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身在皇宮,但作為大梁未來的掌權者他需要對大梁上下各種勢力的動向有着最清晰的掌握。
而春意盈樓,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它是大梁皇族私設在民間的衆多情報機構之一,在皇城這樣富庶繁華的地方,就以最耀眼奪目的方式存在着而在其他地方則有其他的形式,頗有大隐隐于市的感覺。
春意盈樓如果出了事,就如同奪去了他們的一隻眼睛。
心裡有了決斷,祁墨便不再遲疑。剛剛那小宮女說什麼來着……俪繡宮是吧。
他先是回了一趟墨閣揪住一個在庫房門口打着盹兒的值夜的小畫師去給蘇瀾送糯米團子,然後才往俪繡宮走去。
隻不過這路還沒走出去多遠就看見祁淵大老遠的抱着個人迎面走來,臉上帶着不忍直視的笑容。
“怎麼了這是?”祁墨一驚,莫非是遇見了那些人?
祁淵倒是看起來心情真的很好的樣子,“沒事,在外面跑了這麼長時間又哭累了睡着了而已。”
祁墨:槽你對他做了什麼為什麼會哭啊你看他夢裡都哭到打嗝了!
“别擋着路。”祁淵給了他一個這種有媳婦兒可以抱的感覺你不懂的眼神示意他讓開一點。
祁墨:??你嫌棄我?不是你小時候哭着要哥哥抱的時候了?
“你得盡快解決春意盈樓那邊的事了,今天大皇兄話裡有話的提醒了我兩句,留言已經在宮裡流傳起來了,不少人已經開始躁動了。那邊的人可真是找準了人下手,這事兒絕對不能讓老爺子知道。”
二人說話間沈顔歡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先是反應了一下自己為什麼會懸浮在半空中,然後才後知後覺的鬧着要下來。
祁淵十分不滿的瞥了一眼他哥。
祁墨:??
“那正好把請神儀式提前一些,原本我想着……”他看了一眼在那邊偷偷伸懶腰的自家小孩兒,突然心情很好“原本我想着等我找個機會送他離開再做這件事,不過現在不需要了,你準備一下吧,我看他們也不像能沉得住氣的樣子。”
祁墨:??
祁墨:“從剛才開始就想問了,你們這到底幾個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這麼晚了當然要回家抱着媳婦兒睡覺去了,誰要聽你在這叭叭叭的?”臨末了還補了一句,“這是大概就是愛情!”
祁墨:呸。
擲漣宮裡燈火通明,自從梁王拍闆了祁瑜反穿越的事實,這宮裡就沒幾個人伺候着了。
一來是祁瑜不習慣這麼多人看着他,而來宮人們跟他交流确實有困難,生怕一句話說不對就惹惱了二殿下。
空蕩的擲漣宮裡到了晚上就隻有甯兒并兩個灑掃宮女随時候着,也幸虧祁瑜并不難伺候,平時除了會迷路之外也不會給别人添什麼麻煩。
“甯姑娘,前幾天宮裡那個新來的姑娘怎麼不見了?”正在收拾床鋪的甯兒顯然沒想到一直沉默不語的二殿下會突然出聲。
她手下一頓,但很快就回到“這奴婢也不清楚,許是被調到别的宮裡去了吧,左右咱們宮裡這麼些人手足夠了。”
祁瑜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倒是甯兒覺得二殿下還不容易開口跟她搭話了這可是個好兆頭,說明二殿下終于願意接觸外界了。
“殿下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
“唔,上次太醫來給吾施針正是那位姑娘幫襯着的,吾覺得她手法精妙,所以有幾分印象罷了。”
祁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甯兒見狀,知趣兒的帶着宮人們都退下了。隻剩下祁瑜一人對着空曠的室内愣了半晌,而後自己吹熄了燭火。
沈顔歡道:“你下去……”
祁淵死死的拽着被角,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不下!”
啊好後悔啊這個人真的好煩啊!沈顔歡用力按住跳個不停的額角。
“先前我還在想,外間這麼冷到了冬天該怎麼辦呢,但是現在你都承認是四皇子妃了我為什麼不能睡在這?”祁淵義正言辭理直氣壯。
沈顔歡驚道:“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趁他一個不留神,祁淵從他身後伸出手來攔腰抱住了他塞進被子裡壓住,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一看就是早有預謀。
“那你現在說你承不承認?”沈顔歡從被子裡鑽出來正對上祁淵一雙帶着笑意的眸子,他本來就眸色極深,一副能把人陷進去的樣子。
有這麼開心嗎……
沈顔歡不再看他,一把拍上他的臉擋住他看過來的視線支支吾吾含糊的說道:“承,承認……好了睡覺了!”
宿願得償,這一覺倒是睡得安穩。沈顔歡睡到日上三竿,麟化齋本來也沒什麼下人,祁淵平日裡也不拘着他,他倒成了整個府上最遊手好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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