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接下來要面對的,無非也就是指責、羞辱、甚至變本加倍的玩弄。
性烈的,在強搶途中或者之後也就死了,性子柔的,往後餘生也不一定活得下來。
能幹出這種事的,想來不會是第一次幹,也不會隻幹一次,細想一下就知道這王堂弟害的人命恐怕少不了。同樣是女子,女修們此刻顯然比男修更能共情。
她們目光灼灼,有人悄悄把周靈兒溫柔的拉過去人群中藏着,即使知道有莫枝枝在那渣滓肯定沒得逞。
王師弟一時進退兩難,一方面他不是不識大體的人,若是如此他這堂弟确實該死,但另一方面他畢竟是他的親人。
他臉上帶着羞愧,聲音也小了下來,像是要争取最後一絲希望:
“莫師姐,官府斷案尚需證據。你說的種種,可有人證物證?當然,這兩位小師弟師妹不算,她們是與你一起的。”
作者有話說:
标注:“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我隻覺得他們吵鬧”這一句是化用了魯迅先生的話,應該不會有人不知道。但還是标一下。
小聲叭叭:國慶隻放一天假……唉!可不可以求個收藏呀,評論也可以哒,我覺得我好冷哦
第42章變成劍的四十二天
“證據?”莫枝枝反問道,像是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對,證據。我怎麼知道莫師姐不是蓄意誣陷呢?”王師弟說道,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
衆人沒有說話,保持觀望,從心裡來講他們甯願相信莫枝枝的話,但也知道如果是她們遇上這種情況,也絕想不到留存證據。
“你胡攪蠻纏!明明是你們犯了錯,還要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來要證據!簡直是,颠倒是非!”
周靈兒簡單的腦回路隻知道直來直去地找麻煩,從沒想過能這樣操作,分明大家都能從那個渣滓的反應中看到她們說的是事實。
“這位師妹慎言,女子名聲雖重,男子清譽也不是小事,如何能輕易認下這一樁事?”王師弟轉而臉孔肅穆,不卑不亢,仿佛在反抗強權。
莫枝枝挑了挑眉,一言未發,既不惱怒,也沒争辯,靠着茶桌,懶散地打了個響指,一顆珍珠就靜靜地躺在了桌面上,散發着五顔六色的柔光。
“這是蜃珠?這出戲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剛才說話的逍遙宗女弟子看向莫枝枝,眼中趣味盎然。
“蜃珠是擅作環境的蜃一生所造環境的精華所化,但卻隻能用于記錄真實發生過的事。蜃珠記錄下的場景,用來作證據沒有問題吧?”
莫枝枝笑着問,是征詢意見的态度,卻是帶着一絲揮之不去的涼意。
“自然沒問題!王師弟不是要證據嘛,現在就放出證據,讓他眼見為實!”
逍遙宗女弟子,虞樂辛不是劍宗的人,當然無所謂是否丢臉,對王師弟包庇其堂弟十分不滿,現在更是幸災樂禍的拱火。
莫枝枝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蜃珠開始放映重現他們的經曆。
最開始的場景是王堂弟攔下莫枝枝非要付錢,接着莫枝枝離開,然後他接着調戲,直到他被打倒在地還叫嚣要廢了莫枝枝修為為止。
看着他嚣張的嘴臉,再聽他一口一個堂兄是劍宗備受器重的弟子,原本隻是認為王師弟不知情的弟子們眼神變了。
如果不是王師弟多次為其堂弟處理此類髒事,他怎麼會有膽子這麼大張旗鼓的呢?
而且一個凡人,能雇得起修士當打手,說沒有王師弟的手筆,恐怕是沒有人信的。
王師弟被衆人的注目禮淹沒了,臉上也是一陣黑一陣青,最終定格到大片大片的紅。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在他眼裡膽小怕事、慣會讨好賣乖的堂弟竟然這麼膽大包天!
他以為最多也就是口頭調戲兩句鬧了矛盾,誰想到莫枝枝居然不是在誇大其詞!
“是冤枉的嗎?”
見所有人都處于對王堂弟的惡心和對王師弟的觀望,莫枝枝幹脆連表面都不糊弄了,語氣敷衍,聲音高傲又厭惡。
好像她現在質問的不是一個内門弟子,而隻是一隻惡心的蟑螂。
“莫師姐……”王師弟半是羞愧半是後悔,糾結着開口。
莫枝枝沒讓他講完,一片淡漠地說:“我在問你,回答就是了。”
“不是。”王師弟張口,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反駁的話來,隻能怏怏地回答。
“所以呢?”莫枝枝沒有因此大度地放過他,而是繼續追問,偏偏表情還是語氣都是極平靜的,仿佛這對尋常女子是奇恥大辱的經曆在她看來不是什麼大事。
“所以莫師姐想要怎麼處置,我全無怨言……”王師弟下了很大的決心,決定這次再也不在摻和。
“不行,堂兄!你不能放棄我!我現在是老王家唯一的香火,你已經在修道了,難道還要讓王家斷子絕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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