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趙承譽面色着急。
阿音并未再給他任何機會,果斷結束了這個話題:“可我不喜歡你,一點也不喜歡。”
趙承譽眼神驟然黯淡,他張了張嘴,眼中全是痛苦。兩人隔着距離對視着,男人分明那樣尊貴,可渾身卻冷的厲害,眼尾甚至泛起了紅。
看着他這樣,阿音沒有再多分給他一個眼神。
趙承譽的話讓她覺得,自己的前世就像個笑話,付出了所有卻得不到對方的丁點愛意。如今隻不過是冷冷淡淡地遠離他,卻得到了前世最渴望的東西。
阿音垂眼笑了。
她之所以那麼慘,都是因為心懷惦念,因為她有渴望想要得到,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受傷。不心疼他不看他,阿音此生才得以解脫。
第36章音音那樣摧心剖肝的疼痛像淩遲,才最……
阿音看着趙承譽慘白的面色,她心中好奇又被強忍住。實在是不明白此人為什麼會這樣莫名,從前她愛的時候,趙承譽忽冷忽熱,整個人都無情的很,如今倒是疏遠了,他自己又追了上來。
“阿音……”趙承譽低聲喚。
她靜靜地看着他:“你這樣會給我帶來很大的困擾。”
趙承譽神情苦澀萬分,他的聲音甚至都硬起來:“我隻是想這樣安靜的陪着你,我不會打擾你,你也可以過你自己的生活。你不喜歡什麼,我可以改……”
“我能有什麼不喜歡的。”阿音倏然失笑,“可是你這樣安靜地陪着我,也已經給我帶來了困擾。”
趙承譽的喉嚨上下吞咽着,許久後才道了句:“我知道了。”
這樣義正言辭的回絕了他的喜歡,本以為趙承譽的那句知道了,是日後都不會再糾纏她。可阿音沒想到的是,翌日這人竟然又帶着食盒來了聽衣小築。
阿音不想明白他要做什麼,趕也趕不走,冷臉白眼好像都沒用。比起銅牆鐵壁,阿音如今更是認為,趙承譽的臉似乎比那更要厚。
她也不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阿音隻是覺得,他這種斬不斷的感覺讓人很煩。可他真的又隻是安靜地在鋪子裡待上一個時辰,他明白阿音不待見,時辰一到人走得比誰都利索,像是怕阿音開口趕他。
看着他這樣,阿音心底平和不少。
她沒辦法阻止去别人想要做的事情,趙承譽的日日前來于她而言并不會改變什麼。而阿音本身也并非性格尖銳之人,始終表露厭惡也着實為難,索性看開,徹底将他當做了透明人。
臨近九月的時候,紀懿淮從南漁鎮歸京。
這日正好是栖霞寺的香火會,聽衣小築打烊,阿音與阿野打算去一趟。兩人穿着素淨,阿野腰間隻戴了那塊玉佩,阿音發髻上也隻簪了阿野送給他的銀簪。
上回甄夫人帶阿音去時,她特意記下了路,等到上山,日頭已經很高了。
阿音輕輕喘了口氣,站在寺廟外的路邊拿手帕撚着汗,側頭看向阿野:“咱們上完香火捐了油錢後,去趟後面禅房吧,我想去見見那位方寂大師。”
“你安排便是。”阿野幾步走過來,接過她的手帕給她擦着。
兩人一高一矮,阿音仰着頭微微眯眼,阿野唇角輕彎垂眸瞧着她。周遭經過的行人偶有駐足側目,瞧見後面上露出和善的笑意。
阿野擦淨她鼻尖的汗,手欠的彈了一下阿音挺巧的鼻,倏然發出低低的笑聲。
“唔……”阿音瞪大眼睛捂住鼻子,眼圈頓時紅了,悶聲悶氣道:“你幹什麼打我呀,鼻子好酸。”
阿音的聲線本就軟糯清甜,此時帶着點鼻音,聽着更叫人覺得好聽。阿野瞧着她紅紅的眼圈,一時心裡說不上是喜歡,還是想要再多欺負她一些。
阿野笑的鼻息輕顫,忍不住擡手蹭了下她的眼角道:“你怎麼這麼愛哭?”
“還不是你要招我!”阿音瞪他。
阿野感受着指尖下細膩柔軟的皮膚,又蹭了蹭才放下手道:“那還不是你這模樣過于招人,怎麼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長得太好,我實在是忍不住我的手。”
被他這番颠倒黑白的說詞氣到,阿音踹他一腳轉身就走:“你有病!我不跟你說話了。”
阿野眼睛亮着“哎”了一聲,幾步追上去握住她的手腕一道進了寺廟,随即趕緊壓低聲音讨好道:“好好好,是我的錯好了吧,别同我生氣。”
他們親昵的緊,從側邊看去阿野的手好似挽着阿音的胳膊。他低着頭,神态散漫又帶着寵溺的笑意,而阿音少見的嬌嗔暴躁,一動一靜好生熱鬧。
趙承譽站在樹後從頭看到尾,他分明是面無表情的,可周圍的人始終覺得氣壓低沉。
慶雲膽戰心驚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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