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走後,可兒闩上門,脫了衣服泡進從石屋溫泉裡打來的水中,不由舒服地歎了一口氣。自從找到那處溫泉後,她便每晚都奢侈地用這泉水進行洗浴。她本想直接就在那石屋中洗的,隻是那裡的門窗直至昨天下午才修好。可兒又歎了一口氣,伸直雙腿,手指在水中劃動着。不知什麼原因,這石屋裡的池水比那邊大澡堂裡的要綠一些,而且還帶着輕微的煙熏味。有人說,正因為如此才隻有它可以治病。不過,就算它能治病,怎麼讓淩雄健接受它也是一個難題。可兒有一種感覺,隻要聽說這泉水能治病,淩雄健大概連碰也不會碰它,更别說是去泡浴了。他似乎十分忌憚别人提到他的那條傷腿。而她似乎又必須就那條腿的問題與他進行一場認真的“讨論”。不,是“必須,沒有“似乎”。可兒在心中更正。“可兒。”門上響起敲擊聲。可兒一驚,她才剛進入浴盆而已。“誰?”門外響起一聲悶笑,“我。”淩雄健的聲音傳來。“呃……那個……你不是去視察後花園了嘛……”可兒本能地捂住胸口,瞪着珠簾外闩上的大門。“已經瞧完了。你在幹什麼?開門。”“呃……好……”可兒答應着,扭頭四處張望,一時慌亂得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開門呀。”淩雄健有些不耐煩地叫道。“呃……好的……好的……這就來……”她終于想起來在找什麼了,便伸長手臂去夠放在梳妝台上的毛巾。“你在幹什麼?”淩雄健把耳朵貼在門上,聽着房裡的動靜。隻聽房間裡傳出象是水流的“嘩啦”聲。他立刻明白她是在幹什麼了,不由咧開嘴,露出邪惡的笑容。“等、等一下,我就來,我在找,找鞋……你……要不……你再,再去哪裡轉轉?”可兒突然發現,這浴盆的位置放得比以往都遠了一些,竟然夠不到那條毛巾,不由有些着急。她正想爬出浴盆,卻隻聽門上“叮”的一聲響,門闩竟然開了。放在書案上的燭光晃了晃,室内的光線也跟着詭異地搖晃起來。不知是一陣冷風吹了進來,還是受了驚吓,可兒的手臂冒出一串雞皮疙瘩。她本能地靜伏進水中,緊張地瞪着珠簾。随着門闩再次被插上的聲音,一隻明晃晃的匕首伸進珠簾,将它們往一邊撥去。緊跟着,淩雄健的臉出現在燭光下。“看看我捉到了什麼?”淩雄健斜靠在立柱上,望着可兒露出森森白牙。“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可兒連下巴都埋入了水中。淩雄健晃晃手中的匕首,将它收入腰間的短鞘。“要進來方法多的是,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他一搖一擺地向她走去,那笑容越發地象狼。“你……”可兒揮動着手臂想要阻止他前進,卻又發覺這樣隻能讓自己更加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忙又收回來,抱在胸前。“你出去……”她盡量加重語氣裡的不悅。“這可是我的房間。”淩雄健挑着眉,慢慢走過來,将雙手撐在浴盆上,低頭刻意地看了看水中的倩影。碧綠的泉水幾乎遮蔽不了什麼東西。他伸出一根手指試試水溫,又笑道:“而且,這浴盆好象也是我的。我記得很清楚,這可是我千辛萬苦從洛陽拉到揚州來的。”他的手指沿着盆邊慢慢向可兒肩頭的方向劃去。可兒忙又往水裡沉下去一點,暗暗慶幸着這浴盆夠大夠深。“你,你你你,你先去别處逛逛……”她的聲音裡不由自主地帶着一絲祈求的味道。淩雄健定定地望着她,過了一會兒,突然答道:“好。”他立直身體,真的離開了浴盆。可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不由瞪大了眼睛。而當她發現淩雄健隻是為了便于脫掉衣服才直起腰時,不由着急起來。“哎呀你……我……我還沒有洗澡……你……你可以等一等再做那個……”淩雄健停住手。可兒忙咬住嘴唇。“等一等再做什麼?”他脫掉衣服,裸露出上半身,重新伏到浴盆的上方。“呃,我才不要說……”望着那肌肉起伏的胸膛,可兒心不在焉地低喃。她告誡自己不要盯着他看,隻是,視線似乎有自己意識一般,不肯離開他的胸膛。漸漸地,那股已經開始熟悉的熱意從她的腰腹間升起。可兒突然感到一陣虛弱,整個人差點兒滑入水中。“也對,”淩雄健欺身上前,沖着她邪氣十足地挑起眉。“做就好。”他的手沉入水下,扣住她的腰,硬将她拖出水面,貼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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