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真美
丁九兒見沈越愣怔,便笑道:“王爺怎麼不吃呢,是不是做的多了反而沒胃口了?!”
“不是,就是覺得此時此刻,想要過的慢一些。”沈越說完自己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知道形容的準不準确,隻是覺得不舍得這一刻過去,也不舍得去吃桌上的菜肴。
丁九兒用勺子舀了個蝦球放進沈越碗裡:“我知道王爺喜歡吃蝦,嘗嘗吧!”
沈越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蝦。”
丁九兒笑而不語,心道我是幹什麼的,這個再看不出來!
飯後喝了盞茶,丁九兒才讓人把月餅和杏仁豆腐端上來,她本來還想再做個鮮肉的月餅,又想到晚飯豐盛,做的再多也吃不下了,便隻做了蛋黃蓮蓉的。
不過雖說是蛋黃蓮蓉卻也用了不少小心思,蓮蓉餡裡加了磨碎的蛋黃和栗子泥,外皮加了熬至濃稠的水牛奶,味道自然不是一般月餅可比的。
微風拂面,明月如華,丁九兒面帶淺笑的坐在身邊,沈越覺得不說點什麼好像就是辜負了這樣的清風明月,于是道:“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丁九兒看着他彎了眼角:“王爺,你可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嗯?”
“今晚月色之所以美,美的不僅僅是月亮,而是此刻的心境,因為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感到愉悅,故而覺得風也溫柔,月色也美,這種話以後可不能随便說啊!”丁九兒笑着沖沈越眨了眨眼。
沈越心中卻霍然開朗,隻覺得丁九兒這一番解釋正合了自己心中所想:“你又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呢?!”
丁九兒睜大了眼睛:“嗯?”
“我….”沈越深吸一口氣握住了丁九兒的手。
前世唐穎從小磨煉廚藝,雙手并不細潤,如今丁九兒早先身為農女,日夜操勞,手掌更加粗糙,雖然自從唐穎接管了這身體之後十分注意保養,也不能跟真正的閨秀的想必。
然而沈越卻恍如不覺一般,隻是緊緊地握住了這隻手。
“我就是這般想的。”沈越握了一會兒才道:“我覺得跟你待着一起很開心!”
“我也不是來避暑的,我其實就是…..挺想你的!”
丁九兒勾了勾手指,回握住沈越的手。
沈越心中便綻開了煙花:“你,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丁九兒眼如水波:“懂了啊。”
沈越之後回想也時常覺得那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壯舉,那時風月正好,他便說了,隔天起來又覺得有些難為情。
丁九兒打趣他:“王爺若是後悔了,我便當做什麼也沒聽過。”
沈越哪裡肯幹:“誰說我後悔了!”
後來這件事被沈越列為生平之最有勇氣之事迹。
玉浮春和悅味軒在中秋之後相繼開張,在江州府掀起了新浪潮,以前悅味軒在淮安隻賣紅鹵,如今又增加了白鹵,辣鹵和糟鹵,每天一開門便有食客登門,從早到晚不停歇,經常還沒到關門就銷售一空。
玉浮春則更加火爆,這可是江州府第一家甜品店,抹茶都是在工坊加工好才拿到店裡,就連店裡的人都不知道這些碧玉般的粉末是什麼東西做的。
丁九兒把之前的大麥茶作為免費茶水在魚莊和玉浮春供應,還用竹罐裝了單獨售賣,喜歡喝的客人可以賣回去自己沖泡。
徐文又招了兩個賬房先生,一個主管工坊的進出貨物和記賬,一個主管店面的材料進出和記賬,他則負責總的盤賬。丁九兒每月盤查,經常指出一些需要改進的小地方,其餘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牙行的人終于尋到了一處不錯的宅子,請丁九兒去看。宅子在江州府的上城區,比鄰許多城中顯貴,占地十餘畝,是餘杭一位富商修建的别院。
富商年事已高,長住餘杭,膝下一子一女,兒子在京中做官,鮮少離京,女兒嫁在本地,富商便想将這處宅子出售了。
牙人吹的天花亂墜:“這宅子建的時候可是請了不少能工巧匠,前前後後修了近十年呢!就算是在咱們江州府也是數得上的名園!”
丁九兒看了看沈越,詢問他的意見。
沈越可是進出皇宮大内的人,這園子雖然不錯,但在他眼中也算不上出彩,便道:“要想稱心如意還是自己建吧。”
沈越氣度雍容,一看便知絕非等閑之輩,牙人何等精明,便道:“自己修建自然是可着心來的,可也絕非一年半載的事,要是等着入住怕是不行了!”
這正是症結所在,即便是自己修建也得先有處能安置的地方,沈越便又看丁九兒讓她拿主意。
丁九兒漫不經心的問道:“這家主人如何開價?”
牙人一臉堆笑:“這處園子修建前後靡費了近萬兩銀子,如今主家隻要六千兩就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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