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響亮,目光如炬,“第四,我是個正在為了自己未來而努力的好女人,我會不擇手段達到我的目的。也就是說,我會一直與你糾纏,一直到我同意你死亡為止。”
電光火石之間,二人早已分出了勝負。
日輪刀的刀刃深埋土壤,她赤足踩在了緊握刀柄的雙手之上。
煉獄杏壽郎的身體溫度高得幾乎要将她燙傷。
她半蹲着與喘着粗氣的煉獄對視,眉眼一彎,紅唇一張一合,聲音清晰無比地進入他的腦中,“我想要什麼,這沒有個具體的答案,你和我之間還沒有熟悉到能夠讓我全盤托付的地步。未來還請和我多交往,盡力得到我的信任吧。”
下一秒身形快速地展開,在煉獄還未反應過來時她的動作已經到了面前。
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了他頭上。
他本就到了極限的身體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就倒在了地上。
“诶……一不小心就有些過了。”螢站定在他身旁,有些驚訝。
“是呀,是呀。”身邊的一上一下的螢火在附和她,發出微弱的聲音,“這樣是不會讨人喜歡的。”
“怎麼會呢,我覺得煉獄先生應該會喜歡我的。”她白淨的足尖擡起他的臉,看着他灰撲撲的臉,那頭像火苗一樣的頭發無精打采的耷拉着,有些可憐兮兮的,“他對我心軟了。”
“是個單純的好男人。”
螢粲然一笑,“單純得很可愛呀。”
這時四周林中忽然漂浮起更多的螢光,火光缥缈,星星點點的火苗蔓延開來浮蕩在深沉的夜色之中成了一大片的火浪,一潮一湧間,頭頂上的夜色忽然張開,露出了一線光。
“今天的月色也很美呢。”螢火燎過天邊,深夜被撕開一角,她擡起頭看着慘白的月亮。
夜色匆匆掠過,滿身狼狽的男人被丢在了一扇畫了紫藤花的門前。
螢火乘着她向林間蕩去。
她仰高,迎風而去,笑聲清晰,“走吧,去看個日出吧。”
·
螢其實并不确定自己放過了已經成為柱的煉獄杏壽郎這件事能夠瞞過童磨和上司鬼舞辻無慘,但是做戲做全套,她還是踩着點回的極樂教,在日出之後。
一點也不意外的在門口遇見了童磨,他依舊是平日裡那副嘴臉,看不出任何不對勁。
“今天有發生什麼特别的事嗎,螢?”童磨忽然這麼問她,湊近聞了聞,“回來很遲……而且還有人類的味道。”
“沒什麼特别的,新衣服好看嗎?”她若無其事地擡高手臂,絲毫不顧忌自己大半個暴露在外的身體,理所應當地進了他的懷裡,“我遇見了個很有意思的男人,他很是容易心軟,太可愛了。”
“粉紅色不好看呀,”童磨打量她的皮膚,全然沒有将那塊布料放在眼裡,話鋒陡然一轉,“螢的秘密是他嗎?那個心軟的男人。”
她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我還挺喜歡這個顔色的。”□□着站在他身前,反問他,“我有沒有秘密,大人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童磨靜靜地盯着她,看不出她絲毫破綻。
他正要說些什麼,琵琶聲突然響了起來,兩個人毫無預兆的就換了地方。
“這就有些難堪了。”她面不改色地拉攏衣衫,目光掃了一眼别過臉的漪窩座和背對着他們的黑死牟,最後目光落在站在正中央的無慘身上,“讓各位大人看見這樣失禮的一幕,實在是非常的抱歉。”
鬼舞辻無慘冷哼一聲,并沒有拿正眼看他們。
“真不巧,本來還想和螢單獨相處一下。”童磨笑着惋惜,将身上寬大的衣袍罩在了她身上,隻是衣袍還沒落到身上,人已經倒了下去,頭顱不翼而飛。
“螢——”他的聲音啞聲在半途。
螢像是感覺不到疼痛,頭顱正靜靜地躺在鬼舞辻無慘的掌心裡,她笑容安詳,“無慘大人為什麼這麼生氣,在懲罰之前也要和我說一說原因呀。”
“你遇見了柱對吧,”這位光看面色就知道脾氣十分不好的先生手掌稍稍用力,她的五官裡立刻溢出鮮血,“什麼也沒做就這樣回來了,我對你很失望。”
她眨着那雙漂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為自己辯解,“我有很努力的想要殺掉他,可我隻是個冒牌上弦五,要做到這一點實在是非常的吃力,而且——要罵也不能隻罵我呀,”眼眸一轉,看向一邊的童磨,“不如無慘大人公平一些,一起處置我的共生者吧。”
“沒出息的東西。”他額頭眉頭一皺,捏碎了手裡的腦袋,“都是些毫無用處的廢物。”
童磨替她向鬼無辻無慘辯駁:“螢是個很努力的孩子,我對她非常有信心,她會成為一個非常出色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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