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淩雄健張張嘴,喉嚨裡突然象是被什麼給堵住了似的,竟發不出聲音。在大堤上,由于忙着搶險,他并沒有過多的想到可兒。而當他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時,才突然發現,他有多麼的想念她。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可兒。隻見她的腰間飾着一條鑲嵌着瑪瑙石的黑色皮質寬腰帶——淩雄健很快便認出,這條腰帶也是出自他的衣箱。顯然,他不在家時,衣箱受到了可兒的“洗劫”——這腰帶松松地系在可兒的腰間,卻更加強調出她腰肢的纖細和柔軟。“歡迎回家。”可兒笑盈盈地上前一步。“月光”不安地打了一個響鼻,後退半步,警惕地望着她。可兒也吓了一跳,不由也跟着後退半步。淩雄健拉着“月光”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又安撫地拍拍它的脖子,這才重又低頭望着可兒。“家裡一切可好?”“托将軍的福,一切安好。”可兒假笑着,故意放重那最後這四個字的發音。淩雄健卻并沒有感覺出異樣,他正忙着搜索着可兒的臉。當他并沒有在她的眼下發現那兩道令人擔心的青影時,這才半放下心來。可是,在沒有摸到她那溫熱的身體之前,他仍然有些不安。而這念頭一起,便再也難以按捺下去。淩雄健轉頭看看四周,留守的和外出的士兵們正交雜在一起,熱烈的交換着彼此的新聞。就連那些仆役們也紛紛上前,幫着提行李、背包裹、推馬車,沒有人在注意他們。淩雄健彎下腰,沖可兒伸出手。可兒疑惑地望着那隻手,又擡起頭,不太明白地望着淩雄健。他沖她鼓勵地點點頭,腰更彎下了一點。她猶疑地伸出右手。淩雄健手掌一翻,扣住她的手腕,順勢一扯,可兒便象風筝一樣飛了起來。可兒隻覺得眼前一花,手臂被一股大力拉扯着,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她剛想張嘴驚叫,另一股力量又出現在她的腰際,将她穩穩地接住。緊接着,她便落在一個結實的物體上面。她眨眨眼,驚魂未定地四下裡張望了一下,這才發現,她正側坐在淩雄健的大腿之上——那條受過傷的左腿。前方是那匹象怪獸一樣巨大的駿馬,身後是淩雄健火熱的身體。她不由漲紅了臉,扭動起來。“别亂動,掉下去我可不管。”淩雄健俯在她的耳邊,輕輕嗅着久違了的茉莉花香。“可……”可兒低下頭去看他的腿,卻驚吓地發現,她現在正高高地遠離地面。這一發現讓她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涼氣,連忙擡起頭,死命地抱緊淩雄健的手臂。淩雄健圈着可兒纖細的腰肢,心滿意足地看着一抹嫣紅慢慢漫上她的脖頸。他知道,此刻她的胸前也該是同樣的嫣紅。光這麼想着就讓他心猿意馬起來。他擁緊她,皺着眉看着那看上去經不起碰觸的發髻,竟然懷念起她原來的古闆發型。他微微側過頭,讓過那危險的發髻,以唇似有若無地碰碰可兒的耳朵,低聲呢喃,“真想你。”可兒紅着臉瞪視着前方,模糊地嘀咕了一句不清的話句。不過,淩雄健還是聽清楚了她的回答。“我也是。”他不由地咧開嘴,一抖缰繩,“月光”不滿地搖着頭,卻也無奈地走過吊橋。剛走上吊橋,淩雄健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頭叫過小林。“把那玩意拿下來。”他用下巴指了指在風中飄揚的旗幟。可兒咬住嘴唇才讓自己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他們才剛剛回來,怎麼樣也要等他洗去風塵、酒足飯飽之後才能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可兒暗暗地向自己保證,一定要跟他“好好地談談”。剛過吊橋,淩雄健便有些發愣。可兒真是不可多得的管家人才。隻短短的十二天,她便将國公府收拾得幹淨利落。他驚訝地發現,從吊橋到大殿,那原本空蕩蕩的空地上,間隔地放置着幾隻陶瓷大花缸,缸中栽種的各色鮮花正在這春光下熱烈的開放着。在花缸中間,每隔一段距離便站着一個畢恭畢敬的仆役。男仆一律穿着圓領窄袖長衫,女仆則穿着有着翻領的男式胡裝。那統一的青綠色衣服配上赭紅色的腰帶和翻領顯得十分的清爽别緻。繞過大殿,穿過那片操場,淩雄健注意到,那營房後面的幕牆也已經撤掉了,遠遠便可以看到那裡整修一新的房舍……看來,他不在家時,可兒做了不少工作。可兒緊張地坐在淩雄健的身前。這是她第一次與馬匹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也是第一次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一個男人抱着。她的兩隻手不知所措地抱着淩雄健摟着她腰肢的手臂,生怕他不小心一放手,她會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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