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年趕忙道:“是,王爺!”
沈越又道:“這一個月就把田地都租出去,交錢交糧随便他們,這些土地都是良田而且免稅,該是個什麼收成本王心裡有數!”
趙永年低頭聽着,隻覺得汗流浃背,王爺平宿散漫慣了,這一嚴肅起來倒真讓人心生敬畏。
沈越這邊剛處理完莊子和土地回了府,宮裡就來了聖旨召他進宮,不過這次不是張貴妃而是慶德帝。
沈越正想着該如何開口跟父皇讨個職務外出,沒想到父皇倒是先宣召了,其實沈越也很矛盾,有了職務雖然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去,但畢竟也算公務在身,束縛也不少。
“去把炖好的血燕給越兒端一碗來!”慶德帝見兒子來了就放下奏疏,站起身來。
沈越趕忙過去攙扶住慶德帝:“父皇!”
慶德帝看了看沈越,問道:“最近都在做什麼?!聽說你前陣子你跟母妃鬧了意見,這都再沒進宮來了,也不來看看父皇!”
沈越扶着慶德帝在軟椅上坐下,心裡有些郁郁的:“這幾日去看了看之前父皇賞賜的莊子和田地,以前玩心重沒正經管過府裡的事,現在想來實在慚愧,也想像皇兄們一樣做出個樣子來,這麼想着就暫時沒來見父皇!”
慶德帝哼笑一聲,明顯沒信:“那跟你母妃呢,又鬧什麼意見?!”
沈越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說,他肯定不能欺瞞父皇,又不想說母妃什麼,但又不覺得自己錯了,隻能閉口不言。
丫鬟端上兩盅血燕來,分别放在慶德帝和沈越面前。
“嘗嘗吧,甯州進貢的,朕吃着還行!”慶德帝說着拿起勺子,揭開炖盅的蓋子。
沈越也拿起勺子:“謝父皇挂念。”
“怎麼樣?”慶德帝看着兒子問道。
沈越連忙點頭:“好吃!”心裡卻想着這樣的好東西若是拿給丁九兒不知道她又會做成什麼樣子。
慶德帝:“喜歡吃那一會兒走的時候給你帶上點!”說完看了看內侍總管黃振泉:“一會兒給樂王帶上十盞血燕。”
黃振泉立刻應聲道:“嗻,陛下!陛下就是疼樂王,這次甯州統共也就進貢了幾十盞,樂王這賞是獨一份呢!”
沈越聞言立刻道:“父皇,這血燕是大補,您留着吃吧,父皇隻要記着兒臣,兒臣就歡喜的不行!”
慶德帝看了黃振泉一眼,哼道:“老東西,就你話多!”
黃振泉立刻不輕不重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笑道:“瞧奴才這張嘴!”
慶德帝又對沈越道:“給你你就拿着,左右不過是些吃的,你不是愛吃嘛!”
沈越總覺得最後這句話似乎一語雙關,便聽慶德帝又道:“說起來你從南方帶回來的那些臘味倒是真不錯!就是不知道宮裡的廚子做的地道不地道啊!”
沈越不自覺的直了直身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母妃都知道的事父皇沒有理由不知道,沈越清了清嗓子道:“父皇喜歡,那兒臣今冬就多弄些回來。”
慶德帝看着他但笑不語。
沈越定了定神又道:“父皇,兒臣以前總在京裡,什麼都不知道,此番出去長了很多見識,也體察了很多民情,兒臣也希望來日能為父皇分憂。”
慶德帝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沈越深吸一口氣,道:“所以兒臣希望能出去走走看看,多了解一些我大東的風土人情,壯闊山河,還請父皇恩準!”
對于兒子的請求慶德帝似乎早有所料:“你是他們幾個裡面最小的,性子也單純,朕原本對你的期許也不過是平安喜樂,既然如今你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朕也應允!”
沈越聞言喜道:“多謝父皇,多謝父皇!”
慶德帝笑笑,示意他聽完:“男子漢大丈夫,想要的就要自己去争取,這沒錯,但這不是無限期的随着你,越兒,就以你及冠之日為期,若屆時你仍舊無法說服父皇跟你母妃,那就按照我們的想法來,你可同意!”
沈越起身對慶德帝行了個大禮,目光堅定的正色道:“父皇,兒臣一定會做到的!”
☆、三套鴨
沈越交代好府裡的事務便又前往江州府,他把張洪和王安留在京城聽令,一邊協助趙永年日常行事,一邊暗中臻選可用之人。
他讓趙永年每月寫信給他報備府中事宜,收支開支狀況,并讓張洪在暗中監督趙永年,及時禀報。
丁九兒找人制了一幅大東的詳細地圖挂在書房,将目前丁家生意所涉州縣用紅綢帶框了出來,然後便開始細細參詳接下來該如何擴張。
如今丁記旗下已辟出了好幾天産業線,這些産業線在江州及附近幾個州推行都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更遠些的州府,丁九兒并不了解情況。在這個時代,人員流動畢竟有限,很多地域飲食特點顯明,丁九兒需得自己看過之後才能确定下一部該如何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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