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的房間被規劃成了辦公室,左右兩邊各三張長桌,房間前方正中一張。
“館長,”青年待在最靠牆的角落裡,頭發很長遮住了大半張臉,穿着寬松到遮到大腿的T恤,抱着膝蓋蜷縮在椅子裡,臉上映襯着電腦散發的光芒,聲音無力地像沒吃飯:“蔣崇宴在墓地,需要叫他過來嗎。”
館長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常年一身正式精緻的燕尾服,從頭發絲到胡子都打理得一絲不苟,整個人成熟穩重而和藹可親,可以想象年輕時的俊美帥氣。
但此時,他正做着與形象十分不符的事情——拍桌子。
“叫他回來!”館長吹胡子瞪眼,“十天有八天都在那裡!無怨用命換來的就讓他這麼揮霍?!”
靳予從發絲間看到館長發怒的樣子,心說還好今天其他人都忙去了。
“在23号街有發生一起搶劫事件,應該是那個慣犯,”青年手指飛快地敲擊着鍵盤,埋在發間的眼睛裡映着屏幕裡的代碼:“館長,需要叫小晴空和文安回來嗎,或者是甯姐。”
“晴空和路文安去調查十号實驗室了,甯簡還在養傷,算了。”館長遇到正事還是可靠的,像變了個人一樣,雙手十指交叉着支撐下巴:“讓蔣崇宴快點來,等會我跟他去一趟,你繼續跟蹤那個慣犯。”
“是,館長。”靳予把腦袋又埋在了膝蓋間,不久,他吸了口冷氣直起身子,不敢相信地盯着屏幕。
“那個人不見了。”
第二十二章實驗遊戲2
話音未落,巨大的聲響在門口響起,靳予敲打鍵盤的手一抖,險些輸錯,他往牆邊又縮了一下,轉頭看向門口。
大門被踢開,門口站着一個人,戴着黑色口罩帽子,同色風衣。那人收回腿,把手上拎着的東西一把扔進房間裡,還沒等館長看清是什麼,那人身形突然消失。
館長立刻伸手拿過身旁的手杖橫在身前,正想搜索對方的位置,那位消失的人已經重新出現,在離前者半米的距離,從桌子上随手拿的筆朝他刺過來。
在千鈞一發之際,館長雙腳蹬地,控制着椅子滑向後面并用手杖打開那支筆。
定神看了看,突然闖入的人有一些眼熟,但也僅僅是眼熟,他想不起來。
“你是誰?”館長身手敏捷,從滑輪椅子上站了起來,椅子按照慣性,撞上了一邊的窗台。
對方沒有說話,看都沒有看就迅速握住了被打飛到空中的鋼筆,腳下發力,再一次攻擊。
沒有時間去管來的人到底是誰,館長擋在介知館裡唯一沒有武力的靳予面前,趁着對方攻來的機會迅速後退幾步側翻躲過,随後翻身單手撐着跳到辦公桌的另一邊,抄起文件夾投擲過去。
文件夾在砸到人身之前就被鋼筆尖劃成了兩半。
那人從文件夾的碎片中沖過來,壓低的帽檐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館長沉下臉,手杖閃過電光,語氣保持着謙和有禮:“你到底是誰,來介知館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的麼?”
對面手裡的鋼筆在五指間來回旋轉飛舞,下一秒反握住,下腰躲過揮來的正擊,閃身在館長身後,用筆架住館長反手往後刺的手杖。
手杖的電流通過鋼筆,震得手指發麻,鋼筆掉在地上。
手杖擡高,館長慢條斯理轉身握着手柄,指向那人的脖頸,卻在下一秒呆住。
因為方才動靜太大,帽子落在了地上,那人沒有了遮掩,無比熟悉的白發藍眼眸中帶笑,他舉起手做投降狀,一隻手摘下了口罩,笑道:
“館長,我回來了。”
“無怨!”靳予很少有說話這麼大聲的時候,也很少有下位置的時候,他沖過來擁抱住江無怨,擋住的眼睛通紅。
江無怨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夾子給他夾好額前的碎發,露出眉眼,擦了擦面頰的眼淚。
“小予,”把手又放在他的頭頂,使勁揉了幾下:“你又不整理頭發。”
“你……”館長隻說出來了一個字,有很多話想說,但到了嘴邊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呆愣地,平日裡寶貴得緊的手杖被松開摔得很慘。
江無怨拍拍靳予的後背,後者乖乖松開手,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他對館長張開手臂,戲谑笑道:“想我了嗎,老狗。”
“你這小子!”館長罵罵咧咧,但還是擁抱了他,在江無怨背後用力拍了好幾下,直到這人差點咳出血才道:“你沒死?”
“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靳予想的本來就清秀,現下理好了顯得陰沉的頭發,笑的像個孩子。
“我是死了。”江無怨看了看四周,發現隻有兩個人,便道:“等他們回來我一起解釋吧,我去泡杯茶,一路走過來我都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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