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卯這回就算吓的變了臉色也看不出來了,“這,這是何物?!那紅色屍體可是由此而來?”
“多半如此,大概那人也是沒想到我恰好得到了這東西,要不然這可就真的成了一樁詭談。”祁淵道,他扣了扣桌子喚回許卯的神來,“但這條線索你們就到此為止吧,剩下的你們最好不要再涉及了。”
“我們來說說另一件事。”祁淵道。紅着臉的衙役們拿着扇子紙張把屋子裡的煙霧都散出去了,幾人再度回到堂裡。
“起初我們看到這幅情形都認為他們是被毒死的,所以在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之後,我排除了顔色帶來的誤導重新看了仵作呈上來的結果……”
“捂死的?”沈顔歡難得插了句嘴,那張紙他也看過了,頭部淤血,面部腫脹,屍斑仔細看呈暗紫色,明顯的窒息而死的狀态但卻沒有被繩索勒過的痕迹,那就隻可能是被捂死的。
“顔顔果真聰明蓋世。”祁淵從善如流的稱贊道。
許卯認真的考慮了他說的話,的确他們一開始就把案子往鬼神之說上扯,調查之後再看這屍體樣子,總也脫不開先入為主的中毒二字。
“那在義莊融化的屍體怎麼解釋?”
“化屍粉,現在去應該還來得及,叫清掃亦莊的人把掃帚拿來,上面應該還留着一些。”祁淵道,“至于是誰做的……人應該是抓不到了,肯定在義莊管事把第二批屍體送來縣衙的時候就跑了。”
許卯立刻吩咐衙役去義莊把東西取來,轉過來又正色道:“那這在屍體上動手腳的和殺人的是同一人所為?”
既然沒有妖魔鬼怪,那許大人的膽子就大了起來,一邊搶過師爺手裡的紙筆一條一條的記下祁淵說的每一個細節,一邊依依不饒的追問着。
祁淵見他這副樣子,知道他終于放開手幹了,也不惱他這副逼的口氣。
“不是,這個人想做的隻是毀屍滅迹,滅的是他們不小心伴着迷煙送進屋裡來的這一抹「紅色」。”
“真正動手殺人的是……”
“祁道長!!”驚呼聲從縣衙正門外傳入,噎的祁淵口中的話一頓。
這聲音是……張嬸兒?“我去看看。”阻止了許卯叫人前去查看的動作,沈顔歡上前道。
祁淵略一點頭,接着剛才的話說道:“若我沒猜錯的話,是樵夫。”
見他這副樣子,許卯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能繼續和他進行剛才的談話。
沈顔歡推開縣衙大門,外面焦急的等待着的果然是張嬸兒,她看起來是一路跑過來的,頭發颠簸的有些散亂,微微喘着粗氣。
“張嬸兒,出什麼事了?”沈顔歡上前扶了她一把,一見是他,張嬸兒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但事有輕重緩急,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重要。
張嬸兒一拍大腿:“嗨呀!有兩個人在麟化齋門口打起來了!那條路上來來往往行人衆多,他們騎的馬兒受了驚掀翻的鋪子攤子弄了一地,你們快回去看看吧!”
沈顔歡:“……”
沈顔歡:有病嗎大白天的!
“那我過去看一下吧,麻煩您等會再告訴他一聲吧。”沈顔歡說完,翻身躍上了牆頭,一路踏着磚沿屋脊往王城中最繁華的那條街道上趕去,遠遠地把張嬸兒的大嗓門甩在身後。
“祁道長!!你夫人說他先回去了!!”
聽不見聽不見!這次的和他剛醒來的時候見過的才是同一個張嬸兒吧!
他獨自一人趕路速度極快,不消片刻就看見了麟化齋高高的樓閣,再靠近一點,就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擋住了視線,那人群中不是還爆發出鼓掌和叫好聲,有眼力見的小販早早推了闆車過來售賣涼茶和瓜果,生意看起來相當不錯。
沈顔歡:
說好的驚擾了行人呢?
“小阿顔!”
聽到這聲呼喊,沈顔歡下意識的擡頭望去,從前在青塢的時候,老頭就喜歡天天在他後面叫他「小阿煙」活像一個怪老頭。
然而百刃生并沒有出現在這裡,坐在麟化齋最高的緒楓閣屋頂上沖他瘋狂揮手的是祁墨,而他身邊坐的那位不是蘇瀾又是誰。沈顔歡漠然的轉回了臉。
那邊祁墨卻不依不饒“小阿顔!這裡有禦廚做的芙蓉酥!還有西北新供來的蜜瓜!”
……
可惡!身體他自己動起來了啊!
下一秒,沈顔歡就已經出現在了那兩人身邊。
祁墨大方的給他騰出一片空地來讓他坐下。不得不說這個地方視野是真的好,那下方被人群圍在中心的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
紅衣服的那個手持軟劍,身手極其靈活,一套步法更是精妙,變幻莫測虛無缥缈,很容易迷惑對方,而與他纏鬥在一起的另一人出招卻幹脆利落直來直去,到正好破了他這迷障,二人相争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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