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怨熟門熟路去了旁邊屋子,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想起來什麼,手指在空中比劃着:“哦對了,地上那個,是你們要的吧?我路上看見就帶回來了,你們處理吧。”
靳予和館長相視一眼,五年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
“我去叫晴空他們回來。”靳予興沖沖地回到電腦旁。
“館長。”不多時,一人站在中間辦公桌前,灰色襯衣外白大褂沒有扣上扣子,胸前口袋裡别着圓珠筆和護目鏡:“有什麼急事嗎?”他瞥了一眼房間正中道上躺着的那個人,和一地文件夾的狼藉,疑惑地看向館長:“這是?”
“這是搶劫的那個慣犯,”館長開心得差點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咳嗽了幾聲,喝了口水才忍下,恢複成平日裡的表情,“本來找你過來是因為靳予發現了他,想找你去把他帶回來,但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無怨的撲克在你手上對吧。”
館長嚴肅的表情讓蔣崇宴覺得有些不對勁,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皺起眉毛:“是在我這裡。”
“放在桌子上吧。”
雖然不知道館長為什麼要這樣說,但一定有他的道理,蔣崇宴從白大褂的裡兜拿出一副撲克放在館長面前的辦公桌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
館長沉默不語,看上去表情凝重。
“館長,我們回來了。”一道稚嫩清脆的女童音打破了僵持,門口進來了三個人。
兩米多的精壯漢子,他肩膀上坐着的看上去隻有十歲左右的金發碧眼小女孩,和漢子手裡推着的輪椅裡腿上打着石膏的女人。
“你們來啦。”館長指了指房間兩邊不常用的辦公桌,“你們先坐,我有事跟你們商量。”
衆人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就連還在養傷的甯簡都被叫了過來。
所有人正襟危坐,除了抱成一團縮在椅子裡偷笑的靳予,還沒有人發現他的頭上多了個發飾。
“最近十号實驗室在做人體實驗,你們也都知道了,他們想複活先前對抗我們的‘犬牙’,而且研究進度就算是靳予也不能精确查到。所以,”館長表情嚴肅,手指點了點桌子上那副撲克,“我找到了人來用這幅撲克,可以幫助你們。”
“不行!”這是立刻否定的蔣崇宴。
“不要。”這是擡高聲音的晴空。
“館長……”這是不認同想要說什麼勸阻的甯簡。
路文安還是跟平日裡一樣沒有發出聲音,隻不過表情不是很好看。
“那現在這麼久了,你們取得什麼成績了嗎!”館長敲了敲桌面,“沒有他你們好像都沒有主心骨!你看看個辦公室,是什麼時候變得一直陰沉沉的!”
衆人啞口無言,許久。
“館長,無怨沒有人可以替代,他是我的搭檔,不需要其他人。”蔣崇宴想上前收回撲克牌,館長搶先了一步,抓起撲克扔向門口。
“老狗,你不地道,明明是我自己回來的。”門口那人靠着門框單腳站立,安穩接住的那副撲克在手裡變着花樣,随後兩指間夾着王牌指了指他們,無奈道:“你這是撒謊都不帶眨眼的。”
館長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可以幫你們的人,江無怨。”
衆人圍坐在一起,聽經受幾人輪番擁抱洗禮到喘不上氣的江無怨說着前因後果,包括十号實驗室給他的任務,在他講述的過程中,蔣崇宴一直都呆呆地看着他,腦子裡一片空白,手指輕微顫抖着,什麼都沒有聽見,直到那人點了他的名字。
“你覺得呢,崇宴。”
這人容貌未變,仿佛從未死去,音色樣貌都恍若昨日才見過,可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在他墓前放了花。
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他就這麼的确站在自己面前。
“啊,嗯……”他才反應過來,遲鈍的有些好笑“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第二十三章實驗遊戲3
“我剛說了什麼?”江無怨早就看出來他心不在焉,有意逗弄,後者支支吾吾沒說出來什麼,平日裡沉着冷靜形象崩塌。
“無怨哥哥說,他會把介知館的一部分透露給十号實驗室,完成他的任務,實驗室會在周圍安插眼線,這些事情需要大家一起配合。”晴空的聲音不像正常年紀的女孩那般活潑,一句一頓有些異樣的冰冷。
她的懷裡抱着一個手臂大小的人偶金色微卷的長發紮成兩根辮子,模樣跟晴空幾乎一模一樣,精緻地仿佛有呼吸。
介知館一共是七個人——
“魔術師”江無怨,“醫生”蔣崇宴,“黑洞”靳予,“人偶屋”晴空和一直陪着她的路文安,“蛇女”甯簡,以及沒有任何代号的館長,因為就算是他們也隻知道館長姓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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