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弟,這位想必就是你的堂弟吧,據說你兄弟二人感情甚笃?”
那王師弟聯想到自家堂弟德行,又見莫枝枝雖在笑着,眉宇間盡是冷色,還有幾分難得的戾氣,哪裡還猜不到這是發生了什麼。
他彎下腰去,行了個大禮,才小心的試探着回答:
“回師姐的話,這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從輩分上算起來确實是我堂弟。”
“師姐,她是你師姐?堂兄,堂兄你跟你師姐求個情,她會殺了我的!你不能讓她殺了我,我是咱們王家的男丁啊!”
王堂弟手腳并用的爬過來,也不顧自己滿身的肮髒痕迹,扒着王師弟的大腿就嚎哭起來。
王師弟氣得一個頭兩個大,他确實出自這個小鎮,修行天賦不高,險之又險的過了标準進了劍宗内門,平日裡沒少被家裡以他去修仙斷了家裡的香火為名,幫這個堂弟擦屁股。
他素來剛直端正,想着長輩的恩情也就忍了,但不代表他真就看得上這個堂弟了。
若不是還有點不遠不近的血緣關系,他會第一個替天行道弄死這個完犢子玩意兒,但他不能。
所以他隻能管着,希望堂弟能走上正道,起碼不要闖出大的禍事來。
但誰知道堂弟腦子糊塗到這個地步,竟敢去調戲一個修士!
要知道修真界裡,修士背後大多都有一個厲害的家族支撐,反而他們這種出身凡人的才是少數的草根群體!
“你這混賬!我說過多少次了謹言慎行!你就是記不住,現在又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王師弟怒不可遏,狠狠地将堂弟踹出去,一記窩心腳半點沒留情。他眼睜睜地看着堂弟滾來滾去地呼痛,還追上前時不時補幾腳,一邊繼續破口大罵着。
“你賭博酗酒我哪次不是給你賠了債,這也就算了!我難道沒有教導過你不要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現在居然還學會當街調戲女子了,看我不打斷你一條腿!”
他說着便要下手,不顧他堂弟痛哭流涕的哀求,活生生一個嚴厲的封建大家長。
莫枝枝什麼也沒說,冷眼看着。
她沒開口,剩下的弟子多是内門弟子,也不會說話,少有的幾個親傳弟子、核心弟子也和莫枝枝關系不錯,見了這種事自然沒有站在對面的道理。
所有人默契地沉默着,沒有發生一般家長責打犯了錯的孩子時被拉開的戲碼。
王師弟最終隻能順勢真的打斷了堂弟的一條腿。
“啊好痛!”
哀嚎聲響起,可以聽得出十分痛苦了,然而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衆人隻覺得她吵鬧。相信王師弟也是這麼想的,于是他堵上了堂弟的嘴。
王師弟再次附身,提起一口氣剛要說話,莫枝枝開口了:“戲唱完了?”
王師弟聽出這是諷刺他的意思,心知自己是有徇私之心,但也覺得自己的處理方式并無不妥,因此哪怕賠着小心,聲音也有些僵硬:
“莫師姐,我堂弟确實冒犯了您,但我也切切實實打斷了他一條腿,并沒有故意輕饒。還望莫師姐看在師弟的份上,饒了這不成器的一回。我保證以後一定讓他勤修口德。”
“哈?”莫枝枝似笑非笑,語義不明的發出一個單音節的詞,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王師弟有點憤然,但自家堂弟理虧在前,也隻能低頭:“莫師姐,我知道你身為女子遭受冒犯的憤怒。但僅僅是言語上的不妥,難道就要判他死刑嗎?”
“嚯”,莫枝枝撫掌相慶,“妙啊,想來王師弟若修占蔔之道,定是其中好手。當事雙方均未表明事實,你便知道‘僅是言語不妥’了?”
王師弟臉上有些挂不住,又很快嚴肅起來:“我這堂弟雖有色心,但最是貪生怕死,怕沒有膽子做出比言語調戲更加過分的事。”
“你胡說!這個癞□□做得可過分了!他不僅滿口污言穢語,還想強搶師姐回去,而且還要把我一起搶回去!”
周靈兒這時候拿出了她的嚣張氣焰,一下子就跳出來指責。
“對,而且周師妹才十三歲!”陳惜年輕輕地補上一句。
“王道友,若真如此,你這堂弟可就罪過大了。”說話的是一名逍遙宗的女修,本來跟着劍宗一名弟子逛街,看到信号也就一起來了。
這次王堂弟想搶的是莫枝枝,一個實力不俗的修者,若是那些手無寸鐵的凡間女子呢?
她們柔弱無力,隻能任人欺淩,她們無權無勢,所以沒人會為她們讨公道。欺淩之後呢?會迎來怎樣的命運?
強搶民女和害命從來都是聯系在一起的。
那些被強搶的女子,玩弄她們的人會‘好心’的安排她們下半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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