煉獄杏壽郎伸出手。在他眼中,她的動作十分緩慢。等臉上一涼,他才回過神,發現二人之間的桌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他們之間距離極近,螢的手已經落在了他的臉旁,聲音空悠悠地傳來,“我明明是個掠奪他人生命的鬼。”
為什麼呢?
煉獄杏壽郎忽然發現自己無法回答。
見他啞口無言,螢笑彎了眼睛,“你是個心軟的好人,”她的手就這麼搭在他的肩頭,聲音情意綿綿,柔軟多情,殺意卻半點不見消減,“想要拯救更多的人,包括我這樣的鬼。”
他說:“是,如果你需要幫助,我會伸出手。”
“可是我需要的不是這種幫助,我是個永遠無法被拯救的鬼,”她将頭靠了過去,“我需要的是你,煉獄先生。”
☆、向往
螢和煉獄杏壽郎有了固定見面的時間,一個月之内會見上兩次,地點就在和歌山縣那個被她藏起來的異世界。
兩個人并沒有完全信任對方,但是膽子都大得出奇,硬是抱着這樣質疑的心态見了好幾次。有時候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當人太久,對人類的膽量已經沒有概念。
這裡的人類包括了那個企圖和她取得聯系的産屋敷。
鬼殺隊的主公産屋敷一直在追蹤她,從她和煉獄第一次見面開始,并且試圖和她這個上弦鬼做一場沒有任何擔保的交易。這個一生都在和鬼舞辻無慘作對的男人是她見過的最有膽量的人,膽大妄為到和一個鬼合作。
畢竟,就連她自己都信不過自己。
想到這,她回過神,聽到童磨的聲音,“撒謊的味道。”童磨這麼說着,在她身邊來來回回走了幾圈,企圖從她的神色上看出些什麼。
“有一點,”她并不慌,反而認真地摸了摸下巴,“最近有一個特别在意的男人,我想我愛上他了。”
“诶,是怎樣的男人?”童磨有些意外,好奇地問。
“唔,是個熱情,正直,年輕俊朗的好男人。”她毫不避諱。
“聽起來是很美味的男人,”童磨點頭,“難怪最近你總是心情不錯。”
“是,我和他在一起,心情很好,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她戳着他的胸口,被他抓住了手腕。
“是的,所以我的心情也很好,”他吻了吻她的指尖,感受着心髒砰砰直跳的快感,摸着自己的心髒說,“我很高興,你這裡又活了過來,也重新令我感受了活着的樂趣。”
“我以為你會更在意我的心不在你的身上。”
“人類壽命極短,我已經占有了你一生之中絕大多數的時間,稍微勻出去一些又有什麼關系。你的心在誰那都無所謂,”他稍稍用力就将她帶進懷裡,吻着她的發頂,頗為着迷,“隻要吃掉他,就和上次的那個一樣,享受了甜美的一餐之後再回到我身邊就夠了。”
“再長的壽命也會有盡頭的時候,大人。”她仰頭看着他,看他毫無情緒的雙眼。
童磨先是一愣,随後燦爛一笑,“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就請螢和我一起下地獄吧。”他低下頭用力的與她接吻,“我很高興能夠和你共享這一生,不論生或者死。”
她揚起頭接納他冰冷的吻,突然問,“你高興的是和我共享一生,還是共享情感?”
對視時,童磨那雙欺騙性極強的瞳孔正飽含深情,神色無辜地應道,“這有什麼不同嗎?我依賴着你,舍不得你,隻要一想到你會離開我,心髒就會開始不舍。”
她自嘲般說:“你真吝啬。”吝啬到隻一昧的索取,連一丁點的情感都給不了她。
說完,她的手掌抵住了童磨快要埋到她懷裡的額頭,“我晚上約了人哦。”
“那早去早回。”童磨爽快地站直了身體,笑眯眯地目送她離開。
她其實并沒有約人,而是要單方面赴一場沒有預定的約會。
螢眯起眼睛,仔細地嗅了嗅留下痕迹的地方,空氣裡那股微弱的氣味被她緊緊抓住,目标的氣息突然就明顯了起來,她飛奔而去。
這點線索讓奔波多年的她興奮到瞳孔都要縮起來了。
“喵——”林中驟然傳來一聲貓叫,不遠處一隻玳瑁沒入了漆黑的深林,眨眼間沒了蹤迹。
她停下腳步,四周逛了一圈,深呼吸,将意識籠蓋整片森林,喃喃自語,“還真是走運。”
螢擡起頭打量四周環繞的林木,直到被目光鎖定,她朝确定的方向展顔一笑。霎時間,沖天而起的綠炎忽然就氣勢洶洶的燒了過去,立刻就吞沒了整片森林。
“窺視女士可不是什麼紳士行為。”擡手一壓,懸挂在林中的咒文被燒得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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