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俦大急,為了體面,佯裝淡定:“此話怎講?”
“你家那小不點早就給人用來果腹了。”
南錦俦嚯得站起,大怒:“豈有此理,是誰幹的!雖隻是一隻靈寵,好歹也是有主之物,憑什麼無緣無故殺我的小不點!”
香華睨他一眼,挑眉:“你好像很不服?”一頓之下,發覺自己明知故問了,又道:“可是大家都說殺的好。”
南錦俦:“……”
“你也這麼認為?”
他摸了摸下巴,重新坐回原位,不禁困惑,難道九重天什麼時候多了條不能養蛇的規矩?他怎麼不知道。
“嗯。”香華誠實的點頭:“你家小不點忒頑皮,昨日悄悄溜出殿去,竟然偷吃了三隻蟠桃。”
南錦俦氣憤憤的:“不過三隻蟠桃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天規天條裡也沒說靈寵不能吃蟠桃,大不了等我歸天後雙倍賠償不就行了,至于拿一隻靈寵開刀嗎?”
“它不僅偷吃蟠桃,還溜進長恒的院子,一口咬死了逐月。”
“……”
逐月是長恒養的一頭小鸹,同為靈寵,長恒宰了小不點給自家的報仇,似乎無可厚非。
但南錦俦素來護短,幫親不幫理,香華跟長恒是一夥的,于是立即射出一道不太友善的目光:“所以,你們兩個便是殺我靈寵的真兇?”
香華感受到了涼意,無辜的道:“你這是什麼眼神,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急什麼。”
南錦俦鼻腔一哼,也不答話,隻靜候下文,看她那張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聽的來。
“咬死逐月之後,你家小不點還在繼續鬧騰,不知怎麼鑽進了普靈上尊的煉丹爐子裡去了,那時爐子正燃着三昧真火。它鑽進去就受不了了,在爐子裡亂撞,結果将整隻火爐都撞了個底朝天,最後仍沒能幸免于難,給三昧真火烤得焦黃裡嫩。”
“……”
香華繼續語出驚人:“普靈見到這副情狀,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歸天,覺得不能浪費,便宰了隻蘆花雞,并着你家那焦黃裡嫩的小不點,一起丢進镬裡炖了鍋龍鳳湯,大飽口福,今早才将将喝完。”
“……”
南錦俦嘴角抽搐,萬料不到事情的始末居然是這樣,真是欲哭無淚。他與普靈交情匪淺,曾經還是凡人是便蒙其受了不少恩惠,上天後又向其讨過諸多好處,總不能因為一頭靈寵就跟人家撕破臉皮,忒不厚道。
香華的話依然還沒說完,她滔滔不絕:“你知道普靈煉的那爐丹做什麼用嗎?”
南錦俦思忖須臾,才道:“她殿中童子無數,若是尋常藥物,輕易不會自己動手,她既動了怒,還大開殺戒,這次煉的必是靈丹妙藥。”
香華一臉嚴肅:“這次倒讓你說中了。普天之下,怕是再沒其他什麼藥物比這次這一爐來得要緊。”
她鄭重其事,南錦俦不禁好奇:“那這爐仙丹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給天君用的。”
南錦俦大駭:“天君?天君龍體有恙?我下界時他還是生龍活虎的,健碩得很,怎地沒幾天竟要服藥了?他得了什麼病?”
香華聞言俏臉一紅,似乎不便出口,但見到南錦俦那熱切的眼神,實在忍不住想說,于是左右望了望,确定沒人,才道:“你附耳過來。”
南錦俦依言附耳過去。
香華在他耳畔低聲細語了幾句,南錦俦聽完,目瞪口呆。
“當真是這樣?”他不可置信。
香華白了他一眼:“天君患疾,誰敢做僞?何況這種事哪能作假,他不要面子的嗎。”
忽然将臉一闆,威言警告:“還有,茲事體大。隻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普靈知。可千萬要對外保密,不能嘴碎再讓旁人曉得了,否則……咳咳,否則後果自負。”
南錦俦鄭重點頭:“這是自然。”
他心頭憋笑憋得走火入魔,卻又不得不做出嚴正之色,臉上最終擠成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
香華總算放心,道:“雖說你家靈寵闖出來的這許多禍端都已讓它自食其果,也就不再計較你的罪了,可是天君沒了靈丹,這病自然無法可治,需重頭再煉一爐,不免多費手腳。”
南錦俦立即表态:“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香華一聽,面漏奇異之色。雖然她竭力壓制讓自己看起來平淡無波,但還是沒藏住,表情比适才南錦俦更為古怪。
她在奇怪些什麼,南錦俦當然心知肚明。
香華怪的是,他當年初上九重天那段時光,他非常熱切樂于助人,幫月老牽紅線、助床頭婆婆扶小孩、替注生娘娘送子……然而,結果往往都是越幫越忙,紅線越牽越亂、小孩越扶越哭、送子越送越容易難産……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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